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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养成一只圣母(125)+番外

他拿手指一寸寸展平眉头、眼底、唇间的细纹,抱着任卿倒在了一片虚空中,稍稍直起身子,注视着他迷离的双眼问道:“师兄,反正那个假公主也不能嫁你了,你要我可好?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肯像从前那样只对我好,不要理会什么公主太子的就行。”

任卿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没注意到两人的姿势变成了什么样,十分老实地呆在他怀里,轻轻“啊”了一声。那双眼里已被挑起了极罕见的动人水波,嘴唇被折磨得异常艳丽,泛着淡淡光泽,还有一丝银线顺着唇角划下去,落在了雪白的颈间。

他的深衣也敞开了些,当中系着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了一旁,紧裹着的衣裾散开,露出轻薄的丝质长裤。而藏在裤腿之下的小腿也因为衣料翻卷而稍稍露出了一线,腿型修长健美,肌肉紧绷着,蕴含着无限的爆发力。

这是经过多年战争洗礼得来的身体,和现在这个尚未成年的身体相比,更形完美。徐绍庭的指尖划过他的颤动的喉结,顺着深衣领口向下落去,挑开两侧碍事的衣料,露出与自己记忆中完全不同,却同样诱人的肌骨,忍无可忍地低头咬了一口:“师兄,你要是再不推开我,我就要忍不住了……”

任卿胸口轻轻一痛,随即感觉到徐绍庭的牙齿正碾磨撕扯着他的皮肉。也不觉着真的疼痛,却有股陌生的难受感,像是心脏被人抓在手里揉着,一揪一揪地无法放松。他从没想过让人咬一下也能咬出这么多花样来,细细抽着气,抬手推开徐绍庭,道:“别咬那里。你不是该听我的话么,怎么总是自己就做出这种事了……”

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到了做这种荒唐梦的年纪,更不想承认自己梦到与师弟行非礼之举时竟没多少乱仑的愧疚,甚至还混合了点期待的感觉,身体就像一张绷得过于紧张的弓,稍稍一碰就能发出清越的响声。

师弟果然听话地不再乱下嘴,而是改为动手。他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剥开,那双手游走的地方越来越靠下,终于到了平常时候他连看都不愿意看的那个地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连他的师弟也一样身无寸缕,光滑温热的肌肤紧紧贴在他胸前,一条腿正跪在铺开的衣摆间,另一条则曲起来压住了他的左腿。

当初崔济劝他只当公主生了瘤子,凑合着将男作女,继续来往;而现在徐绍庭身上那块肿物就大喇喇地吊在面前,看得他心里五味杂陈:果然是主角,什么地方都生得比别人好些,这么小小年纪……也不对啊,他从前看时虽然也像了大人样儿,可也不到这一步,这梦里竟还带替他修饰描补的吗?

不只带修饰描补的,还带各种特效呢。

徐绍庭伸手握住他时,任卿就觉着喘气突然困难起来。虽则在梦中本该不用呼吸,可他胸口就是闷闷地难受,全身血流都像涌到了头顶,连根手指头都抬不动,仿佛圣母光环的祸害力更增大了几倍那般软弱无力。

身体似乎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握,被细线牵着落到徐绍庭手里,只能按着他的意思起起伏伏。这感觉逼真得完全不像梦,任卿哽咽着,抬起手摸着师弟激动得发红的脸庞,喃喃自语:“阿继,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徐绍庭握着他的手,在他掌心吻了一下,目中似有星光闪动,明亮得让人不敢逼视:“这不是做梦,师兄,你也碰碰我,看看我这里热不热,你就知道这不是梦了。”

他拉着任卿的手,覆在已经涨到超过任卿记忆乃至想象力的地方,带着他的手缓缓滑动。手中充满生命力的跃动;几乎失去支配能力的身体;缭乱全身的炽热火焰;与他亲手带大的师弟同寝的罪恶感……一层层叠加到他心头,压得他透不过气。而这痛苦之上,却有一层掩盖不住的极度欢娱在不断增长,直到某一刻激烈得惊起了他还在沉睡的身体。

原本明亮的世界一下子变成了黑暗,徐绍庭的声音消失,只剩下他自己粗重又急切的喘息,而他的手正握在某处滑腻湿热的地方,上面溅满了温热的液体。任卿震惊得猛然坐起身来,许久才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又做了这种梦,而且这次的场景竟比上次更不堪……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生出别的心思,到关山武学院去把徐绍庭拉出来……不许他成亲了。

他自己这么讨厌白明月步步紧逼,难不成也要做出相同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