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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18)+番外

瞪了许久,她立起身来,咬牙对冼冰刃说了一句:“你没看过耽美小说吗?没孩子就做到他有!”

她转身就走,“咣”地一声把门碰上,屋里只剩我和冼冰刃大眼瞪小眼。

他不会真信那个女疯子的话吧?为什么白道中人都这么不正常,我们魔教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不过话说回来,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这个做教主的雄材大略,底下人再不行也有限;冼冰刃本身人品低劣、头脑不健全,他手下的人自然也不往正路上走。

我正为这江湖的未来喟叹不已,手腕忽然被他用力一拉,差点顺着那力道倒进他怀里。他见一计不成又施二计,整个人往我身上一压,终于把我压平在了床上。我的脉门握在他手里,运不得力,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剥下那床单拧成绳子,将我双手缚在床头自己方才掏出的洞上。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冼冰刃欺在我身上,神色复杂地盯着我看了一阵,低下头下在我耳边轻声道:“百里教主,你未有身孕也好。我这一个月来守在你身边,实在也忍得不行了。等天色黑了,我就带你去百晓生那里避避风头,免得各派来人日夜窥伺你,令我不安心。”

他慢慢地在我耳边说着话,手已滑入裈中,握上了我的分身。那手上汗津津的——看来江南人也是会热的——在我身上滑动时动作有些粘滞,力道却比上回大了些,温暖柔润,倒也不能算不舒服。

——不对,我这是胡思乱想什么!

我双眉倒竖,正要大义凛然地斥责他这有乖人伦之举,却听他夹着细细喘息声的话语再度响起:“百里教主,外头人多,你千万忍一忍,不可叫得太大声。”

第9章 骗局败露

江南的六月天气热得简直让人难以禁受,直到这一夜最深沉的时候过去,天色将将映起霞光时,屋子里还像蒸笼一样待不住人。更别提我身上还压着个浑身滚烫粘腻的男人,体内更埋着比他的皮肤更热的东西。

那东西还在我体内一下一下用力顶弄着,每一次都撞得我全身摇晃得像海浪尖上快被打翻了的小船,头晕得天旋地转,眼前冒出一阵阵金光来,只得双手双脚都紧紧摽住他,免得被撞得粉身碎骨。

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进入,一声声清晰的,带着啧啧水声的撞击在室内回荡,就像响亮的巴掌拍在我的脸上。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就像个贱受一样躺在这张床上让人一次又一次地进入,身上到处洒满了粘腻腥膻的浑浊液体,其中一大半儿还是我自己的。

一个攻四,竟然让攻五上了不说,就连持久度都比不止他!他还在我身上攻城掠地,我自己那东西却已经颤抖着吐出半透明的汁液,瘫倒在了下方的草丛中。

——不过论起长度和围度来,果然还是我的比他的强。

他又深深地埋了进来,这回却比之前更深,顶得我浑身一阵痉挛无力,几乎攀附不住他,手沿着他汗湿的颈后滑落,无力地瘫在床上。后庭也一阵阵收缩,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肠道内那根粗硬火热得令人发指的东西。

等他从我体内退出去时,我两腿已经合都合不拢了,后穴也无法闭上,一张一缩之间就有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自臀缝间流出来,染得身下一片潮湿滑腻。

我脸上忽然一凉,两行泪水就顺着眼角滑落到了头发中。并非是为了痛苦、屈辱、仇恨,连我自己也不知为何流泪。我脑中一片空白,却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只得睁大眼睛,将那些迫不及待要溢出眼眶的液体都含在眼中。

冼冰刃却爬了过来,脸上潮红未退,神色却已恢复清明。他温热的呼吸直喷到我脸上,略有些肿的红润嘴唇覆上了我的眼睛,将合眼时挤出的泪滴一一舔干了,又咬着我的耳廓,在我耳边低低地说道:“红袖说得对,爱都是做出来的,就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也好。”

是攻都这么想,可惜我却不是受。就算做多少回,我也不可能习惯在人下,冼冰刃,你的心思注定是要白用的。

我一直闭着眼,只能凭耳力知道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站在地上重新穿上了衣服。直到这时他也没替我换套见得人的衣服,却只拿那床破被单将我像裹行李一样兜头裹上,紧紧抱在怀里,轻巧地翻窗而出。

一路上我们踩过了一对重阳宫的道士、一个恒山派的掌门、还有无数自称海砂帮、巨鲸帮、长生会、极乐道的弟子,终于冲破重围,杀到了凤凰山庄的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