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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57)+番外

正要拿衣服换上,却听得房中向起一个冷浸浸的声音:“慢着。”

我心下悚然,内力运至手上,隔空一掌向那声音来处劈去,定睛看时,竟是秋岚绪立在窗边。那一掌虽非尽我全力,少说也有六分,他轻描淡写便将掌风接下,施施然走到我面前,手中捧着个圆形玉盒递到我面前。

“这是去印痕的药膏,把浴巾褪下,本座替你敷药。”

什么?敷……我低头看了看身上遍布的深浅痕迹,他不是说敷这个吧?我抬起头死死盯着他,惊惧之下竟失口问道:“你……替我敷?”

他脸上便显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冷哼一声:“不是本座,难道还要让那些下人看到我秋岚绪的儿子身上,有这样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着已将那盒盖拧开,手指蘸了一块药膏便向我颈间抹来。那微凉的药沾到身上我才反应过来,回手抓着他的腕子用力一推,又趁错身时和他相交一掌,退出几步,环臂护住了上身。

他看了我一眼,忽地冷笑一声:“你还晓得害羞?把这种东西弄上时你怎么不知害羞?这是我儿子的肉身,由得你一个穿越者糟蹋,我作父亲的便不能替他收拾干净么?昨日本座已替你敷过药,害羞也晚了,把浴巾除了到榻上坐好!”

这算是父子之情么?可惜我二十几年不曾享过,如今也实在无福消受。我倒退几步,却也不敢和他硬抗,只得勉强道:“将药拿来,本座自会敷。”

他却低下头玩弄着那药盒,语气略有些飘忽:“本座怕你下手不知分寸,将胎记抹掉了。”

有能拿药膏抹掉的胎记吗?你也知道自己干的这事不靠谱啊!我的天份比不上玉岚烟,一定是因为我爹比不上他爹!

我和这种人实在是无话可说,也实在是没力气再争辩什么,颓然坐倒在长榻上,忍着满腹怒火低声求他:“你将药给我,背上……胎记那里我不碰就是了。”

他沉默了一阵,终是把药膏扔了过来:“不可抹掉胎记。本座就在这里看你涂药。”

我接过药膏就低头向胸前那些刺眼的瘀痕抹去。比起秋岚绪,我自是更不愿让这些东西存在,因此下手之时,不由得便多用了几分力,恨不得立时将药揉进肌肤当中,当即便将这瘀痕化去。

胸前尚且斑斑,更遑论被浴巾遮住的部分。我将巾布微微撩开,顺着布料与肌肉的缝隙探手进去,每擦一下,就觉得碰触到的肌肤仿佛要将手吸在上面一样,欲火自手下寸寸向下方烧灼,腰也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

这身体居然敏感到了这地步!前些日子和龙九在一起时也就罢了,那是做得太频繁,身体一直紧绷着。现今都已经几天不曾叫人碰过,怎么还会有这种反应?

我甚至听到自己的喘息声都有些粗重,再不敢涂什么药,只将手抽出来压在腿间,却觉着不止前头有冒头的趋势,后头那入口更已是一张一缩,自行蠕动了起来。

我紧咬牙关忍着身上这些变化,心里却猛地回想起我爹那本设定集——怀了就要受,不受就会死。我现在这样子到底是因为做受做久了习惯了,还是肚子里这个想要?

人家的孩子顶多就是要吃的,我们百里家怎么就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呢?

我正哀悼着自己的不幸,顺便痛恨爹跟儿子的不争气,身上忽地一凉,那条细葛巾已是被人自腰上抽掉。我猛地抬起头,却见秋岚绪满面霜寒,盯着我腿间那蠢蠢欲动之处。

这都是我爹的错,你看我干什么?现在你也是我爹了,这错有一半儿得是你的,还不自己回去反省去?

我又羞又窘,不止脸上发烫,连身上都跟着热了起来。正要举手掩住那物,却被他一把抓着手腕,拿浴巾牢牢缚住。

我登即想到了从前的经历,便觉有桶冰水当头淋下,浸得心中一片冰冷,双腕一扭便要将布巾绷断。秋岚绪在我胸前轻轻一拂,我便觉一时经脉空空,提不起内力,被他一掌打翻在榻上。

他一双眼中似欲透出火来,按着我的脖子喝道:“好无耻的畜牲,百里封疆纵是再不争气早死,他这身子也不是你能亵渎的!”

他骂我什么?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半张着嘴躺在那里,竟是有些懵了。秋岚绪便将我的手缚在榻边,自己拿过药涂了起来,手下力道极重,声音更是凛冽得令人神魂欲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