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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穿书文里被迫装学渣(72)

“我可以摸摸它们吗?”陈雩看着三只狗,眼睛放光。

谢朗用指纹开门,“最好不要,季明安刚捡回来没多久,还很凶,怕生,等过段时间,养熟了,你再摸他们。”

“哦……”陈雩不舍地继续看。

这时,“哟。”

季明安从门后冒出来,跟陈雩打招呼,又说:“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聊我。”

“没聊你,别自恋。”

谢朗直接带陈雩越过他,从玄关走进客厅,客厅堆满气球、彩带,墙壁还挂着闪烁大大的“谢朗18岁生日快乐”几个字的LED屏。

餐桌、茶几堆满零食,地上还有一箱酒。

客厅中央,周白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黑着脸,似乎在生气。鲁平、钟闻乐倒是已经跟其他乐队成员玩成一片。

几人围在牌桌,因为人多,在玩德州扑克。

听见声音,转头,跟陈雩打招呼,“你来啦。”

陈雩点头,走到周白身边坐下,偏头问周白,“你怎么了?”

周白揉揉脸,“没什么。”

又对谢朗说:“抱歉朗哥,我不是故意黑脸的。”

说完,他瞪季明安,季明安那混蛋,从他进门开始,就不停宣扬他的黑历史,妈的!

季明安笑得十分无辜,“我说的事实啊。”

“你他妈闭嘴——”

周白咬牙切齿,气得头顶生烟。

季明安一点也不怕,捧个果盘走进周白,递过去,“吃点消消火,车厘子很甜。”

周白:“不吃,滚!”

见陈雩想劝架,谢朗拉住他手腕,走向鲁平他们,“别管他俩,季明安心里有数。”

陈雩懵懵懂懂,但谢朗这么说,他就相信。

鲁平余光瞥见谢朗、陈雩过来,连忙让个位,他们能坐下。

钟闻乐丢下五张牌,赢了这一局,抬起头看谢朗和陈雩,“你们玩吗?记”

其他三个乐队成员也看他们,其中一个顶着原谅绿色脑袋的男生说:“朗哥你要玩吗?你玩我就不完了,跟你玩太惨,我围观!”

他曾经年少无知跟谢朗打赌,最后就剩下条裤衩,简直心里阴影。

谢朗从桌上小食盘插一块鸡块,递给陈雩,问:“玩吗?”

“怎么玩?”

陈雩跃跃欲试,但他不会。

“很简单,你看一遍就懂。”谢朗抬抬下巴,对其他人说,“你们先玩,我跟小鱼看会。”

所有人这才重新开始发牌。

一局玩得很快,没多久就结束,谢朗靠近陈雩,小声告诉他玩法技巧和游戏规则。

然后,谢朗加入,带着陈雩。

谢朗胜。

原谅绿眉毛皱成一团:“朗哥,我申请退出,成吗?”

谢朗还没答,其他人异口同声:“不!”

他跑了,常输将军就得换人了,没人愿意接替这个称号。

第三局,陈雩加入。

陈雩分到一些筹码,筹码就是赌场里那种真筹码,他翻来覆去,好奇的观察。

谢朗不说话,就注视陈雩。

见陈雩把筹码当题目认真研究的模样,嘴角浮起一抹淡笑。

谢朗不催,其他人更不好催,就在旁边干等,差不多过了一分钟,游戏才继续开始。

原谅绿仿佛看到翻身的希望。

他目光炽热地盯着陈雩,一副终于要解脱的表情。

陈雩被他看得茫然,“?”

德州扑克的玩法其实挺繁琐,每人手上先发两张底牌,桌上放五张公共牌,玩家就开始下注。之后就开始摊牌,每人从公共牌里选牌,跟原本两张底牌组合,比大小,最大的就是胜出者。

陈雩加入的第一局,输了。

第二局,也输了。

原谅绿嘴巴笑得咧到耳后根,腿都忍不住抖起来,已经开始哼歌了。

然而从第三局开始,陈雩就反败为胜,此后连续10局,每局都赢,手边的筹码堆得放不下。

他摸索到技巧,学会算牌了、

原谅绿:“……”

QAQ

其他人:“……”

谢朗看着陈雩望向他时亮晶晶的双眼,轻轻拍拍他的头,哄小孩似的,“小鱼很棒。”

一朝回到原点的原谅绿:“朗哥,你放水了吧,绝对放水了吧!不公平,不公平!!”

谢朗抬眸看他一眼,又回到陈雩身上,嗓音低柔,“小鱼高兴就好。”

陈雩听完,耳根发烫。

然后忍不住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它又一次加快了。

十一点,外卖员送来蛋糕和烧烤。

蛋糕很大,季明安跟谢朗对了个眼神,不着急拆,反应招呼大家开始吃烧烤。

一屋子基本都是十七八九岁的男生,其中年级最大的是一名乐队成员,21岁。

都很年轻。

大伙吃起来,根本不在意胖不胖,会不会长脂肪,好吃就好,满满一桌子烤串,在天南地北的胡乱调侃中,很快消灭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