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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过来?(66)+番外

这就是生活,属于我的生活。糜烂,堕落,毫无节制。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已经数不过来了,有些人连面孔都不记得,名字都没问,只不过出卖自己的身体,给了钱就交易。连谢井然也是一夜情的对象。没有什么不可以。

谢井然亲她的脖子,揉她的胸。楼青呼吸开始混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属地,而我的归属,不过就是如此,一块肮脏的井。

谢井然脱去楼青的内裤,楼青毫不遮掩,眼神失焦地看着谢井然,赤 裸裸地把身体贡献出去,供她观赏,玩弄。

不就是性 爱,不就是在一个又一个女人身下或快乐或痛苦,只要到了高 潮,谁的手指在身体里又有什么区别。

谢井然抬高楼青的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手指熟练地滑入她的身体之中,抽动起来。

那个不爱笑的女人,那个生活如纸般纯白的女人,是遥不可及的。她是天空中的浮云,我只是井底的一只虫而已。她拥有干净而广阔的天空,我有的不过是潮湿的地井,不会有交集。就算某个时刻阳光同时落在了我们的身上,让我们看上去拥有了一样的颜色,那也不过是一时的错觉而已。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永远不会有可能,在一起。

高 潮之时楼青攀上谢井然的身体,发出哭泣般的呻 吟,浑身颤抖得厉害。谢井然含住她的耳垂,手上的速度加快,最后的冲刺让楼青意识差点崩溃。浑身细汗地倒回到床上,身体中潮水般的感觉还在断断续续拍打着她的□。

很愉快。楼青笑了,很愉快很爽,花时根本不会这些吧,或许连接吻都不会。楼青觉得好笑,若是真的和花时在一起了,自己这副淫 荡的身体恐怕花时那瘦弱的身躯是满足不了的吧。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好处,虽然谢井然无赖又一无是处,可是她能让人高 潮,这就是优点。

虽然是如此可笑的优点,但是楼青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水平,自己的认知,自己离不开的东西不过如此。这样的一个……属于她的世界。花时不属于这里,楼青也不想她某一天会属于这里。

晚上谢井然一走楼青就发烧了。

花时在客厅遇到楼青三回都没有发现她发烧,直到第四回楼青“扑通”一声倒地了才把花时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伸手一探,发现楼青浑身烫的厉害,眉头都拧在一块却还隐忍的很。

“你怎么回事啊你,生病了怎么不早说。”幸好花时曾经练过自由搏击合气道等一系列强身健体的运动,虽然她的身体健康状况很糟糕,但是劲是不小,气集丹田愣是把楼青横抱上了沙发。

“家里还有退烧药吗?”楼青问。

“去医院吧。”

楼青很直接地拒绝:“不要,我可再也没有闲钱住院了,上次住一次院让我好后悔……”

花时无奈:“你没有我有,我帮你叫车。”

“不可以。”楼青眉心挑起,眉毛变成八字,一副好生可怜的模样,“我们非亲非故,我怎么能用你的钱……”

花时“哼”一声:“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家里,回头还要找道士来超度。”

楼青两眼一翻:“你赢了。”这个不懂温柔是何物的女人,到底自己喜欢她哪点?一天到晚都是张奔丧的脸,谁喜欢她谁找自虐啊!

楼青去医院挂了个吊瓶就退了烧,两人走出医院,站在路边拦车。

花时见楼青穿得太单薄,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楼青受宠若惊的很:“花大小姐,这是哪出啊?我可承受不起。”

花时说:“你不是小P吗?再怎样这个时候我都得发挥人道主义精神救弱女子于危难啊。”

“你看上去比我弱很多。”虽然楼青嘴上如此说,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地扬高了嘴角。怕花时发现这个诡异的笑容楼青抬头望向深蓝的夜空。一呵,白气浮起。

白色,让楼青绝望。

“好脏。”楼青突然说。

花时皱着眉头扫了自己的外套一眼:“哪里脏了?”

楼青转头,额前的褐色头发长了许多,盖在眼睛上显得有点忧郁:“我是说我。你觉得,我脏吗?”

一小片雪花飘在花时的肩头,瞬间就消失了。接着一片又一片飘落下来。花时站在楼青面前只穿了一件上班时穿的衬衫,纯白色的,那些雪花落到她的身上就像和她融为一体般。

两个人对视,彼此都看不透对方此刻的心情。花时眼睛黑黑的,眨了一下,便张口说话:“不,我觉得关于你家里的事,你很有担当。”

楼青眼前有点模糊:“是么……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花时觉得今晚楼青气场很怪,不轻浮的她还真是有点让人不习惯,所以花时决定缓和下气氛:“不要感动得以身相许。”

楼青大笑,走上前伸出双臂把花时堵在墙上:“我真要以身相许你也不会要吧。”雪花飘到楼青的脸上,睫毛上,很冷。

花时在如此暧昧的动作之下也完全没有露出一般女生会有的脸红心跳之色,冷静是她一贯的风格。能当一名优秀建筑设计师,理智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花时白皙之中被冻得有些泛红的脸只一只巴掌大小,皮肤极好,只是常年病态的唇让她看上去不那么健康,但是有种会令人不自觉怜惜的病态美。这么一个身体脆弱的女人为何表面还要看似坚不可摧?楼青极想看到花时失色迷乱的样子,心中一动便俯身去吻她。

花时的确吃了一惊,虽然住在一起这么久了楼青在言语上的挑逗也不是一两回,可是动真格要吻,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花时头一偏躲过楼青的吻,楼青的唇就僵在花时的耳边。

楼青的双手发僵,无法移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正常:“是啊,我配不上你。”

花时推开她:“这么耍人可就过分了。”

“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么?觉得我脏,觉得我不检点,是不是?”楼青提高声音问。

花时皱眉:“和这些无关,我也说过了我不觉得你脏。不能接吻是因为我们不是恋人,没有爱情,不是吗?有了最起码的爱才可以做这些事吧。”

楼青的身子更僵。说的对,没有爱就不能亲密,本来就是个浅显的道理,可是现在又有多少人会紧遵照这点呢?花时,这个从来不会放纵自己,永远都如此理智的女人到底是可爱还是无趣?

不过重点是她说了“没有最起码的爱是不能这么做的”。原来,的确是连一点爱都没有呢?一丝丝的期待和妄想也破灭了。

“啊,抱歉……”楼青笑说,“我只是想逗逗你,别生气。”

花时环抱住自己,风刮起来,她的确觉得有点冷了。花时的眼睛却没有和她的双臂和颤抖的身躯一般投入这场寒冷之中,而是用一种让楼青心惊的尖锐眼神盯住她的脸。在花时这样的目光里似乎一切谎言都会显出原型。

楼青心里狂跳,错开目光,把花时的衣服展开,很“哥们”地把花时也包进了衣服里:“冷吧?赶紧打车回去吧。”

“嗯。”花时很简单地回应。

楼青有点怕她就是从那晚开始的。

花时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说不定她什么都知道。

读理工科女人的缜密思维和异常的镇定果然不能小看!被人看透了心思的感觉很不好。

第70章

从小到大花时的生活都过得很平静,学业的稳定让她的人生轨迹基本上都遵照着父母的规划慢慢成长。几乎没经历什么失败,有的顶多是对学习太长时间的投入以至于产生了厌恶的情绪,然后她选择了不继续深造而去工作。她的家庭条件也是宽裕的,父母在她刚毕业的时候去了国外,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她的回答很简单且坚定:“不去。”

花爸花妈也没有反对,很放心她一个人在国内生活,只让家里的亲戚帮忙照顾。自己的孩子很靠谱,花爸花妈是这样想的。

就算生活中多了一个作风轻浮的楼青,朝夕相对的却也一点都不能改变花时的初衷。

她就是这样风平浪静地长到24岁。

“今晚吃烤肉吧!”楼青突然很大方地买了一堆肉串和鸡翅,极有情调地把烧烤架摆到后院去。花时本坐在书房里看书,听见楼青的声音便走了过去。

“这么冷[img]d70z_17.gif[/img]还要坐在后院?”花时裹了件大风衣,穿着睡裤和毛绒拖鞋站在后院前的台阶上看着忙活着的楼青。

楼青一边折腾一边说话,嘴里的白雾衬上她的笑容却显温暖:“就是天冷了才要生火啊。”

花时皱眉:“可是后院风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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