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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弱受穿成种马文男猪(234)


怎么做饭上官清容不知道,怎么服侍人他却是已刻入骨髓了。那声音才落,他就已扔下血淋淋的兽尸,站起身来走到了坐在火堆旁的灰袍法师身边,一双犹带血痕的素手直摸上了死灵法师的脸,并在法师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弯□,印上了自己的嘴唇。
死灵法师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张口结舌,全身上下仿佛通了电一般,一动也动弹不得。上官清容温软的舌在他口腔中绞动,手渐渐向他□摸去,右手五指所到之处,仿佛是在久旱的旷原上种出了一片春草一般,撩拨得杜兰德心氧难耐。
但他最终还是回复了意识,就在上官清容的手碰上他下半身最重要的器官时。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极致危险在死灵法师心中升腾起来,他手脚并用地拼命挣扎着,企图挣开上官清容的桎梏,甚至连魔法也忘记用了。上官清容半趴在他身上,手忽地停了一停,艰难地在他胸前开口叫道:“解开我身上的魔法,求你,我,我不想……”
后面的话杜兰德已经听不见了,他现在只担心上官清容把他的腰带真的解下来。趁着上官清容停手的间隙,死灵法师连忙从怀中摸出一个乌金色的五角形牌子,将上面刻的魔法阵按到上官清容头上,念动咒语。短短一息之间,他已将当初费尽心力,又是隐藏气息,又是用魔法偷袭才得灌入他体内的魔神之力重新抽了出来。
魔力抽出时,连带着上官清容自己裹在那魔力外的力量也一同抽了出去。失去了内力依凭,也不再有外力指挥,上官清容终于是一动不动地趴在灰袍法师身上了。杜兰德抬起上身,想将这个被控制住后犹比平时更可怕的敌人从自己身上推开。然而这个念头,在他的手触及上官清容脸庞的一刻却发生了些变化。指尖柔嫩温软的肌肤已是一片濡湿,经过压抑的低泣声也同时传入了他耳中,光明神新带给世间的年轻圣人已是一脸戚容,哀痛无助得犹如受了伤的小动物一般。
凭什么——杜兰德心中无声地呐喊着,明明差点被男人怎么了的是我吧?这个该死的光明法师怎么还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我还在他身下被压着呢,天底下还有说理的地方吗?
还没等灰袍法师抒发够他心底的委屈和不满,一道带着鄙视和痛恨的沙哑响在了他们两人头上:“难怪你向主人隐瞒了这么多关于这小子的消息,原来是和他有这种关系吗?杜兰德,我希望你已经准备好迎接主人的怒火了。”
杜兰德心底的不满立刻全数收拾了起来,抬起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望向头上那名法师。同样的灰袍,同样的法术,同样的气势,唯一不同的,就是两人的年纪。站在二人身边的那法师已是垂暮之年,只是由于魔法高强才支持着寿命的延续。也正因为岁月的积累,这位老魔法师的魔力却是年轻的杜兰德难以比拟的。
“嘉伯,你想诬陷我?还是说你嫉妒主人更加倚重我,打算在这杀了我,好带他回去邀功?”说着话时,杜兰德已站起身来,将上官清容紧紧抱在怀中,遮着自己已大敞四开的胸膛。
老年的法师喉间泄出一串毫无喜悦之意的笑声,浑浊的双眼扫过他和上官清容:“什么命运之子,主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倒是你为了个男人打算戗害自己的同袍,若是让人知道这点,你和你那个光明法师,就都活不了了吧?”
“他是我的宠物,打从他还不是命运之子时,我就打算把他的身体做成傀儡,灵魂……”杜兰德的急切的辩解被嘉伯猛然打断:“杜兰德,你在心虚!”
老法师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神秘而玄远:“你真的打算把他做成玩具?他不过是个十级魔法师,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十级魔法师,你说你杀不了他,这种话有人信吗?而且,就算我信了你本事不行,杀不了他,可你刚才在做什么?”
嘉伯的话音不仅刺耳,更加直刺入心,听得杜兰德无言以对。他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还不把怀里那个光明法师推出去,为什么一直不用黑魔法将他的灵魂剥离开来,使他永远无法威胁自己。就在他反省自己异样的行为时,脚下忽然感到一阵虚浮,有什么极细微的声音传到了他耳中。
那是——来不及多想,杜兰德就唤出了亡灵魔导,让它托住自己和上官清容浮到半空中。脚下的地面豁然洞开,一只鲜红的巨口在他们原先立足之处裂开,细长的信子直伸到他鞋底上。“卑鄙!”杜兰德冒着火的眼睛直瞪着嘉伯,指挥小妖攻向了眼前年长的死灵法师,自己的双手却依旧紧抓着上官清容,恐防他掉入下面的大蛇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