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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我在故宫装猫的日子(313)+番外

大豆的问题要先解决(在大豆问题上中国曾经吃了大亏,而且中国对大豆的依赖度相对较高)大豆最大的危险就在于中国基本完全依赖于巴西和美国两国,哪一国出了问题都要遭殃,并不仅仅针对美国。而且两国大豆采收时间不同,一个上半年一个下半年,本来是可以全年进口新鲜大豆,现在主要从中南美这边进口,对仓储要求和压力就提高了。这一部分成本肯定要增加。

要种植大豆势必会抢占别的农作物的种植空间,土地就那么多,又不像古代你随便开一个地就能种。所以当中的杠杆和尺寸都要把握住,不能一下子来,想要瞬间把这个空填上是不可能的。

所以大豆的涨价是必然的,但从未来来说,肯定要支持,否则美国靠着大豆一道坎就能卡掉中国小半个畜牧业。

进口只能锦上添花,绝对不能依赖进口,尤其是粮食方面,否则就是把脖子送给别人卡。

而从另一方面来说,泥们知道为虾米我国要拼命发展南海咩?除了油气资源意外,我国南海所能辐射到的区域基本都是水稻的主产区。

南海力量增加一定程度上可以稳定大米的进口。我国对大米进口的依赖性很低,这一部分在南海局势稳定中国和大米主产区关系友好之后可能会增加。然后东北大米集约化生产农场可以将这部分空地转而去生产大豆。

如此可以在基本不影响普通农民的情况下完成稳大米、增大豆的目标。

所以终归到底,一切还是要靠实力说话,能够自给自足才是最安全的。

其实就作者君观察来看如今涨价幅度还比较有限,基本控制在一成到两成之间,我国一向都是打有准备的仗,风险还是控制得非常好的。

第124章 帝国裂变(36)

这次进京因为夏安然要带的东西太多, 他便和周围几个兄弟打了声招呼,说不和他们凑到一起进京了,否则对于道路伤害太大。毕竟出了中山国就是普通的夯土路面了。八九月又都是雨季的尾巴, 土层夯得再实诚,也挡不住水一泡然后重物压过呀, 一定会有印子的。

夏安然的兄弟们纷纷挥手表示兄弟们才不想和你一起走呢, 这一次就连亲哥都不站在他这一边。

别的兄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赵王的理由非常简单, 他媳妇怀孕了, 糟心弟弟还是别总和媳妇待在一块, 否则万一生出来了一个像他那么能闹腾的娃,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这双手。

这就很让人生气了。

夏安然当即回击——你我兄弟本是同根生,你想要看到一个长得和弟弟我完全不一样的儿砸是不可能的, 你只能希望他多像些嫂嫂,不过像嫂嫂也挺好的,嫂嫂比你漂亮多了, 哼哼哼。

赵王收到信想打人,可惜弟弟已经早早过了赵国, 他只能将火气一路憋到长安才能释放出来。

他看着微微笑着的媳妇又不能说什么, 难道说媳妇不好看长得像我才好?于是愤怒的赵王殿下只能跑到书房,将原来准备写给弟弟的择才试案例分析题都拿出来踩上几脚。

到时候就送带着他脚丫子味道的题目过去, 然后过几天再写信嘲笑他,哈哈哈——可以说非常的有精神胜利法精髓。

刘彭祖之所以没有将东西丢火里一把火烧了算数,完全是因为他还等着中山国的考卷来救急。

此次中央里头突然向藩国要人,赵国可不像中山国是个刚刚搭建起来的草台班子, 在刘彭祖就藩之前赵国就已经有了一整套的管理机构。当然他插手之后进行了小小的一番改革,效果还不错, 就没有再动了。

而且刘彭祖不像中山国那么无聊喜欢培养专业性人才,他就是拿来主义,最欢迎多面手,所以在景帝挖了一拨人又要挖一波人的时候猛然间抓瞎了。

人,人手不够用了……

而且此时赵国比之中山国的劣势也凸显出来,即人才握于世家勋贵之手。

赵王可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但这事吧他不能硬着来,总不能拿刀架在别人脖子上逼他们把人才交出来吧?于是他就去问弟弟借了一套试卷。

择才试,赵国也来一发。

之前的一次择才效果非常不错,赵王成功挖到了不少藏在民间却因无人举荐而被埋没的人才。于是,他在将部分人才打包送往长安的同时,自己留下了一部分也。推荐的人才里头,他几乎一个都没用治下豪强们所荐。

这倒不是他刻意和豪强们计较,而是当双方站在一起的时候,豪强举荐上来的那些人才的质量远远不如他选上来的。

事实就摆在面前,他总不可能弃优从劣吧?

科举纳贤这条封建帝国沿用了数百年的道路一旦走过,上位者就不可能再放弃它,赵王自然也不例外。尝到好处的赵王自然不会再走回原来的道路任由勋贵扼住人才的咽喉。

他打算明年也开一次择才试,但赵国一时之间肯定无法筹备出一个完整的出卷、阅卷队伍,事实上非但组建不出来,中间还有人在和他唱反调。

还好他有个某种方面还比较能干的弟弟。

不愿意出卷?他就问弟弟去借中山国历年题目,每年卷子里抽几题,左拼右凑,再稍作改动,不就又是一套真题了吗?就冲着这一点,赵王对他弟弟的容忍度提高了一个全新的阈值,至少明面上有些事能忍就忍了。

不能忍的到时候再说。

夏安然并不知道兄长如此腹诽自己,他觉得自己完全是被动还击,特别无辜。

车驾一路晃悠到长安,这次一路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照例在长安城外近郊止步,随后,夏安然派人送文书入长安申请入城。

然后他让队伍靠边停靠,耐心等待。谁料长安的大鸿胪未到,却有一列车马正要从外入城,将将从他们身侧经过,为首之人见到所悬挂的国旗后稍稍一愣,随即翻身下马向着夏安然的马车走去。

见有兵士要拦他,此人不慌不忙抱拳道:“烦请通知刘胜殿下,我乃魏其侯。”

兵士忙抱拳回礼,不过片刻后,马车车门被掀开,夏安然探出头来,见到窦婴顿时露出惊喜之色,“魏其侯?久未相见,快快上车一叙。”

窦婴并未拒绝,不如说……夏安然的邀请正中他的下怀。

文韬武略均通的魏其侯上了马车后关起车门,便对小国王大礼而拜,“殿下,臣有罪。”

“臣教子不严,小儿心思不正,冒犯了殿下。臣有大罪。”

夏安然稍稍一愣,他收回了给人递茶水的手,将之放于腹前,姿势也调整为了更为严肃的正坐。他掀起眼皮看了片刻大礼而不起的窦婴,片刻后才平静说道:“阿皖是怎么同你说的。”

窦婴身形一滞,好半响后才咬牙言道:“从子言说其一见殿下便心悦之,殿下机巧忽神又气如虹霓,只其位卑福短不敢近……”

后头的话夏安然压根就不要听,这说辞一看就是想要棒打鸳鸯……啊不是,鸳鸳的窦婴编出来的。

窦皖看着温柔端方实则是个彻彻底底的行动派,夏安然打赌这人心里头生出的纠结心思没超过三天,估摸着三天的后半截想的还是要怎么攻克下他们之间的难关。

这人心思藏得太深,夏安然都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动的心。他又盘算了多久,反正他只知道自己是被人拿甜甜的蜜糖水煮了好半天,估计如果不是当时到了帝皇要给他们这些皇子指婚的档口,这人还不会说明白呢。

窦皖此来长安是为述职,亦是来领赏。

这么个能干的将领,又是近几年来汉匈战争少见的大胜的制造者,景帝一定不会为难他,而且他也定然乐意捧起一个新的窦家儿郎起来——一个窦家两个官,还是职权相近领域雷同的,窦家的资源定然要分散,甚至于只能二中选一。

而且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窦皖,因为他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