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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181)

今晚注定不同,从此以后他的地盘里就多了一个她,这种日子他从前不曾想过,而今晚之后他会格外珍惜。

“哎,陆东深。”餐桌没安静多久,夏昼又一嗓子叫出来。

陆东深抬眼看她。

“你说咱俩现在还是谈恋爱吗?”陆东深一脸无奈,“废话,不是谈恋爱你当我跟你在过家家?”喝了口汤又道,“所以平日里别总陆东深陆东深地叫,叫自己男朋友有这么直呼姓名的吗?刚才深哥哥不是叫得挺甜吗?以后就这么叫。”

夏昼撇撇嘴,又甩掉了两胳膊的鸡皮疙瘩,“那也得看我心情。”

陆东深笑了笑,他也没指望她能柔情似水。

“那我问你件事呗。”夏昼一手托着晚,吃得不正经。

“问。”

“咱俩能结婚吗?”夏昼冷不丁地抛出个炸弹。

陆东深却稳稳接住这炸弹,没惊没讶,回答地自然而然,“能。”

夏昼眼睛亮了,“什么时候?”

陆东深饶有兴致,拿了纸巾给她擦擦嘴,“你这是打算跟我求婚?”看她对跟他结婚这种事如此有兴趣他就放心了。

夏昼拉着他的手,说,“咱俩得统一一下口径,要不然我会在我同学面前丢脸。”

“什么同学?”陆东深一愣。“我中学的同学聚会。”夏昼抱着饭碗贱切切地坐在他身边,“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不合群,以前这种同学聚会我从来不参加的,但今年人家三催四请的,我想主要是大多数同学看了网上的流言蜚语,拉我过去八成是探消息,我想了想,还不如大大方方过去,省得让那群人胡说八道。”

陆东深十分不解,“有必要吗?”既然都不是什么谈得来的同学,何必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

“当然有必要。”夏昼抱住他的胳膊,“大家都想看我笑话,我得跟他们证明一下我很幸福。”

陆东深哭笑不得,“囡囡,幸福是活出来的,不是做给别人看的。”

“我知道我知道。”夏昼将下巴抵在他胳膊上,仰头看他,“我的幸福不就是你吗?”

陆东深一激灵,警觉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让我陪你参加同学聚会?”“嗯!”夏昼得寸进尺,干脆搂过他脖子,瞎腻歪,“聚会要求带家属,咱们反正都要结婚,你是我未婚夫,这算是最正当不过的家属了。”

第214章 我给他们唱场大戏

这话又是往陆东深心里钻,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眯眼,“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未婚夫啊,不是吗?”夏昼笑脸相迎。

这个称谓让陆东深听着十分顺耳,抿唇浅笑,满意地“嗯”了声,“既然是同学会,你也不能没有表示。这样,你选聚会地址,国内国外都可以,产生的一切费用我来掏。”“不用。”夏昼听闻这话心里高兴,拉过他的手把玩,“有做东的同学,咱们只管参加就行,别弄得太显摆了,我那些个中学同学虽不及我在国外留学时同学发展的好,但也算是或事业小有成就或嫁得不错,各个也都清傲得很,我就不给他们添堵了。”

陆东深挑眉看着她,似笑非笑。

夏昼迎上他的目光,“他们这次找上我,一是想证实网上传言是否真实,二是想瞅瞅我身边的良人什么样。同学会,说好听的那叫祭奠青春,说不好听的就是暗自攀比。”

陆东深将她的手拉下来,圈住她的腰,“囡囡,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她说的话他是赞同的,同学聚会这种事只有到了五六十岁的时候才纯粹,现在像她这个年龄,关系好的同学平日里就频频来往了,哪还用得着大张旗鼓?不过就是各自怀揣目的罢了。

她是个玲玲剔透的姑娘,早就看透了这点所以从不参加这种聚会,这次一反常态,肯定是有她的目的。

夏昼靠在他身上,想想就乐,“这次啊,是老天爷都在帮我呢。”然后开始耍赖,“我不管啊,就当你答应了。”

陆东深早就知道打从那声“未婚夫”开始,自己就被她带沟里了,轻叹一声,没说话,但态度明显是答应了。

夏昼见状忍不住笑,“你别紧张,没参加过同学会吗?”“算是几个要好的老同学聚会吧。”陆东深道,“其中就有杨远,你知道的。我跟他同学的时日最长,从读本攻硕再到念博,除了他还有几个谈得来的同学,如今也算是生意合作上的伙伴,想想上次聚会应该是加拿大,我们包下来一个岛,很安静。”陆东深是个学霸这件事她早就知道,耶鲁大学的高材生,能跟他做同学的后来又有生意往来的不难想都是非富即贵,但她也没什么好自卑的,她所在的艺术院校在国际排名也很靠前,算是能跟陆东深旗鼓相当。她像是树懒似的黏在他身上,喃喃,“想想还是在学校的时候最有意思,那时候我比其他留学生打的工要轻松很多,拉斐尔夫人是我公寓的房东,她住在另一个城市,又上了年龄不方便来回跑,所以我就帮她看房子,这样租金也就免了。说实在的,拉斐尔夫人找上我是她的幸运,公寓可老了,我刚住进去的时候屋顶还漏雨,愣是被我修好了,还有老旧的管道、地板等等,你也知道在国外人工费多贵啊,所以都是我自己动手的,后来就越住越舒服。我上次跟同学的聚会还是我决定回国,大家为我送行,就在我的公寓里,一群人开派对热闹极了。”陆东深很少听她说起以前,见她眼里有光,心中动容,人人都把巫医的帽子扣她头上,董事局一次次逼着他将她辞退,就连杨远都质疑她进入天际的目的。他们都没看见过这样的夏昼,率真洒脱,在念及美好时又是百般留恋让人心疼。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像是夏昼这种性格的姑娘压根不属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商场,她怀念学生时代,留恋沧陵,哪怕是过往的奢贵在她眼里都是过往云烟,他就明白,

她属于天地间、属于江湖,她有着一颗自由流浪的心,却被困在套子里不能出来。

是他自私,硬是将一只野生的豹子圈起来当家猫来养,可放任她离开他身边可能吗?陆东深很清楚,不可能。他宁可给她造一片森林和天空,也不允许她离开他半步。

浴室门打开的时候,夏昼朝里面探了脑袋。

陆东深刚冲完澡,只身上下就围了条浴巾,性感的人鱼线若隐若现的。他站在镜子前,抚了一片氤氲,恰好瞧见夏昼的身影闪过。

很快,夏昼又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陆东深对着镜子浅笑,问她,“怎么了?”

夏昼顶着一头湿发进来,问他,“我的那些护肤品跟你的格格不入,看见了吗?”

“嗯。”陆东深将她拉过来,扯过干毛巾给她擦了擦发脚。

“你能适应吗?”夏昼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问。

陆东深的手大,一条毛巾盖她头上一胡噜几乎将她揉得地动山摇的,“不适应也得适应,从进了屋子到现在,我的眼睛都快练出来了,麻木了。”

夏昼抬手揭开毛巾,一脑袋头发乱糟糟的,反手抱住他,“你可真好。放心,我发誓我不会让你太难受的,尽量保持整洁干净,咱俩尽量都往正常人的标准线上走。”

怀中软玉,自然带香,惹得陆东深有些把持不住,低头就咬了她一口,“说谁不正常?”

夏昼笑着缩脖。

陆东深将她转过去背对着他,拿过吹风机,风力开得适中,体贴地给她吹头发,夏昼盯着镜子里男人健硕的肌理,取笑,“不容易啊,我还以为你会兽性大发。”

“不着急。”陆东深笑得有点坏,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美食要慢慢享用才有意思,就像是狼要吃兔子,先哄着兔子把自己洗干净了、毛晾干了,然后再一口吞了。”

夏昼用胳膊肘怼了他腹肌一下,引得他爽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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