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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187)

关关三星,有四星的打到了四星,甚至连隐藏关卡都打到了满星,这什么计算能力?

“我发现你玩游戏挺糊弄,有的就只有一星。”陆东深指出她的问题。

夏昼觉得有必要纠正他,“游戏而已,过关了就行呗,还非得满星啊?”

“打不到满星还能叫过关?”陆东深提出质疑。

夏昼没跟他掰扯,对,他有强迫症,严重型的,参差不齐的星级排列会让他感到不舒服。心里倒是美极了,多了不少道具啊。“之后的关卡你帮我升级打怪啊。”“得寸进尺。”陆东深之前还从未玩过这种无聊的手机游戏,玩过之后才发现果真有够无聊。“说说你的计划吧,演了这么一大出戏,我猜想那个叫王传的人是你的目标吧?

“”是也不是。“夏昼故作一脸的高深莫测,”王传在场当然是锦上添花,他是娱媒,不用多费口舌都能给我做免费宣传。但如果今天他没赶来也不要紧,在座的都是八婆,只要有适当的帖子一发出,她们肯定会煽风点火,到时候我这位巫医为商川招魂一事就会迅速传播,未来几天大家都会讨论这件事。”

陆东深无奈,几口喝完了粥,扣上了餐盒,“这种剑走偏锋的招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夏昼帮他一起收拾,又给他递了水,“只有这样才能引出背后的那只狐狸。”“饶尊不会坐以待毙。”陆东深打开车门,将装好的垃圾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又站在那漱了口,回到车子里补上了句,“他在那片地上倾了不少财力进去,容不得你瞎胡闹。”

“他肯定会气急败坏,但我也不怕他,不是还有你吗?”

她嘴巴甜,引得陆东深浅笑,揽过她的头吻了一下,“行,我听组织安排。”

“那你得有心理准备,接下来会有人骂你被狐狸精迷了眼惑了心,会有人质疑你的能力,反正估计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夏昼黏着他说。

“我认了。”陆东深笑,“我就是被你迷了眼惑了心。”

夏昼眼里沁着蜜,偏头轻笑,“要陆先生承认自己贪恋女色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就要看这女色能不能讨我欢心,讨了,贪恋又何妨?”

夏昼主动吻了他的脸颊,“这样算是讨了吗?”

“差点意思。”陆东深伸手掐她的腰,“留到回家。”

夏昼脸一红,推搡了他一下。他身上还有酒气,以往万一,换成她开车。

临出停车场时,陆东深问她,“一定要七天守灵?”

街灯晃了夏昼的眼,摇曳着圈圈涟漪,又像是光芒入眼,是坚定的亮,她点头,“对,必须守灵。”

陆东深思量片刻,问她,“需要我做什么?”

夏昼笑得有点鬼,陆东深看在眼里心里也就明镜了,这丫头不坏则已一坏惊人,不定又憋着什么坏招呢,关于这一点,倒是十足的江湖痞气了。

果不其然,她娇滴滴地叫了他一声,“深哥哥,你的作用可大了,这次让你做黄雀怎么样?”

陆东深转头看着她,微微眯眼,“有这么大的把握?”

“放心。”夏昼腾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等着看我如何施展妖术让你见鬼吧。”

陆东深笑而不语,牵过她的手。车子上了正街,他才慢悠悠地开口,一派慵懒,“对了,以后别接触你们的沈班。”

“为什么?”“因为他喜欢你。”

第222章 那我就帮他一把

景泞这两天心神不定,做事也频频出错,干脆请了病假。

天际失了亲王府项目风雨飘摇,一场场董事会开下来,每一次陆东深都面带倦容,跟着他开会的总是杨远,以往是她陪着。

她总有种预感,陆东深怀疑她了。

出电梯的时候右眼跳了一下,她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该不会是,跳灾吧?

走廊隐约有烟草味,淡淡的,像是爪牙似的一点点绵延了呼吸,太过熟悉的烟草味让景泞心脏猛烈一缩。

陆起白站在走廊的尽头。发亮的月色落进玻璃窗,钢化扶手被映得银白一片。他就靠在扶手旁,听见动静后抬眼看过来。明明他是站在大片的月光处,可眼睛里还是宛若藏着一片深夜的海,不见底。

烟已过半,手指间的烟头隐隐光亮,算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亮点。

景泞僵在原地,呼吸渐渐急促,哪怕只是隔空对望她都能感到莫大压力。见他掐了烟头朝这边走过来,她的手指一紧,超市的袋子被攥得沙沙响。

“你怎么来了?”她语气里有警觉。

陆起白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购物袋,似笑非笑,“你想在走廊里跟我叙旧?不请我进门?”

景泞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不管是在国外还是国内,陆起白都从未登过她的住所,今天就这么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她的心也跟着吊在半空。

“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陆起白状似无奈叹气,“好吧。”

见他妥协她刚要松口气,下一秒他就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脸压了下来,左臂环紧她的腰。

她惊喘挣扎,他却用了力气,甚至狠咬了她的唇。她疼得钻心,又敏感发现电梯上方的数字在攀升。

有人上来了。

景泞生怕是同层的住户更是奋力挣扎,可奈不过陆起白的力气,他的吻汹涌如兽,最后她呜咽恳求用力点头,他这才放开她。

电梯门恰时开了,还真是同层的住户,跟她住隔壁,挺热情的一阿姨。一眼瞧见陆起白后笑着对景泞说,“是男朋友呀?”

景泞尴尬,本想说是同事,陆起白却温和含笑地跟胳膊阿姨打招呼,一反刚刚的阴鸷。

“小伙子长得真帅,个头也高,不错不错。”

等进了家门,景泞咬牙切齿,“陆起白,现在天际和江南春分了家,陆东深涉足生物制药的计划也被搁浅,你该得到的都得到了,目的也达成了,还想怎样?”

陆起白端详着她的脸,笑得不阴不阳的,“看来没生什么病。”

景泞一愣。

他过来只是想看她是否生病了?但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阴晴不定如陆起白,哪会这么好心关心她?

果不其然,陆起白冷笑,伸手摩挲着她的脸,看似轻柔,可眼睛里丝毫温度都没有,“怎么?不忍心看着陆东深失势?景泞,你爬上我床的那一刻已经没资格心软了。”

“闭嘴!”景泞难忍。

陆起白蓦地掐住她的脖子,手指一用力,眉色俱厉,“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

景泞这次没挣扎,她情愿他掐死自己算了。陆起白终究松了手,她脚一软瘫在地上,大口呼吸。

“我要回总部述职。”陆起白又恢复了平静,踱步到窗子前,燃了支烟,“你可以考虑一下替我工作,江南春我会交给你打理。”

景泞扶墙而起,盯着他,“我不会离开天际。”陆起白沉了嘴角,少许后,吸了口烟,吐出大团烟雾,“国内丢了亲王府项目得罪了政府,国外能源快被饶尊啃光了,生物制药这块蛋糕又没落进他的口袋了,董事局现在陆东深非常失望,收回他手中的经营权是早晚的事。景泞,别说我不疼你,你现在还能全身而退。”

景泞冷笑,“给你工作?我宁可没了工作也不会替你卖命。”

“好,我也不逼你。”陆起白吞吐烟雾,微微眯眼,“你愿意留在陆东深身边也行,过两天我会交给你份资料,你向来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一股子寒钻进毛孔直灌心底深处,景泞胸口起伏,“你又想做什么?”

“毕竟堂兄弟一场,我也不想看着陆东深太难堪,他一切的灾难全都是从认识夏昼开始,他不忍心甩掉那个包袱,那我就帮他一把。”

景泞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你想让陆东深彻底翻不了身?”

“我喜欢你的聪明。”陆起白悠闲地靠在那,手一松,烟头落地,光亮的皮鞋轻轻一碾,“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这人不大喜欢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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