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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218)

“离开陆门为我服务怎么样?我能给你的荣耀是陆门给不了的。”

沙袋撞过来,夏昼一个利落地接住,始终没看萨卡,“纳贤不是你主要的目的,既然你听说了我的脾气,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没什么耐性陪着你打哑谜。”

萨卡不怒反笑,“我想让你帮我得到一个男人的心。”

夏昼动作一滞,拳头上的力道就小了不少,沙袋晃了一下,然后撞在她肩膀上受阻,微微停了晃动。她转头看着萨卡,“陆东深?”

“聪明。”萨卡笑道,“他是个太有魅力的男人,我想得到他。”

夏昼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冷笑讥讽,“萨卡小姐不是已经有勾引男人的办法了吗?”

“得到一个男人很简单,但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并不容易,尤其是像陆先生那样的男人心,更是难上加难。”萨卡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

夏昼面对着她,冰冷道,“我没办法。”

“看来你不接受我的招揽。”

“我这个人粗野惯了,王室的贵地我踏不起。”

萨卡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她也没勉强夏昼的决定,末了跟她说,“既然这样,那我只能一步步来了。”

夏昼微微眯眼,“你什么意思?”“美貌的女人是男人都会心动,哪怕只有转瞬即逝的心动也会成事。”萨卡双臂交叉,“暂且不说我的家世背景可以帮助陆先生平步青云,就单说女人对男人的诱惑,你猜,

凭着我的美貌能不能留住陆先生一晚?”

她又上前一步,离得夏昼很近,笑得惑人,“所以,就算没有你的帮忙,我也有信心得到陆先生,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夏昼微微眯眼,不怒反笑了,紧跟着扬拳挥过去,吓得萨卡一声惊叫。那拳头擦着萨卡的脸颊过去,裹着拳风打在了沙袋上,沙袋飞了出去,甩了个弧线后又弹回来了。萨卡惊魂未定避犹不及,眼睁睁看着沙袋朝着这边过来,没等再叫,夏昼一伸手就稳住了沙袋,看着呼吸急促的萨卡,笑得冷意,“那就请萨卡小姐回房间慢慢琢磨去,拳头和沙袋都不长眼,万一损了你这张倾城倾国的脸怎么办?”

萨卡堵了一下,刚要反驳,夏昼又道,“给你个建议,先回去养二十匹狼。”

“啊?”

夏昼也没了打拳的心情,慢悠悠地摘了手套说,“你有驯服二十匹狼的经验,才有可能驯服一个陆东深。”

**

中秋方案开始细化,除此之外,中秋之后的大型节日,如国庆,如春节的活动预案也开始了,重阳、万圣节、圣诞节等节日在各个环节上的安排也逐一展开。

除了节日活动,有关酒店下一年度的整体品牌运营、市场规划、人员调配等问题也在会上细化。

陆东深将应酬调到中午,然后就又赶回酒店开会。在天际集团,开会的时间是众人依着他,在天际酒店,他要依着酒店的高层时间。大小会议共三场,前后经历了六个多小时,等最后一场散会的时候窗外已经黑透,墙上的时间是21点。

这种生活对于陆东深来说已是习以为常,就连身边的景泞也早就习惯了,只是在收拾文件的时候她说,陆总,萨卡小姐下午找过夏总监,管家说,夏总监没用晚膳。

陆东深眉心微微蹙起。

“夏总监的意思是,她要减肥。”

听了这话陆东深不悦了,低斥,“又不胖减什么肥?吩咐餐厅那边做点吃的。”

“好。”景泞不疾不徐,“萨卡小姐房里的管家一直等在外面,他说,萨卡小姐似乎出了些新问题。”

陆东深赶到萨卡房间的时候已是九点半了,房里服务的另位管家被保镖遣了出来,见到陆东深后说,“萨卡小姐目前不是很好,但她不想让外人知晓。”

陆东深沉吟片刻,转手将餐厅做好的餐食拎袋交给景泞,叮嘱她,“亲眼看着她吃完。”

景泞点头,接过拎袋后离开了。

管家为陆东深打开了房门,待他进去后,又无声无息地关好了门,门口的保镖也识相离开。

房里的气味清雅,是柑橘的气息,干净剔透得很。可清雅之中还有馥郁,似敛着,又似浮游之上,似只手能勾着人,这香气是萨卡身上的。

没开主灯。

灯带和台灯的光影交织,房里的视线就有了朦胧。

最惹眼的当属沙发上的女人。

轻纱敝体,似在雾中梦幻,可纱袍下的双腿,似有意无意地搭在那,白皙得又那么真实。见陆东深来了,她轻笑,“陆先生,我都等很久了。”

陆东深没上前,“萨卡小姐有什么问题?”

萨卡起身,赤着脚轻步上前,“照镜子看不清楚,别人我又信不过,我觉得又起疹了,所以叫陆先生来帮忙看看。”

陆东深虽面色无波澜,但眉心悄然一蹙。

萨卡转过身,纱袍从肩头褪下,她微微侧脸,“陆先生一定要看仔细了。”

后颈的疹子早就消了,纱袍落得十分有技巧,没大开大合地显得低劣,露了大片后背,洁白如玉,恰到好处地有了蛊惑之心。

陆东深淡淡地开口,“如果萨卡小姐觉得不舒服,我给你叫医生。”

萨卡红唇一挑,紧跟着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不用,陆先生来了,我的病也好了。”

**

景泞有些坐立难安。

将晚餐送到夏昼房里的时候,夏昼问她,陆东深在开会?

她说,是,陆总开了六个小时的会了。

夏昼又问,那现在呢?

景泞想撒谎说还在开会,可这种谎撒得也没意义,夏昼想要知道很容易。清清嗓子,她说,萨卡小姐出了些新情况,陆总作为负责人总得去看看。

说完这话她暗自观察夏昼的神情,如果真是情况不妙的话她冒死也得把陆总从萨卡房里叫出来,这两天萨卡的举动她都看在眼里,以夏昼这脾气能忍到现在着实不易了。

夏昼没她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只是拆餐盒的时候用了力气,她再问,陆东深几点进了萨卡的房间?

景泞咽了一下口水:九点半左右。

告知后,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墙上时间,差十分十点……

她瞧见夏昼也看了时间,心就提到嗓子眼里。夏昼冷笑,喃喃自语,待了二十分钟了。

“夏总监,陆总是个明白人,他很清楚——”

“你怎么还不走?”夏昼冷不丁打断她的话。

“陆总生怕你不吃晚饭,让我看着你吃完。”景泞尽量将陆东深的意思表达清楚。夏昼“哦”了一声,就没过多询问,手里的筷子往餐桌上一怼,长短找齐后开始用餐。大口菜大口饭,吃得挺香,后来许是觉得筷子不赶劲,干脆顺了勺子,将爱吃的菜往饭里一倒,一拌,然后一勺勺塞进嘴里。

景泞心惊胆战地看着她的吃相,也不知道夏昼是不是气坏了,用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来发泄怒气。真心生怕她想不开,景泞小心翼翼问,“要不然……我给陆总打个电话?”

“不用。”夏昼头也没抬,满嘴塞着饭菜含含糊糊,洒脱地一摆手,“他是工作需要。”

真的假的?

景泞迟疑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夏昼表现得越是风轻云淡,她心里就越是没底,甚至脊梁骨还阵阵寒凉。

夏昼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拿过纸巾用力地一擦嘴,跟景泞说,“行了你回房休息吧,我也要洗漱睡觉了。”

景泞总是不安生,但也不知道夏昼心中所想,只能点头离开。

**

从外面看,萨卡所在的套房跟其他套房没什么两样,尤其是门口没有保镖把守的时候,靠近最里边,听管家的意思是,萨卡小姐喜静。

当时夏昼听说后冷笑,这常年住酒店的人都有讲究,酒店最里间的房住不得。

现在,夏昼就徘徊在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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