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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262)

也许是作为一个孤儿的她,不敢奢求太过幸福,总觉得如果贪心了,她就会受到上天的惩罚。

陆东深压着她,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他的大手绕到她的后脑勺,低低问她,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怎么不想?

她主动绕上他的脖子,跟他说,还没让你疼够呢。

这话窝了陆东深的心,他低笑说,也对,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轻吻了她的唇角,他轻声说,一切都依你。

话说的是很温柔,可再落下来的吻就有点狠了,咬疼了她的唇舌,又蔓延了颈窝。

等他餍足,她已经筋骨俱疲。

可直到现在,已经困得双眼睁不开的她就是死也睡不着,以往被陆东深这么一折腾,她都是没等到他冲澡回来就睡死过去。

又翻了个身。

身后的男人横过来一条手臂将她捞怀里,吓了她一跳。

“别这么急躁。”陆东深侧身过来,另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含含糊糊地说,“虽然明天很让人期待,但也要先养精蓄锐。你乖乖的,什么都别想,安静下来一会就睡着了。”夏昼最喜欢听他现在的嗓音,慵懒又性感的,她转过身,左腿连着大半个身子都快搭他身上了,抬头半眯着眼睛,用手指头轻戳他湛清的下巴,“你知道吗,失眠的人最怕就是身边的人睡得比自己快,可焦躁了。”

陆东深用下巴摩挲着她的脸,阖着眼低笑,“那你消停会,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夏昼左胳膊也搭在他身上,跟只树懒似的,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好半天,然后抬头问他,“你以前失眠的时候怎么办?”

陆东深果然是没继续睡,闻言后轻声回答,“工作。”

夏昼叹了口气,无聊。

又想起今天阮琦的话,说,“有件事也不知道是我敏感了还是真有问题,关于景泞的。”将阮琦看到的事跟他复述了一遍。

“你说,那个男的能是谁?景泞为什么会早于你之前去到亲王府呢?”

陆东深始终阖着眼,没吱声。

夏昼伸手指轻轻搔他的脖子,极其小声的,“深哥……你睡着了?”

陆东深伸手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头,“别瞎担心了,景泞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夏昼的话说了半截,是真的没问题还是他不想谈?对于景泞,他远比她要了解得多,应该很清楚景泞的为人吧。思来想去,还是憋不住,“你就这么相信她?”“不是相信,而是景泞就算在亲王府出现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当时公司要开发亲王府,她是助理,去一趟王府也正常,至于那个男的,在没看清楚对方是谁的情况下,我们的确不适合做出主观判断。”

夏昼微微起身,“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景泞是在谭爷的茶楼,当时她跟着你,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她藏了心思。”人的体味会暴露一切,生理和心理上的,临床证明,人在或紧张或兴奋等情绪变化的时候,人的身体就会分泌出不同的气息,只是普通鼻子闻不出而已。人心里的秘密是藏不住的,心理上的结会影响体味的变化。

那一天的情形夏昼记得很清楚,她跟景泞道破她藏了秘密,景泞当时虽故作镇定,但她眼底试图掩藏的慌张已经跟她的体味一样将她出卖。

至于什么秘密,夏昼不得而知。

陆东深睁眼,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我知道你鼻子灵,景泞这个情况我会关注,放心吧。”

夏昼嗯了声,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继续往深了刨。

重新躺了下来,腿和手又缠上了陆东深的身体,陆东深也顺势将她搂紧了些。

就这样,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有彼此交缠的呼吸声。

夜很安静,房间里也是安静,只能听到床头钟表在一格格跳动的声响。

过了不知多久,夏昼又从他怀里抬头,重重地叹了声,“我还是睡不着怎么办?”

陆东深再次睁眼,幽暗中对上她略有烦躁的目光,稍许,他低低道,“那就工作吧。”

“我疯了?我可不是个工作狂。”夏昼捧着他的脸,“资本家不带这么剥削人的啊。”陆东深冷不丁翻身将她压下,大手探进她的腰身,相比刚刚只是搭着,现在多了意味深长的摩挲,嗓音也平添了更多慵懒,“你不是工作狂我是,既然给我折腾醒了,那就再伺候我一回吧。”

夏昼欲哭无泪,“陆东深,你人近中年了不能这么索求无度的……”“闭嘴。”

第301章 一个路口的差距

翌日,阳光不错,真真就是秋高气爽了,瓦蓝的天跟水洗过的干净。陆起白穿好衬衫后,景泞上前给他打领带,昨晚的那身衣服搁置在旁边的换洗筐里。景泞每次给他打领带的时候目光总不会上移,就平视他的领结处,手法虽娴熟,但处处也都透着小心。这段日子,夜宿她家似乎成了陆起白的习惯,每次来京开会他都会在天际酒店订个房间,晚上就住在她这。所以,这些日子景泞过得心惊胆战,他倒是不常来北京,可每次一来,她的心就总是提在嗓子眼上。

陆起白在外人面前素有谦谦君子之风,可景泞知道他的阴晴不定有多可怕。

又或者说,她很清楚陆门的人有多可怕,哪怕就是看着不易动怒的陆东深,一旦翻起脸,那也是能让人骨子里透着寒的。

陆起白看着窗外透亮的日光,似笑非笑说,“今年陆东深的生日礼物非比寻常,我想,在以后的每一年生日里,说不准他会永远记得今天的艳阳高照。”

景泞打领带的手指一滞。

陆起白将目光拉回来,微微偏头看着她,少许,他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真不是故意让陆东深起疑?”

景泞没跟他对视,目光敛着,“不是。”

“看着我眼睛说话。”

景泞抬眼看着他,重复了一遍,“不是。”

陆起白没收回手,打量着她的神情。

手机响了,是陆起白的。

他松了手,她松了口气。

却见他笑了,目光重新落回她脸上。她好不容易松回去的气又提上来了,他瞳仁里的笑令她不明就里却异常惶恐。

陆起白当着她的面接通了手机,同时又按下免提。

手机那头是女孩子的声音,朝气欢快得很,“陆大哥,我的设计作品获奖了!”

景泞一下听出那头的声音,脸瞬间白了,盯着陆起白,不可思议。陆起白眼里堆笑,却始终看着景泞,“不错。”

像是赞许手机那头的人,可又像是满意景泞的反应。

“陆大哥,我在选领奖穿的礼裙呢,你说我穿白色的还是黑色的?”

陆起白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景泞愈发白腻的脸,对着手机那头的嗓音却温柔得很,“白色吧,小女孩穿白色的朝气。”

“可是黑色的会显瘦一些吧?”那头有了一丝撒娇气。

陆起白轻柔道,“傻丫头,你又不胖。”

“那我就听陆大哥的话。”那头雀跃。

陆起白收了手机后,收敛了刚刚的柔情假象,嘴角虽有笑,可眼里的冷就如瓦上寒霜,不疾不徐地跟景泞说,“你说你妹妹现在有没有暗恋她眼里的未来姐夫?”

景泞一压再压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毕竟妹妹是她最后的一道底线,从这轻车熟路的通话方式来看,之前她妹妹就没少跟陆起白联系。

她在恐惧。

也很清楚自己在恐惧什么。

“陆起白你混蛋!我警告过你不要骚扰我妹妹!”景泞恨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一刀子戳他心窝上。

她歇斯底里,如同个疯子推打他。

陆起白没容她的放肆,一手将她两只手腕攥住板在身后,一手控住她的后颈,一用力,她不得不仰起头与他对视。

他眼里全然都是阴戾了,哪还寻得刚刚的一丝温柔?

“你说你不是故意引起陆东深的怀疑,我会信?”他压低了脸,气息冰得似锥,直直往她眼里钻、心里扎。“那种蠢事能是你景泞做出来的?”景泞只觉得后脖子跟断了似的疼,他的手劲很大,每次他走后她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如数的阴狠都发泄在她身上。有时候睡到半夜从梦里惊醒,看着身边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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