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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376)

“关于我不要脸这件事,你不是早就清楚吗?”

蒋璃气得抬手要打他,他顺势捉住她的手腕,语息落得更低,“别动,真要是把火点起来了,你的叫声这个房门可挡不住。”

她还真不敢动了。

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了。

陆东深最喜欢瞧她听话的小模样,委屈得很又乖巧得很,总会激起他想要欺负想她的心思。

俊脸一点点压向她。

她在他怀里僵得跟石板似的。

陆东深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耳畔,蒋璃紧张得呼吸都一下短过一下。

他忽而笑了,嗓音很低,“晚上洗澡的时候注意点。”

蒋璃心里紧绷着的线骤然崩裂,她警觉失声,“你要干什么?”

陆东深忍着笑,唇轻轻贴着她的耳廓,暧昧规劝,“这里的水压过高,你皮肤嫩,小心别伤到。”

蒋璃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弄了个大红脸,又觉得被陆东深这般调戏太没面子,气得抓起旁边的抱枕就往他头上砸,趁着他笑的工夫将其一把推开,一咕噜从床上下来。

从他房里出来时,即将关门的空挡,就听他慢悠悠地道出个真理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你怎么逃,你身体对我永远是有感觉的。”

这句话像魔咒似的缠了蒋璃一晚上,以至于梦里都是陆东深。

**

王掌柜的老药铺位于一条窄街的尽头,不碰上集市还好,一路走过去晃晃悠悠的也算休闲,碰上集市,这条路就像是逆水行舟。据韦蓉说,那条街是常年用来摆集的,大大小小的集市都聚在那里,遇上初一十五的大集时,卖家都是千里迢迢赶过来的,有的是住在山里寨子的居民,往这边过来光是走路就要走上三天。

今天幸好是个小集,也是常规集,基本上是临近七舍镇的村民来这里摆摊。

有野菜,还有自家种的菜,各种果子、干脯、腊肉、豆干等等,像个小菜市场似的。

蒋璃三人的目标是老药铺,穿街无法通车,干脆就一路走过去了。

铺子不难找,打远就能看见招牌幡挂在屋角,写着个“薬”字,很醒目。

临出发前蒋璃联系了王掌柜,对于秦川和配方一事,她还需要问得再清楚些才行。

到了药铺,饶尊就到周边去搜集“情报”了,陆东深没跟着进去,靠在药铺门口抽烟,然后观察周遭的情况。

蒋璃进门的时候,店里站着个男人,挺年轻的,从穿着来看像是瑶族人,背着个竹筐,竹筐里装了些山菜和果子、盐巴和少许的肉。

没见着王掌柜的身影。

年轻男子见她进来,瞅了她一眼后又朝着药柜旁的帘门看,像是挺着急的。

蒋璃心生狐疑,走上前到了柜前,一眼瞧见了搁置桌上的小响铃。

不管是来收药还是售药,来这种药铺都得遵守规矩,如果没见着老板的人,绝不能在店里大呼小叫喊人,更不能跑到后院里四处寻找,只能敲桌上的响铃。

这响铃有名字,叫做唤主铃,通体黄铜制作,婴儿拳头大小,悬挂在同是黄铜制的铃架上,敲动时不用手指生敲,只需拨动一下铃铛里的刮片就能发出悦耳的声响。

药铺老板听见铃声再忙也得出来,除非是人不在店里,那么上门的人必须马上离开。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

这是原料商的行规,蒋璃不是这条道上的,但也不代表不懂他们的规矩。

所以,蒋璃对店里的男子感到奇怪,要么是跟老板已经攀谈,要么就直接走人,留在这里做什么?

铃铛坏了?

她拨弄了一下刮片,唤主铃就清脆的响了。

这小声不是挺脆生的吗?很快,王掌柜就从帘后面出来了,瞧见是蒋璃,笑了笑,目光一转落到年轻男子身上后,表情就又垮了,“余毛啊,你怎么还没走呢?你要找的那个人我真没联系方式啊。”

余毛一听快哭了,“那怎么办啊?”

王掌柜不耐了,“你又没什么损失,什么怎么办?”

“那不行啊,哪能白拿便宜啊?我阿母说了,占小便宜吃大亏,而且我占的还算是个大便宜。”余毛急了。

王掌柜高声道,“那是你阿母说的话吗?那是俗语!”余毛绷了绷嘴角。

第441章 真是美好的字眼啊

“行了行了,我这边还要做生意呢,你快走吧。”王掌柜挥手赶人。

余毛赶忙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往王掌柜手里塞,“那我把钱留在这,等那人再来你还她。”

“不行不行,我收着算怎么回事?再说了,那人什么时候再来我也不知道啊。”王掌柜把钱往他兜里揣,“赶紧走吧,别耍倔了。”

余毛闻言后耷拉着脑袋离开了。

“快坐快坐。”王掌柜面对蒋璃又是另一番态度,热情得很。药铺一旁设有会客区,但也是简易,不过就是倚墙放了两张椅子,中间摆了只八仙桌。落座后,蒋璃好奇问他刚刚是什么情况,王掌柜没隐瞒,将洗好的茶杯分好,拨出干茶来放进茶壶里,说,“也没什么,那小伙子叫余毛,前些日子我这的一个客人找到他,要他带着去找太岁,并且给了他一笔钱当向导费,结果那客人按约没到,这余毛就急了,死活要等到对方,不想白拿人家的钱。你说他是不是死心眼?人家不来那就是改主意了吧,也不在乎那点钱,就他当回事了。”蒋璃看着王掌柜把滚烫的水倒进茶壶里,点了点头。沧陵也算是个少数民族聚集地,所以少数民族的人她也有过接触,心思单纯没那么多鬼心思,一旦拿人家的钱如果不办事总会不安,民风淳朴,这也是极好的品格。

王掌柜给她倒了杯茶,殷切问,“姑娘这次过来是收原料还是卖原料?”

蒋璃护了一下茶杯,开门见山,“都不是,我想跟王掌柜再多打听些秦川的情况。”

“啊?”

蒋璃轻轻一笑,“放心,我明白行规,钱一分都不会少。”她联系王掌柜的时候只说来店里,当时怕横生枝节所以没明讲。

王掌柜摆摆手,“不是钱的问题,当时在美国的时候我已经说了,那个人我真联系不上,到现在我都没再见着他呢。”

“能不能找到那人不重要了。”蒋璃道,“我只想了解一下关于秦川你还知道多少。”

“秦川啊……”王掌柜叹气,“我对秦川这个地方真不了解啊。”

“秦川不了解,寂岭总知道吧?”

王掌柜一愣,好半天“啊?”了一声。

“讲讲寂岭呗。”

王掌柜微微变了脸色,再开口就吞吞吐吐的了,“那个地方邪气,人人都说提多了那种地方自己也会倒大霉。”

蒋璃听过这种言论,否则昨晚就不会舍得一身剐来套韦蓉他们的话了。据印堂黑说,秦川是旧称,别说外地人了,就拿七舍镇这边也鲜有人知道,提及寂岭倒还清楚。

“王掌柜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些传言还信呢?”蒋璃轻轻转着茶杯。

王掌柜被她这么一说也只觉脸面无光,其实他倒不是怕了那些个传言,只是不想多说罢了,从美国回来后,他就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所以,下意识地想要明哲保身。想了想也作罢,说,“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寂岭邪气,主要就是指寂岭背后的村寨,与世隔绝,寨子里的人从不露面,他们守着一座庞大的药山,哦,也就是寂岭过活,

有人说其实他们是扁鹊的后人,还有人说他们是一群把灵魂交给鬼怪的人,是鬼怪的奴隶,专门吃人喝血十分残忍。”

“扁鹊的后人?”这个说法蒋璃倒是头一回听说。“是不是的谁知道呢,其实啊,这里多少数民族,各村各寨都有巫医,谁都会说自己是扁鹊的后人了。”王掌柜抿了口茶,“倒是进入寂岭的人会无故失踪好像的确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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