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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435)

鸡放了血,椒水也冷却了,蒋璃在其中撒了苍术粉,一时间散发的气味难以形容,至少让最靠近的阮琦捂了鼻子。

鸡血和椒水分别存于器皿,又封了蜡,抬到族长家埋于树下。

秦族长等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

做完这一切后,蒋璃洗了手,同他们说,“谁都不准碰树下的罐子。”

不用她多说,秦族长也会照做。

蒋璃再折回住所时凌晨两点多了。

对于秦川来说正热闹,可对于蒋璃来讲,已经眼皮子直打架了。

简单洗漱,一头栽床上,听见房门响也懒得睁眼去瞧,心想着就算是坏人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睡觉比天大。

“坏人”不坏。

只是压在她身上时有点重。蒋璃阖着眼,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真是越闻越好闻,她觉得她愈发离不开他的气息了,也不知道分开的那几个月里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像是这样,他贴着她,搂着她,一切都是鲜活的。

鲜活的感觉真好。

她任由陆东深西的吻绵延而下,温柔的细痒已经驱走了她大半困意,她轻声呢喃,“我好不容易把你的失眠症给治好了,现在你又要被秦川人给带坏了。”

耳畔是陆东深的低笑,唇滑到她耳垂,“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上达神灵,驱除邪魔。”她软塌塌道,他的气息钻进她耳朵里,像钩子似的吊着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陆东深笑得温柔,手却贪婪,顺着她的衣襟钻进去,“说人话。”

“进寂岭,找几种原料。”蒋璃觉得全身都被他的手温给烫化了。

“难找吗?”陆东深问得一本正经,当然,如果忽略他不安分的手的话。蒋璃想了想,“既然敢称得上药山,那应该就能找的到,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一定会有其他能够取代的原料。”然后,身子翻过来,与他面朝面,轻笑,“陆先生,我想找的原料就一定能找到,就好比我想要得到的人也一定要得到一样。”

“想要得到的人?”陆东深一挑眉,“例如?”

“你。”蒋璃大大方方地承认。

这话听在陆东深耳朵里有点质量打折,他质疑,“我可一直没觉着你想得到我。”

“只是你觉着而已。”蒋璃乐得跟他扯皮。

陆东深压下脸,算账,“如果这次我不主动,你不就铁定跟我分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没在欲擒故纵?”

陆东深哭笑不得,“蒋姑娘,你是不是对欲擒故纵这个词的含义有什么误解?”

“爱信不信,反正我表达清楚了。”蒋璃才不想过多讲述自己当时在沧陵有多想他。陆东深笑了,低头轻轻啃咬她的唇,含糊,“我信。”

第517章 只为让她这辈子都无忧无虑

这个时候,蒋璃觉得她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

唇与唇的贴合,总能带着蜜花香,蒋璃觉得,是从唇齿一直甜进心里。

这次重逢之后,总有点跟过去不一样的意味。

她爱陆东深,从过去到现在。对他的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渗进了骨髓里、血液中。但以前她不管再如何告诉自己要爱的潇洒,实则都是小心翼翼。她由爱生恐,陆东深越是对她好,她就越害怕失去,甚至总会觉得自己终将失去。这份不安全感或许是来源于他,也或许是来源于她自己,又或许来自于纷争不断的陆门。

可现在这种压在心底的担忧没了。

当陆东深出现在沧陵的那一刻,她才突然明白他是需要她的,不管他在外面有多强大、多自信、多能干,在生死一线间的时候他只相信自己,而他的朋友也相信她。

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说明,陆东深是真心真意把她放心上的,否则他的朋友也不敢这么放心地托付给她。

也许就是明白了这一点,蒋璃在爱情里的恐惧和担忧就无声无息地散了。

她深深爱恋的男人。

现在的境遇明显险过从前,但不管未来多大风雨她都不怕,只要两颗心始终是贴着的、暖着的,再难再艰的路她都会陪他走下去,甚至她有能为他披荆斩棘的信念。陆东深吻她的时候见她嘴角有笑,心里就暖。他最爱看她笑,她笑时眼里就是不染尘埃的纯真,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这是他希望的,他愿付出一切,只为让她这辈子都无忧无虑。

他轻吻她的唇角,珍惜着她的微笑,喃问,“入山采原料是不是又打算独来独往?”

蒋璃主动圈上他的脖子,浅笑,“不,你得陪着我。”

陆东深微微挑眉,“这次怎么示弱了?”

“省得你还得进山找我。”蒋璃这次想得通透,“一旦我遇上危险了,你得保护我。”

这话陆东深爱听,低语了一个“好”,就忍不住低头亲她。蒋璃现在可是怕极了他的温存,小楼的隔音未必能好到哪去,她是最清楚陆东深的战斗力,万一到时候她收不住自己的声线,那回头饶尊和阮琦还不定用什么眼神来看她。?跟他共赴云雨是场极致的癫狂。

他带着她生,带着她死,能生生榨出她所有的热情,他会在耳畔跟她说,乖,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这段时间里,每每他靠近,她总会胡思乱想,然后就陷入意乱情迷,这很危险。蒋璃撑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贴近,“我得养精蓄锐。”

陆东深低笑,“做保镖的难道不能有点福利?”

蒋璃眼珠子转了一下,“我给你雇佣金。”

“我对雇佣金不感兴趣。”陆东深压下脸,“只对你感兴趣怎么办?”

坏人。

蒋璃心口掀起的风浪一波高过一波,喉咙也是一阵紧过一阵。她一把将他推开,佯怒,“我不要,你快走吧。”

陆东深栽楞着身子,看着她,眉眼的笑沾了邪和坏,“不要?”

“不要。”蒋璃下了床,趿拉着鞋走到门边,一开房门,朝他甩头示意了一下。陆东深懒洋洋从床上起来,朝她走过来时眼睛里也是带着笑,仔细瞧着,笑里有隐隐的火种,蒋璃朝旁站了站,让出了房门的位置。她可不敢多招惹他一句,生怕那星星点点的火种最终成了烈焚。

他上前,一手搭在她攥着门把手的手上,一手撑着墙,将她圈得密实,低笑问她,“真不要?”蒋璃觉得心头翻滚着的浪花成了惊涛,拍得她都快窒息。他身上的气息想若即若离,勾着她,使她的呼吸不自觉加促。她清清嗓子,再出声,声音都带着颤音,“嗯,不要。”

“那我走了?”

“嗯……”

陆东深抿唇浅笑,松开撑住墙的手,“好。”

蒋璃低垂着脸,不去看他。其实是不想承认,就在他松手说好的时候,她心头掠过的是浅浅失落。

陆东深凝着她,少许,松开另只手,她见状抽回了手。

正做好送走他关门的打算,却见陆东深冷不丁将房门关上,还没等蒋璃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按在了墙上。

多少有了强迫意味,连同拉扯衣物的力道。

惊愕和惊喜一并炸开,在蒋璃心头腾起万丈烟火,与此同时又心生紧张,低语哀求,“你别,万一被人听到……”

陆东深压紧她,一手环过来捂住她的嘴,热情似火。

**

四人兵分两路。

陆东深和蒋璃入寂岭的同时,饶尊和阮琦在“布置”现场。秦族长对于蒋璃要入寂岭的事心存顾虑,陆东深将话点得明白:一,寂岭不属于秦川的地盘,他们入山做什么都碍不着秦川人的事;二,他们进寂岭是为了秦天宝的病,

如果不放心,饶尊和阮琦还在村里押着呢。

呛得秦族长没二话。

留守在秦族长家的阮琦第一件事就是挖出蒋璃之前埋的坛子,用她的话说就是,这是蒋姑娘临走前吩咐的,她有独家授权。

夜色初上时,阮琦就当着不少村民的面,将坛子里酵好的汁液尽数刷在秦族长家的两扇房门上,除了房门,还有周围墙壁。等刷完后,饶尊就赤膊上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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