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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459)

阮琦看了蒋璃一眼,蒋璃想想说,“三婶,您回去好好想想,需不需要我为您儿子祈福,如果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

“好、好。”

秦三婶近乎仓皇而逃,这跟她平时七平八稳的性子着实大相径庭。

阮琦双臂交叉环抱,瞅着秦三婶消失的方向,道,“这个三婶还挺轴,担心儿子担心得抓心挠肝,还不忘维护族长声誉呢。”“秦族长和族老们就是秦川的精神支柱,他们自然会舍小全顾大全。”蒋璃淡淡地说,“再说了,秦三婶是个精明的人,她也不想有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旦酿成大错,那她就成罪人了。”

蒋璃和阮琦在分析三婶心理时,陆东深跟饶尊已经就一些决定达成共识与合作了。

桌间一壶酒,还有成盘的蜜饯。

酒在壶里,壶没开口,酒壶旁也没酒杯,蜜饯原封没动,一看两人也没促膝长谈的打算。

饶尊说,“你之前就说过有事相求,那个时候你就预料到如今的事了?我不信。”“不能说百分百预料,但也是能想个七八分了。”陆东深燃着烟,烟雾盘旋,如丝,萦绕他指间左右,“有人希望我们是相争的鹬蚌,自然是想留在最后做渔翁,那我们会一会渔翁有什么错?”

“没错,就是狠了点。”饶尊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烟含含糊糊的说,双脚交叉搭在桌上。

陆东深闻言笑了,“还有能让尊少承认的狠手段呢?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没力度啊。”

饶尊撇撇嘴,也没多掰扯这个话题,但再问话也是吊儿郎当的,“陆东深,你说我这么帮你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饶尊吞吐着烟雾想了半天,末了一挥手,“算了。”

“难得。”陆东深看着他,“但凡有求于尊少的人都表示过,不被尊少吸了血也是被尊少啃下来一大块肉来。”“那要看对方是谁。”饶尊姿态悠哉,“在早之前你问我,敢不敢陪你赌一把,我当时押的就是你赢,现在都到这步田地了,我没理由反过来打自己的脸吧?你赢了,我还愁得不到好处?”

陆东深故作认真,“果然是撑死胆大的吓死胆小的。”话毕,将手里的烟头掐灭,“行吧,你能不能从我身上捞到油水走着看吧。”

这话说得敷衍,但饶尊也没恼,叹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有舍得小本小利才能迈向成功。”

等陆东深走到门口时,饶尊微微侧身叫住他。

“特别好奇一件事。”

陆东深挑眉看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饶尊看着他跟打量头世纪怪兽似的,一本正经的不正经,“陆东深,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要保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累吗?就算不累,你这么有板有眼的会不合群的。”

“问完了?”

“当然,有兴趣坐下来追忆一下你的童年吗?”

陆东深拉开房门,“没兴趣。”

**

蒋璃洗漱完回床上休息时陆东深回来了,她趴那没动,阖着眼,想着这秦族长不知什么时候能做通秦二娘的思想工作,能逮会功夫休息一会是一会。陆东深没扰她,先是去冲了澡,等出来时已换了身宽松休闲衣裤,这衣物都是被蒋璃熏过的,有极淡的艾草香和不知名的香草味,清爽干净,用她的话说就是,秦川夜里多蚊虫,防止他不被叮。

他躺下来,顺势压在她身上。

蒋璃哼唧了一声,任由他的吻在她脸上游走,落到唇稍时她懒洋洋开口,“嗯,就算你吃了整管牙膏,我还是知道你抽了烟。”

陆东深低笑,“跟饶尊谈事,他抽着烟呢,我不陪抽也不好。”

“这理由挺冠冕堂皇啊。”蒋璃睁眼,翻身面朝着他,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在烟上吃了多少亏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你在身边我怕什么?”陆东深低垂着脸,迷恋地看着她。

蒋璃嗤笑一声,现在说得好听了。清清嗓子问他,“你就跟我说实话,烟能不能戒了。”

“那你也跟我说实话。”

“嗯?”

“给不给我生孩子?”

蒋璃脸一红,“我在跟你说烟的事呢。”

“烟的事关系到孩子的事。”陆东深凝着她,语气哄劝,“你不是喜欢小小深吗?那就生一个或者几个,我保证碰都不碰烟。”蒋璃瞧着他,他也看着她,神情十分认真。看着看着,蒋璃一伸手把他的脸推一边,“别糖衣炮弹了,第一,你我可还没结婚呢,第二,戒烟对你来说困难吗?又没烟瘾。

“陆东深见没骗了她,笑得亲吻她的脖颈,亲昵低言,”你放心,一回去我们就结婚,或者,我们现在结了也行,不是说什么天地为证草木为媒吗?再不济还有饶尊和阮琦做见证人呢。“蒋璃想了半天,摇头,”我太亏了,不行。”

第549章 豁然转机

“咱们可以先演习一下。”陆东深有点诱猎物上钩的架势。

这么个蛊惑口吻引起了蒋璃的警觉,一把推开他,盘腿而坐,“陆东深你想得美!”小丫头学精了,怎么都不上钩。陆东深见她面色泛红还硬撑着骄傲,越看越是喜爱,坐起来胳膊一伸把她捞进怀里,一并靠着床头,手延到她纤细的腰身,“未婚先孕这种事的确是委屈你,我总不能让你和我们的孩子没名没分。”

蒋璃抬眼看他。

他低下头对上她的目光,“囡囡,上次事之后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蒋璃攀在他怀里,从他低沉的口吻里听出端倪来,“你是不是……胜券在握了?”

“我不做没把握的事,但也不代表着万无一失。”陆东深抬手将她一缕头发别在耳后,“我只能尽最大可能去掌控事态。”

蒋璃问他,“现在连靳严都在为你卖命,你手里到底有多少王牌?”

陆东深摸着她的头,“在这条路上,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多王牌,唯一的一张王牌就是我自己。”

蒋璃听着这话,不知怎的就心中一恸,若不了解他的人,听了这话觉得似王者之言,可了解他的人会知道他这话里有多少无奈,多少寂寞和多少的孤注一掷。

忍不住搂紧他,喉头有点堵。

就听他低笑了,“想想这么说也不对,你才是我最重要的王牌。”

蒋璃窝在他怀里,闷闷的,“我也想啊。”

真想能帮他更多啊……就像是当初她为了谭耀明能豁出性命一样,用全副身家来报答谭耀明的救命之恩。现在她也想拼尽全力来跟他并肩作战,有时候总会想得很好,并且很自信能够不成为他的拖累,可他面对的不是谭耀明的江湖纷争,在陆东深的世界里没有明刀明枪,令她施展不开手脚,也害怕在抵挡不过暗箭时陆东深早就腹部受敌。可是陆东深的下句话给了她宽慰的力量,他说,“囡囡,你就是我的王牌。以前我拼尽全力是为了自己,现在我愿意为了你奋力一搏。我想把更多的更好的都给你,我希望我爱的姑娘跟着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蒋璃几番都有落泪的冲动,生生压下了,从他怀里抬头,故意道,“陆东深,你知不知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挺肉麻的。”

“肉麻?”

“嗯。”

陆东深的手朝她衣服里探,“我看看。”

“你能不能正经点?”蒋璃怕痒,一骨碌趴在床上,躲开他的手。

陆东深兴致高,没打算放过她,俯身下来,“我正经的时候你又说肉麻,你这个小姑娘太难伺候了。”

两人正黏糊着,床头的手机震了。在秦川这种照明要靠烛火的隐世之地,手机这类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就总显得格格不入,但再格格不入都是陆东深与外界联系的唯一渠道。秦川没电,陆东深的手机在早些天已经没电了,这两天用的都是她的手机。蒋璃没有手机依赖症,这还要归功于她平时忙碌于开发原料和各类气味配方、以及在沧陵大半时间都在山上生活的状态。就算身在都市她也会常常忘带手机,陆东深没少因为她这个毛病说她,她的理由是,倒回在古代,人与人之间也没断了联系,找你真有事或真心想联系你的人总会有办法联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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