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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欧阳老板(90)+番外

没想到,此刻居然狭路相逢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位传奇人物,第一眼的感觉是——很熟悉,大约是真心非常尊敬这位大师兄的缘故,太清着装束发的样式风格和对方非常接近,不过即便如此,两人的风格也是截然不同的,如果说太清小哥给人的感觉是苍翠葱茏的巍峨山峰,那么这位大师兄则是苍茫圣白的万丈冰山,前者沉稳可靠又充满生机,后者则威严肃穆又遗世独立。

阿悠从第一眼见到其就知道,与太清的与人为善不同,他只关注自己在意之人,当然,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个类型的男人几乎都是这样的性格,再说她有阿然就够了,也从没期望能从别人那儿再得到些什么。

所以说,她这粒尘埃还是自动退散会比较好吧。

阿悠瞧着前方的岔道,心念微动,抬起脚踢了踢地上的小崽子们,示意它们转弯,但是,动物到底不是人,能明白她的想法才怪。不明白也就算了,直接调转方向朝人家那里冲去是怎么回事?是想被做成冰棍吗?!她心中泪流满面地看着那一群围到大师兄脚边卖萌的鸡鸭兔们,只能故作淡定地朝对方露出个微笑,点头示意,而后就准备夹着尾巴溜走,至于那些动物……就当被太清一人吃了,以后让他赔!

“夫人请留步。”

“……”阿悠僵住,木着笑脸回头,“……”张了张口,她突然想到,该怎么称呼对方来着?和太清及其他弟子谈起这货的时候总是说你师兄你们大师兄,现在总不能这么叫吧?想了想,她最终说道,“请问仙长唤我何事?”

好在这个称呼似乎并未引来对方的不满,琼华大师兄只是微微颔首,用那非常符合他气场的寒气盎然的嗓音说道:“师弟为人太重感情,凡事又极易思虑过甚,小时心思尚愿与我说,如今年岁渐长,诸般烦恼只藏于心中,再不肯言。”

“……额,哈哈,孩子大了就不好带了,正常,我从前养的一个孩子大了还总逼我弹棉花呢,手指可痛了!对于这种孩子我们要理解包容!”等等!她都在说些啥啊?果然,她真的挺怵这个类型,头皮都发麻了——一紧张就胡言乱语的毛病又犯了!

“如此就好。”

“……”等等,大哥,说话请说清楚好吗?!她完全没听明白好吗?!

正纠结间,只见那大师兄居然振袖间肃然朝她行了一礼,阿悠再次僵住,这个神进展是怎么回事?!

“太清便拜托夫人了。”

“……哈?”这种临终托孤的口气是怎么回事啊?

“此番下山他受挫极大,”阿悠眼尖地看到,大师兄说这句话时眼睛正瞧向思返谷的方向,而后居然叹了口气,这个举动让他稍微有了些许人烟味,“不敢劳烦夫人过甚,只是……若然有空,还请如今日一般开导于他。”

“你刚才在偷听?”阿悠下意识地问出了如此一句,而后惊醒,背上的冷汗“哗啦啦”地全出来了——居然发现了这样大的秘密,她不会被杀人灭口吧?!惊慌间她连连摆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

“……”这辈子似乎都没做过猥琐行为的大师兄被这顶“偷听”的帽子砸得一怔,而后猛然醒转过来,抱拳轻咳了声,拱手道,“师弟便托付于夫人了。”

说罢,转身离开。

被独自丢在原地的阿悠眯了眯眸,总感觉对方的背影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而且……错觉吗?总觉得对方刚才似乎脸红了,阿悠踮起脚尖仔细远望了下,奈何眼力实在太差,怎么看都看不清——不过身为师兄因为关心而偷窥师弟也是很正常的吧?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其实就是家人吧?这样看来也真不错。

纷杂的心绪在阿悠回到家看到静站在门口的熟悉身影时,全数烟消云散,她眨了眨眼眸,释然地笑了出来,那些事情怎么样都没什么关系吧?

只有这个人……

她情不自禁地小跑着一头扎进对方怀中,双手揽住他的腰,呼吸间满是他与过去相比要多上了不少药香的味道,脑袋熟练地在自家夫君的胸口蹭了蹭。

“……”太子长琴微讶地注视着怀中的女子,相识多年,成亲亦有六载,她倒是很少做出这样的举动,偶尔还会抱怨地说他“肉麻兮兮”,害她“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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