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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校草亲妹妹[穿书](302)

这位老师十分的体谅学习困难的,见她眼睛里都是迷茫,于是老师再次刷卡打开教室的多媒体设施。

在学校解剖学官网上给云烟看真实、具体、形象的矢面图。

云烟:“……”好难哦。

毛九栎和另外那个学姐也好难哦。

云烟感觉自己跳了一个大坑。

她想,幸好当年没报生物工程、生物医学工程、生物信息学等专业。真的太不容易了。

这么多解剖学的单词!

很多单词云烟暂时不能跟华文对应上来,只能死记硬背那些字母。

毕竟这位老师都这么尽心尽力地教自己了,云烟也不想给人家留下一个‘教不会’的印象。

就这样,老师一直给云烟讲到了下午最后一场研讨会结束的时间。

讲完后,云烟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各种解剖学术语……

至于之前的生理学单词,她好像已经忘了几个。

甚至最后还牵扯到了静脉、骨架,老师给云烟画了一个人体的骨架示意图出来。

很需要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

云烟暂时不懂什么‘内胫外腓,内尺外桡’,她就认识一个——锁骨(cvicle)。

还是根据这张图端详出来的。

云烟想,好歹、好歹终于把英文和华文对应上了。

就算只有一个,也是真的不容易。

晚上回去后,云烟就对着自己笔记本疯狂背单词。

在单词背诵差不多之后,云烟自己重新拿纸画神经递质传递的流程图和颅内组织示意图。

努力的巩固今天学到的知识。

云烟不知道,今天这位老师教完后,看着云烟带着满满都是收获的笔记本走了。

老师也是很开心。

毕竟他真的好久都没见过云烟这么坦诚的学生了。

大部分人忘了这些知识后,在教室里都不敢跟他对视,只想着自己回去复习。

或者就是完全不把这些基础知识放在心上。

而这位同学不一样,不仅仅非常诚实,还愿意听他把所有的知识再理一遍。

真的很不容易。

于是,就在云烟晚上死记硬背这些知识点的同时,主讲者们也在开每日总结大会。

这位老师就把云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只不过他没提云烟的名字,只是说一位非常好学却又粗心大意忘掉所有知识的学生。

面对着来自各国的学者,他说道,“我其实很开心学生可以这么来问问题,这样很让我激动。但我们也得在做研究的同时,不断回顾基础概念。”

廖老旁边是一位来自浙大的教授。

听到这里,这位教授说,“肯定不是我们国家的学生,咱们的本科生教育很严格,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廖老点点头,非常赞同这样的说法。

=

第二天一大早,云烟又去听了另外一个老师主讲的神经计算。

虽然他依然有半堂课都在编程,但这位老师比较好,一边编代码一边讲解,有了昨天的基础,云烟好歹听懂了一点。

这场研讨会结束后,云烟又遇到了几位学长学姐们。

在会场门口,简忆然询问:“云烟,下一场一起去听深入的编程,怎么样?”

云烟摇摇头谢绝了,她说:“编程对没有一点基础来说的我还是太难了,我打算去听一点轻松的。”

“……”所有人都在想,不,编程没有数学逻辑难!认真的。

云烟陡然觉得气氛有些沉默,她有些疑惑的提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

“学妹一会儿一起吃午饭吧。”

“这里有家面食店的酸辣粉不错。”

云烟点点头,然后大家各自分开。

云烟打算听的这一场研讨会并不怎么热门,主题是‘生物材料的筛选’。

因为这一点基本上已经被科学家们研究的差不多了。

前几年好歹还经常有各种新材料的问世,但近几年来,这些消息已经很少了。

更何况新材料的提取和研究需要大量的经费支持,很多国家没有这样的财力。

所以,这项科技工程前进的脚步也就慢了下来。

因此,这场研讨会来听的人真的很少。

云烟到场的不算早,但还是能坐到靠前的座位。

说实在的,除了前三天的数学研讨会,场场爆满之外。

后面的这几场研讨会上,基本上去了都会有空位。

而且,后面研讨会的会场也不如数学研讨会的大,座位上也没有标注来自各个区域的学者和学生。

而是默认了大家随来就坐。

云烟进去后,不小心跟台上准备讲课的老师对视了一眼。

云烟下意识地给人家笑了笑。

然后她就在研讨期间,被邀请上台去近距离接触这些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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