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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见王[洪荒](49)

“于你一试?笑话,这世上我之对手仅阿惠一人也,终有一日,我会以五色丽羽屏迷晕其眼,鳞交绮错惑其耳,文藻陆离夺其心,把他抢回夷山,如你这般弱鸡可食之朽木,又何必再妄想。”孔雀的语气冷厉轻蔑的姬夷召这种无关的第三方就想上去揍他了,“更何况,你我皆无法移动,我为何要为你浪费体力,你是算何人,若是阿惠倒可一试,若非,姬夷召也可……”

“闭嘴!”商君低吼道。

“你算何人,我孔雀乃炎方之伟鸟,虽不若我父凤凰需圣人现而来仪,也至少是阿惠那般灵气祥和而来仪……”

“你不提姬兄会死吗?”商君咬牙道。

“谁叫你对他心怀不诡,”孔雀说的简直大义凛然,“我们禽鸟向来从人而终,才不能尔等如此始乱终弃。”

“你!呃——”殷流云话音一顿,却是没有再说下去。

“商君呕红,想是心中淤结,有时妄想太多,都是浮云。”孔雀一副过来的人的口气,“所以……”

“孔雀王,”殷流云几乎是无奈地道,“如今你我皆困此阵,若都身死于此,又何必争这口舌之利。”

“……我岂会轻易认输?”

……

姬夷召小心地避开星光投射之处,向两人声音方向移动。

却依然不见两人。

“你们在哪?”想了想,他开口问。对面的声音陡然而止。

随即,对方同时暴喝:“你来作什么!”

“与你等无关,在哪?”姬夷召淡淡道。

“夷召我侄,速速离去,此阵每一时辰运转一次,被陷入者绝难生还,你速离去还有生机,否则你右有闪失,我纵九死,也无颜去见姬兄……”殷流云凄厉又有些悲愤的声音突然一顿,怒道,“孔雀王,我教训侄儿,你点头做甚?”

“……”孔雀王闭嘴,他可不敢透露一点和夷召的关系,否则阿惠和夷召都会有大麻烦。

“都闭嘴,你们何人懂得此阵,将明细说予我听。”姬夷召怒。

“这是天地绝阵之一,祸星贪狼。”孔雀决定让儿子知道事情的轻重,“此阵以北斗七星之阵为主,当年九天玄女助黄帝灭蚩尤,所赐之物,就有七星碎屑,也是此世流传唯一的星辰之土,可引周天星辰之力,降天极以下,以祸星之力,引地脉之杀。就算是你生父来此,也只能避开,不能强来。”

“引动星辰之力吗?”姬夷召想了想,无视里边力劝他离去的两人,虽然知道自己的科学知识在这里能用的已经不多,但他也不想放弃,商君对他有医治之恩,孔雀……虽然这家伙神烦但是不能不救好不好!!

此阵关键是引动星辰之力,可是星辰位列九天之上,是如何引动的呢?

如果引动,那么定然有个引子,就是所说的星沙,沙子最可能的地方,无疑是这水中。

但这水面如此广阔。

他仔细观察这光,伸手感知此地天地元气,却发现元气稀少的近无。空气也干净的几乎没有尘埃。

那就是光的传递?

他仰望天穹星辰,在其中找到北斗七星,但看星图方位,银河伏于大地,应是春季,可是为何,北斗七星那个勺子的柄是指向南方,需知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

他凝视着那七星,常理来说,七星大至于星图北方不动,方能为人指引方向。

这里七星在旋转,不是由东向南的顺时针,而是由南向北的逆时针。

他突然道:“你们那可以看穹顶吗?”

“……可。”孔雀低声道。

“那你看北斗七星的斗拱是朝哪个方向。向哪方而转。”

“北。自北而东。”商君道。

“斗柄北指,天下皆冬,顺时针,这边的星辰是春图……再报其它星辰方位。”

“夷召,星星很多……”孔雀弱弱道,他看到星星就头晕啊。

“北辰二,紫微坐本宫……”还好商君靠的住。

姬夷召飞快计算两方星图的变化,发现两方都是以某一点为中心移动,商君报出的位置越多,那点也越是精确。

终于,当商君报完,姬夷召也已算出阵眼所在位置。

“我找到星尘可能的位置,先过去,你们自己小心。”

以天上光束随时计算定位,他向远处的那位置游去。

“稍等。”殷流云突然道,“夷召路上小心,但听我一言,贪狼之阵是七星之首,不可损伤,先人穷尽数辈,才得以祭从天意,降得福诋,如若非要毁之才得以解,那便做罢。”

“哼。”孔雀没有接腔。

商君说如果解阵需要毁阵宁愿死在这里,但他是没这打算的。

外边水声轻响,看来是夷召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