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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227)

米酒倒出来,质地略有些浑浊,还带着几丝甜味儿。

大家许久未见,定要饮酒相庆,范溪特地买了米酒回来,甜嘴润喉,也为这个重逢添几分喜意。

安娘看着满满当当一桌子菜,目光打量着身边的儿女,眼里露出欣慰,她端起一碗酒说道:“你们几个平平安安坐在这里,为娘心中就高兴了。”

“是这个理。”范远瞻道:“功名利禄暂且放到一边不提,一家人平平安安最是要紧。”

范溪与范积蕴两人忙端起酒碗相碰。

一家人兜兜转转有好几年未见,先前也经历过了许多事情。

今天重逢是大喜日子,谁都不想说那等扫兴话,大家捡了以往的事说了出来,又说了一些高兴的事情,筷子一块接一块地下,米酒喝了一碗又一碗。

范溪与安娘都是不怎么喝酒的人,哪怕先前家里也酿过米酒,甚至酿过烧酒。

酒是粮食酿出来的,价格很贵,两人都舍不得花这份冤枉银子,因此及碗酒下去,哪怕酒的度数不高,两人还是面颊烧红,有些醉眼朦胧。

范远瞻扶着范溪,范积蕴扶着安娘,送她们回房间里安歇。

好在府里现在房子够多,大家住的开,各自互不打扰,也不存在发酒疯打扰了谁。

范溪酒品很好,她远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不过有些醉,她还记得漱口洗脸,然后进了房间又嚷嚷着要洗澡,在没清洗干净之前死活不肯碰那张床。

那么多年的养成,她的卫生习惯相当好,范远瞻将她抱上.床去,她都手脚并用挣扎着拼命要下来。

范远瞻实在拗不过她,只好去厨房提的水过来放到澡盆里让她洗澡。

府里没侍女,两人又并未有夫妻之实,范远瞻不好动她,只能在屋子外面听着动静,就怕她醉的很了,摔到水里或者磕着碰着了。

范远瞻一片好心,范溪倒并未磕碰到,只不过她醉得比较狠,躺在床上的时候困意上来了,身边躺着的是自己亲近的人,她就忍不住一直往范远瞻身边挨。

范远瞻乃正当年纪的大好男儿,身边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又是自己喜欢的人,香香软软的身体挨过来挪到自己怀里,他不免起了点反应,一晚上起了好几回床去解决个人问题。

直到第二天凌晨他才有了点睡意,抱着怀里的人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醒得比范溪早,范溪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感觉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体,温热中又带点弹性,她的手不自在的抓了抓,抓到了范远瞻的腰上。

范远瞻身体反应本来就没怎么停歇,又正是年轻力壮,早上容易出点意外的时候,被她这么一碰,范远瞻有些无奈,抱着她问:“溪儿,你可起来了?”

范溪迷迷糊糊,鼻子里露出点鼻音,“大兄,我再睡一会儿罢,好困。”

范远瞻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睡罢。”

两人同床共枕多日,对彼此的气息已经很熟悉。

范溪睡在他怀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日上三竿她还是窝在人怀里。

彻底醒来之后,她抬头对上一张俊俏的脸,不由有些蒙了,“大,大兄。”

“嗯,昨晚你喝醉了。”

“啊?”范溪下意识反驳,“不可能罢?就那么一点米酒。”

“这有什么不可能,澡都是我帮你洗的,你可还记得?”

范溪大惊失色,忙查看自己的身体,果然衣服穿的歪歪扭扭,衣襟全都散开了,能看见里面的肚兜。

她脸色爆红,连滚带爬离开范远瞻的怀抱,嘴里不住道:“对不住,大兄,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行啦,难不成我还能与你计较?”范远瞻爬起来拢了一下衣襟。

她了抿嘴唇不敢说话。

范远瞻下了床,利落地披上外衣,又转过身来揉了揉她散乱下来的长发,无奈的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你呀。”

范溪心中愧疚。

范溪低着头。

范远瞻道:“今日起晚了些,不知娘他们可有起来?我出去瞧瞧。”

范溪从鼻腔里露出来一个细细“嗯”。

范远瞻出去了。

范溪连忙爬起来穿衣服,衣服也不知道昨天是谁穿的,穿得乱七八糟翻。

范溪的脑袋有股酒醉过后的疼痛,她拼命地回想,实在想不起来昨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只能又羞又窘地红着脸重新换了一身衣裳。

同时她又不免想到,若是两人昨晚已赤.裸相见,她大兄岂不是从昨晚开始就憋着了?

这事不能深想,越想越觉得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范溪连忙穿好衣服走出去看。

今日大家都起晚了,来不及做早餐饭,范远瞻让人上街买了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