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驸马如此多娇(20)

作者: 潇茫 阅读记录

“我差了回生去了。”

此时,她才注意到他身旁没了回生的影子,遂也不再多问,绕了他便往苑内去了。凤倾城随着她进了屋,看她倒了茶便抢来自己喝了,瞥她一眼也不见她生气模样,愈发觉得她性子温婉了。

“我回来叫了你一同出去。”

凌无双重又倒了茶,闻言也不看他,只道:“出去作甚?前几日还压了账簿没看,今日正好有空。”

凤倾城也不说去何处,只一门心思地想带了她出去,“回来我替你看了。”

她侧首看他,心中愈发蹊跷他欲何为,不急不慢坐了下来,端了杯子,甚是悠闲地细嘬起来。

见状,凤倾城一撩衣袍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轻扯她的衣裳,看她不理会又伸了手去将她发髻上的簪子取了下来。

凌无双看他一眼,夺了簪子抵在手心,“你说不出究竟来我就不随了你出去。”

凤倾城因拗不过她,便如实相告诉了,“我看城外景色宜人,便想着带你去看看。”

“才从海棠阁回来,若要看□明日再去。”她起身将簪子别如发髻之中,“再说我这般出去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以往你不是恨不得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怎如今转性了?”

他就知她不识抬举!方才还想她好说话了,这会儿全现了出来!

“你可知道我今日见了谁?”

因她不领情,他一番好意付诸东流甚是不悦,连着言语也不善起来,闷哼道:“我又不曾看见怎会知道?你见了谁又与我何干?”

“秦媚儿。”

他一愣,也顾不得与她置气了,挑眉问道:“你邀了她来府里?”细想又觉不对,她与秦媚儿只一面之缘,秦媚儿这几日常来府上却都是找了凤夫人说话,“媚儿是绸缎庄管事,你多与她说说话也好向她讨教一二。”

她冷哼一声,转身便往里间去了,凤倾城随着她进了去,等了半晌也不见她回答,又想起她不愿随自己出去,便胁迫道:“你若是不愿出去我便邀了媚儿去,她定是欢喜得很不像你这般。”

“啪”的一声,突然飞来的东西砸在了他额上,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落在脚边的荷包,眼底似是要喷出火来,“凌无双!你胆敢弑夫!”弯腰捡起地上的荷包,荷包之上还连着一根绣花针,想自己额上一阵刺疼,定是被这东西戳到了,抬眼见她立在桌边好不愧疚之心,他怒火更盛了,又往她身上扔了过去,“惘你也堂堂一个公主,竟如此粗蛮,不及媚儿一半温柔!”

凌无双见他再提秦媚儿,更是唤得如此亲昵,心中很是不高兴,半眯眸子看他,忽地勾唇一笑,道:“驸马可是想纳妾不成?”不待他作答她又道:“我瞧着秦姑娘对你甚是爱慕,若驸马对她也有意,我也好成全你们。”她虽笑着,眼底却泛出冷意来,“我拿了休书给你,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他咬牙切齿,何为夫纲?出嫁从夫她岂会不知?夫君面前怎能容她这般自得且丝毫不将他放在眼底!他一拍桌子,上前去拉了她就往床边去了,一边解她衣裳一边道:“我倒是要教教你何为‘以夫为天’”!

凌无双未料到他会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他食色?她伸手挡在他胸前硬是不从,隔着顺滑衣袍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炽热,错愕看他。

他将她禁锢在胸前,急切地去扯她衣裳,她只在他身下时才会收了爪牙,那模样娇艳至极,如此想着他腹下一紧,温热气息扑在她脸上……

凌无双见他愈发来劲了,冷声斥道:“凤倾城,你若是胡来了我定会休了你!”

他搂着她纤细腰肢,在她臀上掐一把,道:“你若是休了我我就除了三千烦恼丝出家去,到时你也不好向我爹娘交代,看你如何再嫁!”他得意一笑,张嘴便往她后颈啃了过去,“谁敢娶你我散尽家财也要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你死了我便迎你进我凤家祠堂,我们合棺而眠!”

两人撕打着,她只当他说狠话并未放在心上,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将他往外推,因力气不敌他,他仍旧在她脖颈之上肆意纵为。她膝头突然一麻,整个人往后倒了去,身下床榻很是柔软故而也不觉疼痛,敛眉见他覆身上来,她忙屈起双腿挡了他,怒目而视,“你敢!”

他笑笑,舔唇道:“我为何不敢?夫妻之间行夫妻之事天经地义。”

“此时天色尚早,如此有背纲常伦理。”她义正言辞道,只想叫他退却。

可凤倾城素来随性,且愈是不得愈是渴盼,他迅速爬上床半压着她的身躯,一手摁住她的双臂一手抚在她白嫩脸颊之上,道:“你我皆不是只会四书五经的迂腐之人,要了纲常伦理何用?”

低头看着他的手往她胸前滑了过去,她却被他压制着不得动弹,双颊绯红,他的气息萦绕在周遭,她偏头躲过他凑上的唇,咬牙道:“我同你出去。”

他笑得无害,轻咬着她的脸颊,道:“为时晚矣,城外春。色不如房中春。色。诱人。”

凌无双何时落得下风了?她蹙眉躲避着他,忽地叫喊道:“来人!唔……”

话音刚落就听闻外面传来话声响:“奴婢在。”

凤倾城堵了她的唇舌,在她唇上轻吮着,随后抬头戏谑地看着她娇艳容颜,俯身凑在她耳边道:“可要我唤了进来看看?公主这番模样甚是好看。”

若是她得了自由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他清咳一声,朗声道:“去传膳。”

“是。”门外丫鬟得了令离去,丝毫未察觉房内异常。

凤倾城看着身下之人,如墨眼眸满含笑意,对她愤恨模样喜欢得紧,伸手松了她的发髻,随后又将她衣襟拉好,见她仍旧瞪着自己,他朝魅惑一笑,道:“为夫饿了。”

他翻身在躺在一旁,指间缠着她的青丝,随意把玩着,侧首正欲往她看去时她忽然翻身跪坐在他身上了,他闷哼一声,看她红着脸庞,笑得暧昧,“如此就不怕违背了纲常伦理?”

凌无双不理他,一头青丝垂落在肩头,她手里握着方才被他仍在一旁的簪子,抬手便往他身上戳了过去,几下之后又觉不解气,遂扯了他衣袍,在他肩头重重咬了一口,直到口中泛出血腥之味才松开牙关,她冷哼一声下了床,站在床边看他吃疼模样也不觉心疼。

“刁妇!”他坐起身,看着自己肩头牙印,疼得湿了双眸。

她轻哼,斯条慢理地整理着身上凌乱衣裳,道:“驸马不是饿了吗?还坐着作甚?”

“你在凶狠我就休了你!”

“如此更好。”

“你——”他气结,扬手指着她,怒道:“你做梦!”

凌无双巧笑,道:“驸马好生奇怪,是休还是不休?”余光瞥见方才落在地上的荷包,她捡了起来将上面的绣线咬了去,便往他身上扔了去。

凤倾城一惊,在她抬手之时便往后退了去,看着落在身前的荷包,他只当没看见,道:“我想休时便休。”

她耸肩,道:“如此,驸马该好好想想。”说罢,她便往梳妆台去了,挽发、画眉。

凤倾城盘腿坐在床上,肩上火辣辣的疼,想着上一次叫她咬了一口才好了,如今又添了一处来了,他哼哼有声,拿了床上的荷包,正欲仍出之时忽见上头金线绣着的“凤”字,他忙收了手,喜不自禁地咧开唇,一时也忘了疼痛,拿了荷包悬在手上看着,舒展着眉头。

凌无双打理好后便拿了白玉膏走至床边,凤倾城很自然地靠了过去,他侧着脑袋让她敷药,见她腰间悬着的玉佩便伸手去拽了过来,又扯了自己脖颈之上的玉佩摊开在掌心,两块玉佩无一丝缝隙合在一起,他不觉勾了唇角,连着自己地也一同给了她。

“以德报怨?”

他瞪她一眼,穿了鞋下床,弯着腰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颈上的牙印,啧啧叹道:“市井悍妇就如你一般喜欢咬人,你若脱了这身华服穿了粗布衣裳也同她们无异。”

凌无双笑道:“你家中富可敌国,我何苦舍了荣华讨那穷苦日子来过?”

闻言,凤倾城心头一荡,道:“既知我家底殷厚,那你更要将我伺候好了。”

她笑盈盈朝他走了过去,福身道:“方才是妾身的不是,夫君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才好。夫君可要用膳去?”

凤倾城眼皮一跳,忙转身戒备着她,看她低了身段虽不是真心,却叫他心头一阵畅快,他咳嗽一声,负手而立,道:“走吧。”说罢,便大摇大摆往外去了。

她直起身子摸着自己唇角,不知何时竟笑了……

第19章

秦媚儿自上次便未再来府上,据回生说正值春日,名门望族出行的夫人小姐多了,遂绸缎庄也日益忙碌起来了。

凤倾城甚少出去,若有了琐事便交由回生去处理,闲暇时候不是在书房就是在院中与凌无双对弈,两人棋艺不分上下,有时一局棋能下半日功夫。因被咬了,他常拿着肩头的伤来说事儿,凌无双也只得事事顺着他,房中之事也不例外,凤倾城愈发春风得意起来。

凤家少爷风流名声在外,可他却隐晦地要回贴身小厮寻了春。宫典籍来瞧。

一番云雨过后他总粗喘着气伏在她身上问道:“可有精进?”

上一篇:九岁的修罗郡主 下一篇:兽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