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驸马如此多娇(59)

作者: 潇茫 阅读记录

“我腿疼。”

他坐起身来,抿唇看着她,见她笑得得意他又低下头去,双手轻轻地按压着她的小腿。凌无双哼了哼,指尖轻挑起他的下颚,朝他道:“你若是过了今晚还不理我那你日后就都不要理我了,孩子生了我带到宫里去,琴棋书画、习武射箭,我请宫中最好的师父教他。”

“你敢。”

“那你是理我还是不理我?下人该罚的不该罚的你都罚了,若是不解恨那连我一起罚了也好,一会儿我让巧心帮我收拾了睡到柴房去。”

他哼了哼,抬头觑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对她的话也是不信一毫。她猛地一拍床榻,喊道:“来人……”

凤倾城一把拉住她,听到外面有人询问了忙道:“无事。”他盯着她看了会儿,随后又继续手上的动作帮她揉着小腿。

凌无双眼一眯,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犹豫着解开单衣绳结,因内里未着肚兜,此时现出一片莹白细腻来。

凤倾城本是无意抬头,不想看到她这般模样,他慌乱地伸手去拢她的衣衫,却不想被她挥手挡开了。她慢慢剥离肩头的衣裳,双手拢着衣襟处,“理还是不理?”

他叹一口气,很是无奈道:“你把衣裳穿好。”

可她非但未听他的话将衣裳穿好,竟还跪坐起来,挪着膝盖跪在他身旁,眼睛紧紧盯着他的侧脸,探着手往他身下去了……

凤倾城诧异地看着她,倒抽一口凉气,她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凌无双红着脸不去看他,小手钻进他亵裤中,触手滚烫灼热,她轻轻套住,极尽妖魅地诱惑着他,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他的喘息渐浓,最后忍不住闷哼起来,可就在他即将泻出时她以一指堵住,柔媚问道:“可要理我?”

他咬着牙,朝她靠了过去,轻舔着她的脸颊,呼出的灼灼热气喷洒在她脸上,“理……”

她得意一笑,松开手,让他享受了一回,当她正要抽回手时被凤倾城一把按住,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靠在她的肩头轻喘着,“再来一次……”

“滚!”她快速抽回手来,看着满指粘腻不由皱眉,而他却是笑得邪魅,她垂下眼帘,伸手擦在了他的亵裤上。

凤倾城下床去将自己清理了一遍,随后舀了帕子来给她擦着手,见她衣裳解了他盯着看了会儿后就为她穿好了,这让凌无双心中很不是滋味。她道:“可是嫌弃我了?”

“如今你身子重,我怕伤了你和孩子。”

“那你还要再来一回?”

他捏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道:“举手之劳。”

“滚!”她笨重的身子使得她无法踹他,看他脸上餍足的表情她忽然眯了眼,问道:“你可是知道我要以色侍你才故意与我置气?”

“我怎会知道你要这样?若是与你置气能使你像方才那般待我,我早就与你置气了。”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道:“是你整日与我置气,我逮着机会了也想叫你知道没人理你的滋味。”

“那你说说是什么滋味?”

“销^魂滋味。”他拥着她双双卧倒在双上,舒服地喟叹一声,“明日再来一次。”

“自己来。”

“没你来的舒服。”

她迅速转头看他,道:“何时自己弄过?”

他脸一红,扯了被子将两人盖住,低声道:“睡觉。”

“娶我之前还是之后?”

她穷追不舍,他招架不住,只能答道:“之前。”

那时,他闭着眼想到的都是她……

51

年关将近,府中上下皆忙碌起来了,凤倾城变得早出晚归了,夜时回来也是带了一身凉意,虽沐浴换了衣裳,当他从后面拥住她时她还是能感觉到他骨头里的冰冷。

她一人在苑内闲得无趣,便数着日子等孩子出生,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了她也变得越来越怕,打心底生出惧意来,周嬷嬷开导了她几日,可她仍旧怕的慌。

腊月十六这日,凌无双好几次见着冯唐都是躲躲闪闪的,她心生困惑,便叫了他来说话,春兰又来说冯唐一人在后院烧着黄纸,晦气得很。

房内温暖如春,她拥着貂裘大氅坐在铺着皮毛毡子的榻上,后背垫了几个软垫,巧心怕她累还在一旁摆了矮凳子让她架腿。冯唐自进来后一直未说话,脸上表情怪异,冷淡之下又带着犹豫之色。

“你这几日怎不去普陀寺了?”

冯唐答道:“前几日梦到双亲了,终日惶惶不安,不敢去扰了大师清修。”

“可是因此才要烧了纸钱给你双亲?”

他嗫嚅着唇瓣,忽然就低了声音,“冯家满门只留我一人,我愧对先人不能为他们报仇雪恨,只能苟且偷生在府上。”他顿了顿,忽然抬头看她,眼神凌厉,“公主和驸马都带我不薄,这使得我困惑不解,是不是驸马杀害我全家后觉得愧对我才待我这般。”

她正端在手中的杯子忽然滑落下来,冒着热气的水打在了她裹在身上的大氅之上,哑声问道:“你说什么?”

“那日我看见驸马从我府上出去了,而后出了我便再没有人踏出府去。”

“放肆!”巧心呼斥着,眼神凶狠地瞪着他,“公主面前岂容你信口开河?”

她跪在凌无双身旁,解了她身上带着湿意的大氅,重又舀了一件在披在她身上,看她面色发白她忙宽慰道:“公主不要听他胡说,驸马可不是那种人。”

冯唐双手紧握成拳搁在膝盖上,坚定道:“我没有胡说,那日我亲眼所见,是与不是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冯家虽有错在先却也不至于满门遭杀,驸马仗着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才不计后果地杀了我冯家上下。”

凌无双挥了巧心扶在她肩头的手,脑袋紧绷着疼,看着眼前愤恨的少年,问道:“你冯家和他有什么纠葛不成?”

“公主还记得凤府在江南的粮草一案吗?”见她微微点了点头,他又继续道:“是我父亲偷天换日将那些粮草全换了下来,后来被人走漏了风声,我爹见形势不妙就据实交代了,得来的银两也都如数奉上了,可他身后一个小小的奴才竟舀剑指着我爹的脖子逼得他跪下求饶了,若真是跪了就不与计较倒好了。”他哼哼冷笑着,“可是他才出了我们冯府我们冯府就遭洗劫一空了,尸横遍地!”

她静静地看着他,若真有深仇大恨,灭门之仇更是不共戴天,她不知他为何要隐忍到几日才说,此时,她看不清他的眼中到底有多少怒意,像是看戏一般,只当他是胡闹了一场。“驸马心存善意,不会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许是你真的瞧错了。”

“我没有看错!”冯唐高喊出声,惊得外头的丫鬟探头进来,他嚯的的站起身来来,无所畏惧地指向她的肚子,“我要我家的仇恨全都报应在你们孩子身上,你且等着吧,菩萨有灵定会如我所愿的!”

凌无双猛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她猛地起身甩了他一耳光,脸上血色尽失,颤抖着身子靠在巧心身上,喝道:“我与驸马念你年少至今未将你驱出府去,你是何以为报的?你冯家满门别灭与驸马何干?若不是你爹行为不端何以惹得驸马南下?如今你在我眼前咒我孩儿不详,可是要我亲手杀了你才甘心?”

冯唐抹去唇边的血渍,似有求死之心,他嘲笑道:“驸马屠我满门,如今公主又要杀了我,看来这天下的王法在你们眼中形同虚设。”

“来人!”巧心提高了声音朝外面喊道:“他出言不讳,冲撞了公主,将他暂且关押起来等驸马回来处置。”

“是。”春兰出去唤了两名家丁来,那两人架着冯唐的胳膊就要将他拉出去,凌无双突然开口道:“将他逐出府去。”

“公主……”巧心惶惶不安地看着她,“就这么放过他吗?”

“我不要一个处心积虑算计我的人留在府上,日后他是死是活都与府上无关!”

冯唐拱手作揖,“多谢公主不杀之恩,可我不会因此对你心存感激。”他的视线意有所指地落在她的腰腹上,意有所指道:“普陀寺的菩萨向来灵验,不知这次如何。”

“赶出去!”

>家丁不敢多做停留,一路押着他出了迎春苑,直接从偏门将他扔了出去。

冯唐摔倒在地,他狼狈地爬起身来,啐一口痰在地,从袖中掏出早就备好的银票,冷笑着盯着凤府的高墙看了会儿,而后头也不会地大步离去,老天有眼一定会让凤倾城遭受报应的。

……

凌无双动了怒,身子有些难受,她到床上躺了一会儿却是噩梦连连,前院凤夫人闻讯赶来,直骂冯唐白眼狼,受了凤家这么多恩惠竟然不识好歹,她一边宽慰着凌无双一边帮她抹着汗,一时也留了心眼让周嬷嬷小心伺候着。

夜时,下起了小雪,凌无双腹痛难忍,身下的裙裾染得通红,府中灯火通明,稳婆大夫纷纷进了苑子。

巧心慌慌张张地催人去请了凤倾城回来,“公主怕是要生了。”

凤倾城猛然抬头,一脸不置信地看着她,“不是要到年后才生吗?”他拂去身上的雪粒子,疾步走至门边,却被凤夫人挡住了。

凤夫人一脸焦急地看着他,道:“这可如何是好?今日被人气着了,这才动了胎气,可万万不要生出什么事端才好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凤夫人双手合十喃喃自语,一颗心悬得高高的。

上一篇:九岁的修罗郡主 下一篇:兽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