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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15)

“我?大人是说有人知道我是本地‘俏四川’的当家,才痛下杀手?”

“这是最可能的答案了。”

杨正惊呼:“大人,就像我娘子之前说的,我们一家对她的背景向来是绝口不提的。左邻右舍没人知道她手下有那麽大一家酒楼,就连每月掌柜来我家对账也是选在傍晚,怎麽会有人知晓此事?”

姜欣元不愿做坏人,心中的猜测在嘴边翻滚,但实在不忍心出口。一旁的贺文源等不下去了,越俎代庖公布了最後答案:“你没告诉那些‘无关人’,难道亲戚朋友中就没人知道了吗?”

作家的话:

这篇文主线是断案,有主线六七个案子和调剂的两三个案子~但是主线是啥现在还不能透露><第八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三)

静默。

堂下一片安静,杨正的表情从最开始的不相信再到之後的震惊再到最後的凝重,脸色越来越黑。堂上端坐的姜欣元和贺文渊没有打扰他,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思考前因後果。

良久,杨正开口,语气沈重而缓慢:“启禀大人,我刚刚想了想,亲朋好友中确实有不少人知晓我娘子的身份,毕竟是相熟之人,我也没想过避著他们。但是亲戚我觉得可以排除,我家里人口不多,父亲去世後我也没再和那边的亲戚联系过,母亲这边的亲戚都在邻县,一年都不见得联系一次。唯一和我们关系近的,就是……我的几个朋友了。”

姜欣元并不知晓杨正在说出这番话时,心里是多麽痛苦。几位朋友都是他同村的发小,与他一同走过了二十年光阴,他不愿相信这些人中居然有想要治他於死地的人,而且他更想不出凶手能出於怎样的理由迫害他们一家。

“知晓我娘子身份的朋友有三个人,一个是吕六,他十几岁就到了城北的何氏药房当抓药夥计,平时有什麽头疼脑热的,都是他给我们送药来;一个是安平典当行的肖行,他小时候读过两年书,识字还会算术,在典当行做的很不错;另有一个朋友胡大,他是和我从小穿一个裤子的好哥们,当时我们两人一同从家乡出来,不约而同的都选择做小买卖,我开面摊,他便在我旁边开了个包子摊,去年他盘下了一个铺子,也当上了小老板了。”杨正一拜倒地:“大人,杨某绝对不愿相信我这三位朋友中有想要谋财害命之辈,第一,我们感情甚笃,都是二十年以上的交情;第二,即使我们一家死了,他们也拿不到任何好处啊!可、可除了他们之外,我实在想不出来谁即知道我妻子身份又在城里方便动手的了。”

照这麽看来,杨正的三位朋友虽然可疑,但确实没有下手的缘由,难道是他们两个人的推断错了吗。

“那你这三位朋友有没有什麽不良的嗜好?例如流连花街、嗜酒如命或是爱玩上两局扑克……呃,我的意思是,牌九?”贺文渊问。

“这是万万没有的!我们一起长大,我可以肯定他们没有这方面的毛病。”

因为杨正笔直的跪在堂下,面对堂上两人认真作答,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当他说完“三位朋友没有不良嗜好”後,跪在他身侧的杨吴氏和小柔的表情都非常精彩。小柔眉头一皱,欲语还休,一旁的杨吴氏憋得脸都红了,像是下一秒就要破口大骂。细心的姜欣元当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但是他没有开口询问,只在心里为这三个人名上各画了一个圈。

这种牵扯多人的案件不可能当天就有结论,还要对三位疑犯的动机深入挖掘,姜欣元退了堂,让杨正夫妇和小柔尽早回家,并嘱咐他们最近一段时间不要抛头露面,一切低调行事,他会负责调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待退了堂,姜欣元带著贺文渊去了书房,把门一关,慢慢靠近了贺文渊。

“你要干嘛?”贺文渊一脸警惕,条件反射的双手交叉护胸。

“……”姜欣元看著他一副受骚扰的小媳妇模样,揉揉眉头:“我只是想看看你刚才在堂上记的卷宗。”

贺文渊尴尬的放下手,不肯承认在姜欣元靠过来的时候,他脑中瞬间涌现出了一批“上司与我。avi”“办公室。avi”等奇奇怪怪的标题──时不时被不属於自己的记忆影响行真是太麻烦了。

他老实拿出堂上的卷宗,在书桌上摊开。卷宗上,几段工整漂亮的小楷整齐排布,刚才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事无巨细的被记录下来,查阅起来很方便。不过最开始的“离婚案”并没有记下,只从落水案开始记录,包括杨正说了什麽,几位疑犯的身份背景又是怎样。姜欣元一边看著卷宗一边回忆著堂上发生的一切,渐渐也理清了大概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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