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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23)

吕六还想再辩,姜欣元又一声惊堂木打断了他为出口的谎话:“吕六,你想要证据,我刚好就有证据──”他唤来衙役,呈上盖著红布的托盘一个,他让衙役把托盘端到杨吴氏面前,让她亲手掀开红布。

女人是很相信第六感的,杨吴氏虽然只见过姜欣元两次,但是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县令值得信赖。她伸出纤纤素手,二话没说掀开红布,露出了托盘上紧凑摆放的不少小玩意。

杨正就跪在她身边,自然也跟著看到了托盘上的东西。“啊……这不是我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到的香囊吗?”杨正喃喃,托盘之中的香囊是她夫人亲手所做,虽然做工一般,但用料都是极好的,光是用来勾边的银线就价值不菲。他翻找过几次,误以为是自己随手放在哪里了,後来还是杨吴氏拦住了他,给他重新做了一只。

一旁的吕六抖如筛糠,他怎麽想也想不到,为什麽他送给自己相好的礼物,会有这麽多出现在庙堂之上,难不成是她出卖了他?

姜欣元又命人呈上一封信,交由师爷贺文渊当众朗读。贺文渊满头雾水接过信笺,清清嗓子,读道:“余乃城西翔飞杂货铺店主,经由姜县令委托,特叙述近几个月来,本店向一位年轻小姐收购各种摆件玩物之事……”

读著读著,贺文渊读明白了:吕六那个相好不是他们药房老板的千金的婢女吗?其实人家根本没看上吕六,吕六给她偷来的那些小玩意儿小摆件,她转头就卖给了收这些小东西的杂货铺,换些胭脂水粉装点门面。姜欣元命人顺著那家婢女的线查下去,查到了这家杂货铺,拿到了店主的口供。

随著贺文渊一字一句的读下去,跪在堂下的吕六脸色也越来越白。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看上的女人居然与他虚与委蛇,拿著他的东西,却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这正是薄情人遇上薄情人,一报还一报。不过他俩一个是对朋友薄情,一个是对男人薄情罢了。

读完杂货铺店主的证言,堂下的吕六再也说不出一丝一毫辩解之语了。他偷东西、送东西都有人证,而现在赃物也被呈上,他即使全身长满嘴巴也说不清了,尤其他现在正是失意时,根本不想辩解。姜欣元不再废话,让贺文渊当堂写出罪状书,让吕六签字画押後,便派人把吕六压下了後堂。

而这第一起案子的落幕,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贺文渊看姜欣元的眼神清明,神采奕奕,他明白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接下来,姜欣元把矛头对准了第二个人,肖行。刚刚吕六犯得只是偷盗的轻罪,而且数额不大,把他关在牢里一段时间自会放出,但肖行……如果肖行真的因爱生恨谋害小柔,又牵连杨吴氏落水的话,那麽他所面临的绝对不仅仅是牢狱之灾了。

“啪!”

清脆的惊堂木声敲在桌板上,更敲在所有人心上,这是一个暗号,暗示著更重要更严肃的案件即将审理。

“肖行,”姜欣元开口:“你倾慕杨正的表妹小柔,是或不是?”

跪在堂下的小柔红了脸,把脑袋埋进了胸口。杨正一脸状况外,根本没想到还牵连到儿女情长。

原本就唯唯诺诺的肖行身子一抖,小心的看了眼小柔,却见她根本没看自己一眼,当时就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他咬牙:“是。”

姜欣元又开口:“为了与小柔拉近关系,你多次趁她外出时尾随她,甚至有意轻薄,是或不是?”

肖行辩解:“我、我只是关心她,想要送她礼物,而且我只是拉了她的手……”

贺文渊在心中吹了声口哨。现在可不是後世,如果有男人胆敢明目张胆的拉一个未出阁姑娘的手,绝对是耍流氓、不要脸、挨千刀,即使被姑娘娘家人暴揍也是应当的。

一旁的杨吴氏抢白:“都拉手了,这还不是轻薄?!”

姜欣元没有理睬气势汹汹的杨夫人,转而又问:“因为你多次向小柔示爱不成,结果恼羞成怒,因爱生恨,故意趁他们三人驾船游湖时以船相撞,想要淹死小柔──是或不是?”

哗──

就像是老鼠扔进了猫窝,整个堂上立即就热闹开了。杨正满脸惊愕,不敢相信自己身旁好友居然有这般歹毒心思,杨吴氏怒气冲冲要上去掐他泄愤,小柔又开始哭……倒是一旁的胡大表情凝固,他明明想做惊讶表情,脸上却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诡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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