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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61)

礼心面朝夕阳,负手而立:“据说王总穿越过来之前,仅靠两块板砖就杀遍东北无敌手,他所经过之处,周围百米见不到一个人影,小儿止啼众人噤声,就连俄国毛子见著他都要称一声大哥,据说他还和当地公安局局长称兄道弟,关系杠杠硬──你说这样在上辈子就那麽逆天的人,到了这边还能有什麽混不下去的?”

不远处,刚结束杀价的王总小心翼翼的把挑好的簪子手镯拿布巾包好,妥贴的放入怀中,他眉眼带笑,表情柔和,那样子一看就是在想家中的老婆。这时的他根本看不到浴血而战的凶煞模样,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罢了。

礼心回身,见贺文渊满脸止不住的羡嫉,叹气:“你这是标准的只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揍,诚然王总混的风生水起,但是他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与人厮杀的模样,也是你想象不到的艰辛。其实像你这样踏踏实实的守著一个人两只狗过一辈子,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等等,”贺文渊:“你别夹带私货啊。我什麽时候说要守著姜欣元过一辈子了?”

必须得承认帅哥就是帅哥,即使顶著一个光头那也是万中无一的风流。就见礼心眉毛一挑,眼睛带笑:“我可没点名道姓,你自己往里填什麽空?”

待王总逛够了买够了,三人找了间小馆坐下吃饭。王总之前已经从礼心嘴里听说了贺文渊的不同,但一直没有机会深入交谈过,现在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自然是问个不停。

王总问话的风格和他这个人一样,直来直往,不带一点客气。他张口就问:“礼心说,你是挤掉了原本要穿来的灵魂,还吸收了他的记忆?”

“……”贺文渊小心回答:“确有此事。”他谨慎看著王总的双手,生怕他从哪里摸出两块板砖就砸到他头上为老乡报仇。

谁料王总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好啊、好啊!”他笑眯眯的看著贺文渊:“不搏一搏怎知人生怎样?我看你就是个风吹就倒的文弱书生,没想到你的决心比我这原身大的多!就这一点,我就得叫你声兄弟!哼,一个堂堂的大老爷们,没死在沙场上,却因为酗酒掏空了身子死在了女人身上!最後和我斗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在做梦,被老子轻而易举的给灭了!”

王总拍拍肚子,一脸轻蔑:“你说这个姓王的有什麽本事,天天就是打老婆骂镖师乱喝酒,他能把身体给我用,给他们老王家光宗耀祖,是他的福分!”

贺文渊真是太佩服王总这种性格了,天不怕地不怕,永远相信世上他最大。

礼心给王总敬了一杯酒,又转头对贺文渊说:“贺兄,你别看王总现在这麽霸气外露的模样,你那是没见到他夫人在这儿。现在谁人不知,自三年前开始,以前的混球王老五变成了爱妻模范,不管去哪里都要给家中的发妻带上礼物,真是恩爱赛鸳鸯。”

“嗨,你们是不知道,我上辈子看多了那种穿著暴露浓妆豔抹的酒店小姐,真是倒尽了胃口!我进了这个身体後第一次回家,就见我老婆像只小兔子一样怯生生的迎上来,明明怕的不得了,还给我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我声音一大她就害怕,拉个小手就害羞,对她好一点就诚惶诚恐……之前的王老五对她家暴真是瞎了眼,像这麽温柔似水的老婆,是要好好放在心尖上疼的。我不要她有多少文化,我也不需要她见过多少世面,反正我就是爱她。”

说起老婆,王总滔滔不绝好久,好好一场茶话会愣是被一个妻奴变成了个人脱口秀。等到王总终於意识到不妥的时候,桌上的茶水已经续了两壶。不过在王总的字典里,是绝对不会有“尴尬”“不好意思”“认错”“道歉”这种词的。他意犹未尽的止住话头,看著坐他对面的两人:“哎算了算了不说了,说这麽多,你们两个基佬也是不懂。”

“噗──”贺文渊这口茶喷出去三尺远,紧接著就是一串撕心裂肺的咳嗽。倒是坐在他旁边的礼心非常冷静的继续把玩著手里的念珠,好像根本没听见王总的调侃。“王总,我那天不是已经解释了,我和姜欣元两个人清清白白,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我喜欢女子,so does he。”一句英语想都没想的就冲出了口。

“老子最烦和你这种人扯犊子!”王总随意的挥挥手,那无所谓的态度就像是面对一个嘴硬的小朋友:“你知道什麽是‘官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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