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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63)

贺文渊被他的直白臊红了脸:“你你你你……怎麽能说出‘嫖娼’这种话?”

“哦?看来贺师爷更喜欢‘押妓’了?”

“……”贺文渊觉得光论嘴皮子,他一辈子都说不过礼心。

他丧气的看著手里那几锭沈甸甸的银两,觉得这份重量给他带来了无尽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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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十两银子在贺文渊怀里揣了整整十天,他不是不想把这钱收好,只是他审视了半天他那空荡荡的小屋,也没找到有哪个地方能藏得了这麽一笔“巨款”的。於是他只能每天晚上睡觉时把银子掏出来藏在枕头里,第二天起床再把银子塞回怀中。三个大银锭子硬的膈人、沈的要命,走几步就会从胸口滑到腰上去。贺文渊每每望著自己腰腹部的一坨凸起,都有种自己是抱窝老母鸡的错觉。

巧的是,有这种错觉的除了贺文渊,还有家中的一双狗儿子。转眼豆浆油条长到了五个月,在慈父姜欣元的喂养下,两只狗初显威猛身形,一身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每日跟在姜欣元身後,亦步亦趋,颇有打手气质。可就是这麽两只打手级的幼犬,这几天不知怎麽回事一个劲的往贺文渊身旁凑,大脑袋在他腿上拱来拱去,模样十分娇憨。

贺文渊有些无奈:“这两只狗一直由你喂养,与你亲如父子,怎麽这几日一直跑到我面前来撒娇卖乖?”

姜欣元沈思良久,道:“我猜它们思母心切,想喝奶了。”

“……不知县令大人觉得我浑身上下哪里像是能产奶的?”

姜欣元:“师爷勿要诓我,你每日晨间胸口鼓胀,可不就是涨奶之兆?只是我实在奇怪的很,怎麽早上的两枚胸器,到了晚间就滑到腰间成了赘肉?”

贺文渊这才明白,原来姜欣元是在拐弯抹角的告诉他:你怀里这几日藏了什麽东西,赶快拿出来吧!他姜欣元又不是瞎子,天天和贺文渊朝夕相处,对方身上就算有一丁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贺文渊又是个不擅长掩饰的,怀中鼓鼓囊囊也不知道遮一下,搞得县衙里的衙役都奇怪:师爷这段时间发福不少啊。

可是贺文渊怎麽可能乖乖把银子拿出来,若真拿了,要怎麽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和用处,总不能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吧。贺文渊捂著怀里的银锭不说话,心中暗骂自己鬼迷心窍,三两句就被王总和礼心忽悠了,其实现在想想,王总的主意真是一个歪点子,姜欣元这麽尽忠职守的人怎麽可能离开阳明县去夙洲府?连夙洲府都去不了,更别提带著姜欣元去仙境阁享受美女的伺候了。

见贺文渊支吾半天不肯就范,姜欣元也没有强求,他斟酌了一下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今天晚上收拾一下行李。”

“……我不肯告诉你我怀里藏了什麽东西,你就要踢我走?”

姜欣元叹气:“师爷你想太多,我让你收拾行李,是要和你一起去夙洲府。”

贺文渊更惊恐了,他下意识捂住腰间“赘肉”,以为姜欣元得知了他和王总的密谋,这是要拉著他去仙境阁对峙去了。

“胡大的案子夙洲府要判了,知府大人派人送了公文知会我。虽说以我的小小官职即使去了也只能在堂外观看审案,但这毕竟是你我联手办的第一个案子,很有……很有纪念意义。”说到这里,姜欣元的语气有些踟蹰:“我想与你一同去看,何如?”

听了解释,贺文渊才明白原来是自己想多了。遥想四个月前,他刚进入阳明县衙,对所有公务都不熟悉,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与姜欣元接手了杨吴氏落水案,从一个简单的河东狮争宠案慢慢发散,结果引出了背後的杀人未遂案。因为姜欣元只是小小县城的小小县官,没有足够的权利去给凶手胡大定罪,只能把案宗和胡大一起移交上一级的夙洲府府衙,由知府亲自给胡大定罪。

其实这个案子非常简单,按理说拖不了这麽长时间。胡大是被命理之说迷了心窍,再者杀人未成功,受害者也只是一个妇人……即使判刑也不过是去采石场卖十五年的力气。但谁让他想要加害的人是俏四川大老板的同胞妹妹呢,别看吴老板在与贺文渊见面时,被他一句“婊`子”堵得哑口无言,可对外人他一直是个狠角色,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尔虞我诈的大宅院中活下来还挣下来这麽大一份家业。这次胡大居然对他的胞妹下手,吴老板怎能轻饶?他请了最好的讼师,又跑上跑下的疏通了关系,一番活动之下给胡大定了流放大漠的重罪。而三日之後就是启程之日,届时,知府会在堂上亲自宣布胡大的罪状,再由囚车一路给他送出夙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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