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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现代基佬上身了怎么破(81)

迟钝的贺文渊不明白小姑娘怎麽说跑就跑了,他向著小姑娘离开的地方张望,觉得自己从来没搞清楚过女人的心,连这麽小的小丫头他都摸不透,是不是太废柴了?

很快的,他就没有时间考虑这种有的没的的事情,因为姜欣元不知道发了什麽疯,居然从身後扑上来,把他压到了一处阴影里。接下来,炙热的吻像是暴雨般落了下来,贺文渊被亲的莫名其妙,想推开对方,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居然稀里糊涂的抱紧了姜欣元的脖子。

这两日忙著为男神季舒玄跑上跑下,两人都未曾好好亲热,两人皆是血气方刚处男郎,唇齿一碰,心里的火苗就上来了。可惜现在真不是办事的好地方,两人只能止步於亲亲抱抱。待得姜狗亲够了松了嘴,贺文渊骂他:“你这是发什麽情?正办案呢,而且这可是在外面,也不怕被人看到。”

其实这话纯属杞人忧天,现在仙境阁还没到营业时间,姑娘们都歇著呢,整个阁内就像无人的荒城。

姜欣元一脸严肃:“我只是在想,我不止聪明伶俐,还会给贺师爷暖床,不知你几时才会把我赎回去?”

……谑,原来吃醋了啊。

※※※

茹欢洗了脸重新梳妆了一下,折回来带著两人去了仙境阁顶楼春桃仙子的房间。仙境阁等级森严,最顶层除了老鸨的房间外,只有四位花魁的“仙居”能设在这里,因为现在不是开门做生意的时候,三位花魁的房门都紧紧闭著,整层楼寂静无声。因为春桃仙子的屋子发生了伤人案,捕快特地让老鸨差了两名龟公守在春桃仙子的屋外,不允许闲人进出,好在姜欣元有公文在手,龟公也没多废话,只讨了几枚铜钱,就把他们几个放了进去。

春桃仙子的屋子还保持著事发之时的混乱模样,好似主人刚走,很快就会折回来。花魁的房间面积不小,进去後便是一个小客厅,厅中有桌有椅,靠墙处立著一个红木多宝架,架上摆件众多,精巧细致,看著就价格不菲。桌上放著两只酒杯一只酒壶,贺文渊拿起酒壶晃了晃,已经空了。从桌旁开始,两人的衣衫散落一地,从客厅一路蔓延到床前。床上被褥凌乱,一看前一天晚上就经过一番“大战”(贺文渊看到这一幕非常不屑的哼了一声,决定回去给礼心告状)。床前地上只有零星一点血迹,现在已经荫成了暗棕色。案发当日早上,这间屋里闯进来不少人,到处都被乱糟糟的,地上踩的全是脚印。

两人在屋中转了转,实在找不到什麽有用的线索。没来之前,贺文渊是倾向於“有小偷或采花贼闯进来想要劫财劫色、失手伤人後从窗户落跑”这个猜测,但到了这里一看,窗子里外都没有什麽脚印手印,而且春桃房内也没有任何财物遗失的痕迹。他又推开窗户往外张望,春桃仙子的房间坐落在仙境阁顶层的西北角,并没有对著河面,窗下是仙境阁後院的小花园,闹中取静,是个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窗外四周的墙壁平滑干净,没有凸出的砖块木刻,并没有可以让人借力的地方,所以基本可以断绝有外人从窗户闯入的可能性。

姜欣元从贺文渊的眼中看出了同自己一样的想法:春桃仙子并非被外人所伤,凶手当时就在仙境阁内,并且嫁祸给了季舒玄!

姜欣元问茹欢:“春桃仙子为人怎麽样?有没有什麽人与她有仇,可能会想伤她?”

茹欢站在床边,手指无意识的攥住裙子,轻声道:“春桃仙子虽然人有些傲气,但并没有与谁交恶。她与其他三位花魁也都以姐妹相称,平时往来密切,我未曾听闻她与谁结怨……”

她话音未落,一道尖利中透著刻薄的女声自敞开的屋门外传来:“我说茹欢小丫头,那个母夜叉都死了,你还给她脸上贴什麽金啊?”

茹欢一惊,脑袋深深埋下去,全身抖得如风中残叶,什麽话都说不出来。贺文渊姜欣元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著豔色裙装,头发半披,涂脂抹粉的脸上透著浓浓傲气与快意的女子站在春桃仙子的房门外,刚才那句恨意十足的话就是从她嘴里说出口的。

那女子身後也跟著一名同茹欢打扮相似的小丫头,她被女子狂妄的话吓得脸色苍白,赶忙去拉女子的衣角:“冬梅仙子,此话不当讲啊!若被人听去了,恐怕……”

“恐怕把我当帮凶?”与春桃同为仙境阁四大花魁之一的冬梅仙子冷笑一声,根本不把身後小丫头的话放进耳朵里:“如果现在凶手出现在我眼前,我可要好好谢谢他,人家这是为民除害!春桃那个眼高於顶的贱人我可真是受够了,平时趾高气昂,谁也不放在眼里,自封是花魁之首,说话也夹枪带棒。我们忍气吞声叫她一句姐姐,她还真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哼,不过是被男人骗了的傻女人,若我是她,我才不会腆著脸再回仙境阁,直接拿条长巾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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