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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蜂归巢以前(3)

作者: 星河蛋挞 阅读记录

它的眼睛还是大睁,拒绝闭上,甚至很少眨眼,要不是你正忙着,那股异常的亢奋劲儿本该让你感到不适。你揉搓它的乳头,抚摸覆着绒毛的肉丘,亲它,操它,不知哪一个最终将它推过了线。它浑身痉挛,眼睛翻到了脑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你在射精前一刻想到了什么,拔出来射在它肚子上。而在那被操开的肉缝间,依然有乳白色的独液缓缓流出,果然,它在自己体内射精。有趣。

它喘得很厉害,近乎啜泣,身体抖动,瞳孔扩得极大,将棕色虹膜挤成边缘的环,看起来像磕了药。将一个废话连篇的麻烦操成一个颤抖的烂摊子令你身心愉悦,也不在乎它继续说些什么。

“这很好。”它低语,“像烧伤,像抽筋,但是好的那种。像掉下去,好像其他什么事情都被隔开了。有点可怕,但想再来一次,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还有高潮之前堆积的过程,那种麻痹酸软感,喻鸣的快乐,骨头都在震动,下面舒服得好像要融化掉一样………”

你从未遇见过如此坦白的床伴,它仔细描述交媾感受,本该很色情煽情,但却古怪的纯真,像一篇认真的读后感。它小心地碰了碰双腿间的口子,那里还因刚才的激烈性交红肿滚烫,一碰便让它瑟缩了一下。“太敏感了。”它嘀咕,又轻轻戳了戳,拈了抬指头上的精液,“难受,可还是很好。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它忽然咯咯笑起来,笑得浑身抖动,眼泪大滴大滴落下。这小疯子。你抓住它的手腕拉了一下,它茫然地看着你,仿佛刚刚意识到旁边还有人。

它胡乱抹了把脸,跟你道谢,告诉你账号密码,问你要不要拿笔记一下。它还说想喝水,想吃东西,想洗个澡。

“然后或许我们可以再做一次。”它心不在焉地说,“距离明天还早。”

晚饭后它走进了浴室,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它赤条条站在门口,问你要不要进来。

即使在氰盒水汽之中,你也能看到它湿滑的下体,那里像个被翻弄过的果实,嫩肉敞开,让它潘湿的显然不仅仅是热水。你盯着看,它简单地承认:“我试了一下,不行,大概还不熟练。”

你想象它在浴室中抚摸自己,修长的手指陷入肉道,摸索着能带来高潮流出精液的地方,急切又不得其法。瞧瞧,从处女到荡妇只花费几小时,不,它一开始就是个婊子。

你脱掉衣裤,走进去,把它摁到地上,手指插入它的嘴巴,拇指压着一排白齿。它的牙齿洁白、不太整齐、圆润,像一串小贝壳,食草动物的嘴巴。你把半勃的阴茎杆进这张嘴,它的头被你顶得上仰,后脑勺撞到瓷砖上。粉红的嘴唇在你阴茎上环成一个圈,被水浸润之后,它的嘴和你想象中一样软。你的手穿过它的发丝,拽住被打湿的头发,快速而残酷地操它的脸。它削瘦的面孔时不时被你顶起一块,看起来柔软了许多。

你一放手它便开始咳嗽,咳呛伴随着几下干呕,但当你把它拽起来,它连躲都不躲。那双棕色的大眼睛满是病态的好奇心,热切地期待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你把它翻过去,推到墙上,手在它膀下摸了一把,落到了屁股上。

“噢!”它低呼。沾上淫水的手指戳进肛门,它分开腿,频频回头。这个角度它看不到你如何分开它,只能感觉到你带着粗茧的手指顶开肌肉环,往里面戳刺、弯曲、拉伸。你很快放进了第二根、第三根,它叫了一声,喘息着说疼,伸手去摸自己前面。你抓住它的手固定在它头顶,它抱怨地哼哼,顶了顶膀,用肉丘去蹭浴室湿乎乎的瓷砖。母狗。

你粗暴地扩张了一会儿,抽出手指,扶着阴茎顶进去。只有它前面的水当润滑,外加站着的姿势显然不利于放松,你简直陷入一汪肉沼,紧得寸步难行。“啊!好痛。”它喘息着说,“像被撕开,会好起来吗?我希望会好起来……”

它自言自语得厉害,神经质,不知道平时就这样还是因为现下神经紧张。你把它的臀瓣掰得更开,用上点力气缓慢地顶进去和抽出来,它哑着嗓子呜呜乱叫。那个紧咬不放的穴口慢慢被驯服,逐渐变得松软起来。你大发慈悲地松开它的手,去摸它前面,它慌忙撑住墙,没让自己滑下去。

花洒一直开着,热水冲在你们身上,水花飞溅,水雾浓得像奶。到处都是湿的,体液蒸腾在空气中,呼吸间一股幻觉般的腥甜。你的手在它身上逡巡,抚弄光滑的皮肤,掐捏胸口腰腹的软肉。它的皮肤很薄,已经被蒸得通红,手印与吻痕都混入其中。要是蜂民追究这痕迹,你漫不经心地想,你就说早在它来之前它们就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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