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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第一受(GL)(71)

“是么?那咱们试试就知道了。”秦俏君说着就走。

见她真的要走,纸老虎迟将离在她就要去开门的一瞬间把她拽住了。

秦俏君回头,看见的是一脸忐忑的迟将离。

肃遮暮这一趟祭祖祭得她浑身难受。

每天都要站一个时辰以上就算了,还不能开荤,眼前过的都是些青菜,以至于她现在见到绿色就有种想吐的感觉。

在回皇宫的路上,肃遮暮一改近几日的颓靡,变得非常有精神。一直问引路的小官还有多久能到皇宫。小官长居宫中,自然是知道肃遮暮恶名,加之瞧见她一脸不耐的模样心中更是害怕,只能颤颤巍巍地安抚——快了快了,公主殿下再忍耐一番马上就到了。

肃遮暮把布帘一放,坐回她的轿子里。

虽然身边有很多侍卫和女婢,但肃遮暮却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晃晃悠悠慢慢前行的轿子让她焦躁,她闭上眼,想到迟将离跟她说的飞机……那种东西可以载人直冲云霄,不用经过那些曲折的道路,展翅高飞。千里的距离,瞬间就能跨越了。无需等待,无需思念……多么让人心动。

终于回到皇宫,在宫门开启的那一刻,肃遮暮就把轿子的布帘掀起,远望着公主府,喝令奴才们脚步再快些!

等到肃遮暮来到公主府门口却又变得端庄,收敛起了刚才急躁的模样,踩着奴才的背扶着女婢的手,缓慢地从轿中走出。

那跪地当脚踏使唤的奴才一路上被催赶,抬轿本就疲惫不堪,连日来的奔波让他早已感染了重度风寒。脑中昏眩得厉害,跪在那里只觉得脑袋已经重得要折断脖子。被肃遮暮这么一踩居然直接软了下去。

他这么一软是不要紧,肃遮暮却全然没有准备,摔了一跤。

“哎哟!”公主摔倒可是吓坏了周身的奴才,众人哄过来,赶紧把肃遮暮扶起来。

“殿下没事吧!”

“殿下有没有摔到哪里?”

一张张嘴只怕问候得不够及时不够真心回头被砍了脑袋。

那个让肃遮暮摔倒的奴才这会儿脸色更糟了,手脚并用地迅速爬了回来,头是真的磕在地上了,连磕数个响头,直磕出血来:“公主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该死!”

一直在公主身边服侍的老资历女婢对人他喝道:“狗东西!你自然是该死!这要是让我们殿下摔出个好歹来你有几条命就不够赔!连带着你全家都得抄斩!”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他竟也只知道这么一句话了。

若是从前,肃遮暮最乐意看见的都是这帮奴才们互相勾心斗角狗仗人势的场面,这让她身心愉悦,享受置身事外看戏的快乐。不过这次她倒是一点兴致都没有,反而觉得耳根子被闹得发疼。

“好了,本宫要入府内,你们要吵就在此吵个够。若本宫入府之后还听见你们的声音打扰到了本宫和驸马,你们的脑袋明日就统统给本宫交出来。”

“是……”

肃遮暮甩了下袖子,拖着她因为祭祖不得不重新穿上的长裙走入公主府内,进屋之后竟不见迟将离的身影。

肃遮暮更加不耐,但又知道自己身份,表现得太过饥渴的话成何体统?于是她便坐定在她的雀翎椅上,让女婢唤迟将离过来。

女婢才往内府里走去,却被迎面而来的逢画撞了个满怀。两人惊叫一声双双摔倒,肃遮暮端着香茶往她们这边看过来。

逢画不顾摔得屁股生疼,爬起来一路小跑到肃遮暮的身边,俯身在她耳边道:“驸马爷不见了!”

肃遮暮倒也不紧张,抿了口茶说:“喔?明知本宫今日回宫她也不候着,又去哪里玩了?”

逢画心急如焚,但也不敢直说。难道她能说昨夜俏君公主在府上一整夜,还和驸马待在一间房内整晚都没出来吗?今个一大早逢画就知道公主要回宫了,赶紧去找驸马,结果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响应,再去宅外侍卫那处寻,说是驸马一早就和俏君公主出府去了!

逢画差点和侍卫吵起来,她怪侍卫怎么不拦着驸马。

侍卫这无辜——人家一位驸马爷一位公主,我是什么身份我凭什么拦着他们?

见逢画有口难言,肃遮暮明白事有蹊跷,把茶杯一放说:“逢画,驸马到底去了哪里,但说无妨。”

逢画见肃遮暮那么淡然,犹豫着还是把实情说了。

“秦俏君?”肃遮暮听到这三个字,马上就锁起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的有点慢,我知罪……下周我会加快速度的~

☆、第 77 章

“秦俏君?”肃遮暮从雀翎椅上站起,手中的茶杯也还握在手中。

“对……”见肃遮暮的神情异常,逢画手心里都是汗。

“不过卯时驸马就已经出门且和秦俏君一起出去的,这么说来秦俏君昨夜都在府中?”肃遮暮算是说到了重点,这个话题逢画算是彻底不敢接了。

“本宫了然。”见到逢画这副表情肃遮暮是彻底明白了。

秦俏君,你怎么就没死在岳林山上?

你就像只阴魂不散的女鬼,既然你要再贴上来,那本宫不介意推一把,让你回到地狱去。

肃遮暮去给皇太后请安之后就回到公主府哪也不去了,连军审处的大学士来找她请她去军审处讨论国事她都不去。军审处大学士很是为难,说公主祭祖这些日子积压下来很多的奏折,再不处理的话恐怕……

肃遮暮懒懒地坐在原地,说:“本宫大老远回来,一路劳顿实在不想动弹。奏折是吗?给本宫搬到公主府来,本宫就在这里和汝等讨论国事便好。”

大学士很无奈,只能叫上一群小奴才去军审处把一大马车的奏折给驮到公主府。

不过七日奏折就如此之多,也“多亏”肃遮暮废除了奏折的过滤制,无论多小的地方官都可以直接递奏折给中央,奏折用特殊的奏纸包裹并加盖印章,由肃遮暮亲自拆封。这样可以让肃遮暮更直面地接触和百姓最接近的地方官员心声。甚至地方监督城守还能广泛收集群众意见再汇编上奏。

肃遮暮向来勤奋,自从掌握国家大权之后她几乎三日一早朝,每日都会和军审处的大学士议论国事。在北卫的历代皇帝中,她都能算是非常用功——当然,她现在还未算是皇帝。

在外肃遮暮的名声很臭,因为还未正式登基只是默默地在幕后处理国事的她给外界的印象还是那个刁蛮的公主。但对于她身边的大臣来说,肃遮暮是难得的君王。

可是今天,公主似乎心情很不好。

等奏折铺满雀翎椅之前的地面时,两名大学士跪在两侧,头也不敢抬。肃遮暮侧卧在雀翎椅上,半闭着眼睛,用眼角瞄了一下,困倦地说:“本宫倦地很,双目被蚊虫叮咬肿得这样厉害,你倒是来试试看是否还能看奏折?驸马爷也不在,不然可以让驸马爷帮本宫来念来听。”

大学士们默默地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两个书呆子在宫里当差这么久不开窍也不行,于是自告奋勇说要去找驸马。

肃遮暮也没拦他们,袖子挥挥让他们去了。

大学士们还没走到府邸门口,就见迟将离脚步匆忙地迎面而来,神色有些慌张。

“驸马爷!”大学士忙道,“公主在找您。”

“知道了,谢谢!”迟将离拍了一下说话的大学士的手臂,跨过高高的门槛,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惊得大学士们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幸而迟将离没有跌倒,匆匆向府中跑去。

肃遮暮听见屋外有人声,似逢画和迟将离对话的声音。

“帮我通传一声,谢谢。”迟将离好像很忐忑。

“好的,驸马爷请稍等……”逢画的声音还未落,肃遮暮就不耐烦地说:

“进来吧,通传什么通传。”

迟将离和逢画对视了一下,逢画眼神闪烁,用口型对迟将离提醒道——要小心。

迟将离推门进屋,肃遮暮依旧侧卧在长长的雀翎椅上,紧闭着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迟将离清了一下嗓子,坐到肃遮暮的身边,抚摸着她的小腿,小声地问道:“暮儿睡了?要不要去床上歇着?”

肃遮暮还没睁眼,声音低得可怕:“本宫的确困顿,但也还是想听听你如何来跟我解释。”

“嗯?”

“还装傻?”肃遮暮睁开一只眼,勾向迟将离。

“喔,你是说和俏君公主去喝早茶的事情吗?因为你不是去祭祖了吗?我一个人待在宫里这不无聊嘛,刚好俏君公主也闲的慌,于是就约我去饮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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