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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112)

“副卫长,您找我们?”见玉清发现他们了,领头的侍卫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玉清点了点头,他应该是有什么正事要吩咐,将剩下的几人全都喊了过来,阿善知道自己不能在待在这里了,她抱着兔子默默离开,走出几步后她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玉清没有回头看她,倒是靠边的一名年轻侍卫探究的往她这儿扫了一眼。

雪兔近几日被喂胖了不少,阿善抱得久了胳膊发酸。走到阴凉处时,小兔子在她怀中动了动似乎是想下去,阿善见一旁就是草坪,就蹲下把它放到了草里。

“去玩吧。”阿善心情不太好,刚好也想静静。

她摸了摸兔子的耳朵,蹲坐在草丛中叹了口气,阳光下小兔子的软毛蓬松白亮,阿善拖着下巴看着它,看着看着,小兔子两腿一蹬忽然向远处跑去。

“圆圆!”阿善一惊,从地上爬起来就去追。

这里可是守卫森严的南安王府,禁地很多,阿善好怕它到处乱跑再惹出什么乱子,她一路追着兔子出了草坪,在跑到前院时,她有些急了。

“圆圆,你快给我站住!”

大概是感受到了阿善的怒意,一直狂奔的小兔子竟然真的停了。它窝在花坛处一动不动,阿善扑过去赶紧按住它,气的狂揉它的短毛,“跑跑跑,这大热天你跑什么跑。”

雪兔不是寻常的兔子,她有灵性可以听得懂人说话。阿善跑出了一身汗,她抱起兔子蹲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惩罚似的拍了拍它的小屁股。

“下次你要是再乱跑,我就把你丢到容羡的怀里,让他抱着你。”阿善知道雪兔一直很怕容羡。

看了看周围,阿善发现这里是南安王府前院的后门,位置比较偏僻,平时都是运送果瓜蔬菜,靠着后厨比较近。

她本就是随意看看,就在这时恰好有运输粮食的马车从后院进来,忙碌的小厮匆匆忙忙跑过来开了院门后,就有家丁过来卸货。因为阿善蹲在了花坛后面,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王婶儿,您等等——”阿善是想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顺着花坛的缝隙朝后门看去,她看到一道蓝衣身影向着院门跑去,因为那人是背对着她,阿善一时间也没看清那人的面容,直到蓝衣身影同运粮的妇人说了几句话转过了身子,通过侧脸阿善才将人认出。

是她的大丫鬟,妙月。

妙月似乎同那名叫王婶儿的妇人很熟,两人见面后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后来是看门的小厮等的不耐烦了,叫王婶儿的妇人才拍了拍妙月的手准备离开,妙月暗暗拉了她一把,从阿善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妙月往她手中塞了个布包。

从形状上来看,那应该是个钱袋。

阿善摸了摸小兔子的耳朵,看到这一幕时并没有多想,因为妙月是光明正大的来的后门,在她和王婶儿说话时,两人身旁全是来来往往搬东西的家丁,二人的对话肯定会被听去。

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了保险起见,阿善回到清波园后还是找来妙灵询问了番。她没有开门见山的问,见妙月还没回来,她只是故作疑惑道:“妙月呢?”

“妙月姐姐听说送粮食的马车来了,说是要过去看看。”

“她看那个做什么?”

妙灵有问必答,“姑娘还不知道吧,往咱王府运送粮食的车队中有妙月姐姐的同乡,每次他们来时妙月姐姐都会让那同乡捎些碎钱回去,好像是妙月姐姐的娘生病了呢。”

阿善明白了,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这件事只是个插曲,过去之后阿善很快就把它忘记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后面的几天,天气变得越来越热,夏季到来后夜晚蚊虫也多了起来,这可苦了阿善,不仅是后颈的痘印没消,就连胳膊和腿上也被蚊虫叮了一连串的印子。

一日容羡从书房回来都深夜了,走到清波园却发现寝房还亮着光。推门进去,容羡看到阿善正坐在桌边涂药膏,她睡眼朦胧的样子看上去是刚刚醒来,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零零散散垂在肩窝之下。

“你在干什么?”容羡把门关上,隐约看到阿善衣服的遮掩下,后背上分布着几块红印子。

阿善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这个时候她的两个丫鬟都去休息了,根本就没人能帮她涂抹。

试探着又弄了一次,阿善郁闷的将衣服拉好,抿了抿唇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你们南安王府的人各个都不喜欢我,倒是蚊虫对我亲热的很。”

自从入夏之后,她身上的叮咬就没断过。

容羡挑了挑眉朝她走来,有些好笑道:“这是怎么了?”

他伸手去扯阿善衣服时阿善没有防备,本就没有穿好的衣服被他一拉就掉了。平坦的后背失去衣服的遮挡一直褪到了腰际,阿善一惊,匆匆忙忙去拉时已经晚了,背部的春.光已经全部落入了容羡眼底。

“你——”阿善恼死了,抓紧衣服正要骂他,容羡就用手隔开她的衣服,男女力气的悬殊之下,这导致阿善无法把衣服拉上去。

“这些都是被蚊虫咬的?”容羡的目光落在阿善背后的片片红印上,皱了皱眉语气有些冷。

其实那些被蚊虫叮过的地方起的痘痘很小,但因为阿善的皮肤很嫩,所以每一个痘痘周围都片片发红,布在白皙的皮肤上过于明显。

不仅是后背,容羡注意到阿善的手臂上也有那么几处,其中有一处大概是太痒,阿善挠狠了已经流血结痂,容羡看到后拿过药膏亲自帮阿善涂抹,阿善躲了躲没躲开,因为痒的太难受,也就随他了。

“你确定你这不是过敏吗?”容羡记得阿善对花生过敏,之前在青山寺因为吃了一块花生酥,她身上也是出了这样的红疹,但还没有如今的厉害。

阿善怎么可能会分不清过敏和蚊虫叮咬,她被容羡碰过的地方还是痒的厉害,克制着不能去抓就只能去挠桌子了,她试图分散注意力,“我这就是被蚊虫咬的。”

“那我怎么没事?”

容羡撩开她的头发又在她后颈涂了一些,几处破皮的地方被刺激的有些疼,阿善扭了扭抽了口凉气,“我怎么知道?”

“不然你去问问那些蚊子,它们干嘛只咬我不咬你。你可是南安王世子,说不定它们咬你一口就变成贵族蚊子了,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容羡就听着她在这贫,以往他都是不理会她的,今日他回了一句:“你是南安王世子妃,咬你咬我有什么区别?”

阿善不说话了,她真是一点儿也不想让容羡提醒起她的身份,这些日子她苦研《叶迦神物记》,已经摸到了解独情蛊的尾巴。

其实若是有子佛在,阿善估计也不用那么麻烦,因为当初她在听子佛同她讲独情蛊的事情时,就感觉出子佛似乎对叶迦族很熟悉,所以她现在最后悔的,大概也就是当初没有问他解独情蛊的法子了。

阿善垂了垂脑袋,通过独情蛊又想起了几日不见的玉清。据修白说,这几日玉清是有外派任务,他一走就是几天,阿善很怕他会有什么危险。

容羡帮阿善涂完后背后,在帮她拉衣服时,手背不小心蹭到了她的皮肤。

阿善的皮肤水灵灵的是真的嫩,摸上去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容羡作为一个男人,自控力强悍看到后可以不起波澜,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当他面对的是自己心生喜爱的姑娘时,就不可能不动心。

拉衣服的手一顿,容羡喉咙动了动忽然很想亲亲她,作为一枚杀伐果断的权势大反派,事实上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也就真的做了。

阿善只感觉腰部环上了一双手,背后凉意袭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贴在她后颈部蹭了一下。

伴随着呼吸的喷洒,接着那凉凉软软的触感从她的后颈开始往下游移,阿善反应过来后全身泛红,从脊椎传来的颤栗吓得她疯了似的挣扎开背后人的控制,跳起来就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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