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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反派成夫君(133)

“出去出去!”阿善现在悔死了,她就不应该带这么个人回来。

在把鸢公子轰走后,阿善决定去找花姐打听打听,让她赶紧帮自己把这神经病送出去。她怕自己再和这男人待几天,清白都要没有了。

“……”

入夜后,夜色越是暗沉南风馆内的生意就越好。

阿善所住的院子离南风馆不远,所以馆内通亮的灯光尽数落入院中。在一派安静中,一扇房门悄然打开,鸢公子踏着这片淡光出来仰头看了眼馆内,眨眼的功夫,在暗处就多了一个人。

“如何?”声线变得低沉悦耳,熟悉中带着刻意的压低。

隐在暗处的人恭敬回道:“这南风馆的确不属于同势力,属下还发现个有趣的现象,馆内的老.鸨是大皇子的人,但她手底下最信任的却是二皇子的人。”

鸢公子应了一声,“容络与容辰在这里安排了多少人?”他们来时,为了不引起注意带的人并不多,想要顺利离开这里并不容易。

暗卫正要搭话,耳边忽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阿善睡眼朦胧的开门出来,在看到院中的人影时吓得一个激灵清醒了,“谁?”

黑影自阿善开门的那刻就消失了,鸢公子站在光影中转身,冷冷淡淡回:“是我。”

“你是……鸢公子?”

阿善怀中抱着一床被子,她关上房门走到院子中,站在与鸢公子三步之远的距离外,“这大半夜的,你怎么还不睡觉?”

鸢公子弯唇笑了笑,薄唇幽幽吐出:“思及娇妻,彻夜难眠。”

阿善总觉得他这会儿变得怪怪的,但听到他的话时她松了口气,“你总算是恢复正常了,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不是你的香香。”

鸢公子不答,而是侧过身用漆黑的瞳眸望着阿善,目光从她倦懒的面容落到她怀中抱着的被子上,他似笑非笑道:“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抱着被子跑出来做什么?”

阿善‘啊’了一声,有些尴尬的支吾了下没找到理由。

谁能想到这鸢公子半夜不睡觉会站在院子里,她该怎么开口解释呢?

难不成她要说夜里她睡不安稳,总担心某人会撬窗钻她房,所以她抱着被子出来想要找柳三娘去凑合一晚?

就算她不说,阿善也总觉得这位鸢公子是看穿了她的用意,挠了挠头仰头看了看月亮,她故意岔开话题道:“呀,今晚这月亮好大好圆啊。”

鸢公子不看月亮就看她,刚才还没注意,这会儿他才发现阿善穿着单薄衣领微敞,就连宽长的袖子也挽到了手肘之上,小胳膊笔直肤白。

目光落在她领口内的小巧锁骨上,白嫩嫩的皮肤还被叮了颗粉嫩嫩的痘痘,气息忽然就冷了下来,鸢公子淡声:“顾姑娘穿的倒是轻薄。”

阿善反应迟钝,第一时间没听出他话中的深意,拿手扇了扇风,她随意时语气不由就有些娇:“热嘛。”

要不是因为这个时空不允许,她都想穿吊带小裤裤睡觉了。

“热就能在男人面前穿成这样?”语调一变,鸢公子眸中一寸寸结了冰。

看到阿善抱着被子去别的房间睡,他正要夸她还存着些警惕性,谁知这话还没出口,她这又是穿着单薄又是冲着男人撒娇发嗲,何况站在她面前的还是个只认识了一天的男人。

“回去睡觉。”男人声音越发的沉冷。

阿善被他凶的一愣一愣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男人就突然变脸了。

她穿的就只是睡衣啊,在屋内别说是袖子挽上去了,就连裤筒也撸到了大腿上,这么热她怎么乐意怎么来,再说出来前她也没想到这院子中会有人站着。

阿善觉得委屈,阿善还觉得这鸢公子不管是犯病还是不犯病都惹人讨厌。

十分有自尊的阿善完全不接受鸢公子对自己的训斥,她抽了抽鼻子顶他:“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管我!”

“我就喜欢这么穿怎么了,我热怎么就不能穿不成这样了?别说是你,就是别的男人看到我穿成这样他也没资格凶我,我又不是气包子干嘛要受你的脾气!”

还没人敢这么顶撞他。

鸢公子被她气笑了,他靠近她一步低眸看着她,声音忽然放轻:“你还想让哪个野.男人看你穿成这样?”

阿善后背开始发毛,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害怕了,但是嘴上依旧不饶人,“反反反正让谁看也不让你看!”

第84章 强留逃妻四

清月, 热风,宁静夜。

阿善说完这句就要跑, 但她没注意到怀中的薄被拖了地, 所以一脚踩在被子上把自己绊倒在地上。

很尴尬,最尴尬的还是阿善想爬起来时发现自己腿疼的厉害,于此同时耳边脚步声渐近,低冷的男音训斥她道:“你到底是有多笨。”

阿善扑腾的两声,很快被身后的人掐着腋窝抱起,她挣扎时又牵扯到膝盖上的疼痛处, 但她还是不想让他碰。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就算是受伤了, 阿善也一点也不老实。

她推拒鸢公子时不小心抓在了他的脸上,鸢公子脖子后仰避开她的抓挠, 打横抱起她勒紧她的腰身,冷冷警告,“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丢啊。”

阿善巴不得他把自己丢在地上, 说完这句话, 她才想起来鸢公子有多高, 低头看了眼自己距离地面的位置, 她下意识抓紧了鸢公子的衣服。

……还是别丢了吧,轻轻放下多好。

见鸢公子抱着她径直往她屋内走,阿善不适应的又拍了他一下, “你放我下来, 这大半夜的咱俩一男一女又不熟, 你这样抱着我是几个意思,刚才还嫌我在男人面前穿的少,现在你说抱就抱经过我同意了吗?”

听着阿善在他耳边奶凶奶凶的声音,鸢公子是又好笑又觉得烦躁。

如果此时抱着她的人不是他,那么当别人强势把她抱起来时,她也只会这样微弱的挣扎和讲道理吗?

鸢公子的面容太过木板,所以阿善并没感觉到他情绪越来越低了,见这人理也不理自己的,阿善还想给他提一嘴他那亡故的香香夫人,但又担心她这一提会让鸢公子再次发病,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其实经过这一天的相处,她除了看出这位鸢公子神经不太正常,并没觉得他是有多痴情的人,再说他还爱动不动就威胁打断腿的警告,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宠妻的样子。

那老头儿是骗了她吧?

鸢公子进了阿善的房间就如同进了自己的房间,进了内室就轻车熟路就把她放到了榻上。

“嘶……”阿善往里躲避时牵扯到伤口,屋内的灯光很亮,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印出一小块血,难怪会那么疼。

鸢公子也看到了,他环视了一圈在旁边的桌子上看到阿善的小药箱,提过来时他伸手想去卷她的裤腿,“摔一下就能把自己搞成这样,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阿善一把拍开他的手,“别碰我!”

她伤的可是膝盖,要上药的话裤腿自然要卷到膝盖之上,她本人是没觉得什么,但她就怕眼前这人在说她轻.浮是勾.引他什么,毕竟她穿的睡衣稍薄了一些,这人就暗讽明凶的。

“你出去。”

虽然清楚这人不会听自己的话,但她还是没好气的赶了人,“你这样我怎么上药,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男的应该避开。”

鸢公子冷冷盯着她不动,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阿善要气死了,拽了拽自己的裤腿,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被同一类狗男人吃死,没了办法,她就只能拿剪刀把自己膝盖上的布料剪开。

阿善伤的不重,只是膝盖擦到地面破了皮,擦上药几天就能好。

上药的时候,她手指哆嗦了几下还是觉得疼,鸢公子静静站在旁边看着,直到她把药瓶放回医箱中才开口,“不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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