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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爱作怪系列(110)

季萤夏呻吟道:「啊啊……还不是……还不是你放着我一个人孤单。」

这些黏黏腻腻的欢爱声,季弄春哪曾亲耳听过,他脸红心跳,不敢再挣扎,脸上已经染成一片桃花的艳红。

午维忠的鼻音也粗重了些,身上传来的男性香味更浓、更香,好像动情的前兆。他们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彷佛怕一动,就会做出不该做的事。

「你要我舔前面,还是后面?」午志孝粗哑的声音变得yin秽。

季弄春哪知道什么叫前面,什么叫后面,他听得满头雾水,却看到午维忠喉头咕的一声,午维忠一定知道午志孝在干什么,因为他眼神全都变了。

「你这坏蛋,你……你明明知晓的。」季萤夏声音娇嗲,还传来轻啪一声,一定是他拍打了午志孝某个部位,午志孝发出粗吼。

「对,就是那里,再握紧些,动得快一点……」

咕咕的水声穿过薄薄的墙壁传过来,季弄春惊得不敢稍动,他可以感觉午维忠的胯下部位好像顶着他,真是羞死人了,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午维忠似乎一直看着他。

「孝孝,不行了,我不行了!拜托,快把你那个放进来,我想要我们一起……」季萤夏低声哀求。

床板一阵强烈震动声,午志孝大吼起来,季萤夏又娇声浪啼,床板动一下,两人就叫一声,季弄春听得全身躁红,想出去阻止,又不能出去,想逃也不能逃,只能在这里听他们做完。

隔壁的床板震动得十分厉害,季弄春是处子,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见季萤夏的声音越叫越高,也越急促,里面含满了快戚,这代表跟男人做那一回事也能很享受吗?

午维忠将手越扯越紧,近到两人心脏贴着心脏。他的心跳眺得好猛烈,望着季弄春的眼神火热得像要融化他的身心,季弄春血液奔窜,感觉自己都快变得不像是自己。

「阿夏,好爽,好爽哦!」午志孝鬼叫起来,床板摇晃得像要掉下来。

季萤夏尖叫了一声,终于一切归于静寂,两人又吻了几下,季萤夏才软着声音道:「你别在这里留太久,万一被我哥撞见,又要打你了。」

「那阿夏,我何时可以见你?」

「我明天会偷偷出去看你,你在河堤旁边等我就好。」

「好。」午志孝一副喜出望外的声音。

他们穿好了衣服,舍不得分手,只好又亲了好几下,午志孝提议季萤夏干脆到他的房间睡,天亮前回来这里应付一下季弄春就好。

没多久,季弄春就听见轻微的开门声,季萤夏真的趁着他酒醉,偷偷摸摸到午志孝的房里睡了。

第七章

季弄春全身的臊红根本就退不了,他竟然听见自己弟弟跟午志孝欢爱的声音,真是够可耻的。

「拜托,放、放开我……」

两人压在一块儿,午维忠胯间的硬块顶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他桃花般的双颊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季弄春一直告诉自己那是错觉,可是他又不敢真的去摸那块热物是不是午维忠的私密部位。

「两个男人间,竟做那种羞耻的事……」

刚才的酒意被季萤夏跟午志孝吓得都醒了,季弄春推了推午维忠的臂膀,午维忠反倒更用力的压下,让他的脸跟他的脸只有一线之隔,他正经着脸色,讲出他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羞耻吗?听起来他们倒挺快乐的,我从没见志孝这么开心过。」

季弄春也犹豫了,他也从来没听过季萤夏用那样的声音哀求,还用那样的声音娇吟,听起来他真的非常快乐,那种快乐,他从不知晓。

「但是两个男人间没名没份的,午志孝也就罢了,他有你这个哥哥,又顶着午家名号,一辈子都还能再娶妻、逍遥过日,但是阿夏若传出他是被男人睡的,那正经人家的姑娘也不敢嫁,不正经的男人也会找上门的。」

季弄春内心的忧虑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弟弟毕竟是至亲手足,他怕的就是他吃亏上当,这一辈子翻不了身。

「如果有名有分,你就不会反对吗?」

午维忠的话让季弄春更加迟疑了。若阿夏是女的,而午志孝肯娶,两人发生这样的关系他不但不会反对,还会非常赞成,毕竟男方可是这一方的名门大户,阿夏算是鱼跃龙门,做了富家的二少奶奶啊,下半辈子非但不用像他在家时那么辛苦,而且还会有人伺候,再加上午志孝的确对他深情,那他这一辈子都有人疼爱,物质也不虞匮乏,彻底摆脱苦日子,这有什么不好呢?

「如果有名分,我……我当然不会反对。」才说完这句话,季弄春就泄气了,心里也隐隐升起难以言喻的失落与悲伤,事实摆在眼前,阿夏是男的,不是女人。

「但是阿夏是男的,怎么可能给他名分?」

「只要我这个做大哥的同意就好了。」午维忠讲得轻松自如,季弄春怒恨的瞪了他一眼,他这些话,只能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

「你总用些似是而非的话来哄我,你做大哥的同意,但是他们又不能宴客,也不能公告于天下,男子间更不可能生育,万一……有一天阿夏年纪大了,不再那么漂亮了,你弟若不要他,怎么办?」

「只要他在我爹娘的面前拜过牌位,他就是午家的二少奶奶了,我会叫人尽心的伺候他;虽不能宴客什么的,但仍会给他保障;若是你担心以后志孝不要他,我会把午家的部分财产归在他跟志孝的名下,这样就成了。」

季弄春听得一愣一愣,午维忠心胸竟如此开阔,愿意把他名下的财产,转给午志孝跟阿夏?这样阿夏的确就有了保障,至少他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绝对不致于流落街头、贫困辛苦。

「你……你是说真的吗?」季弄春不敢置信。世人对钱财无比重视,纵然午维忠再有钱,也不可能如此大方,就像那王大毛、已经够有钱了,还是贪婪卑鄙至极。

「当然是真的。」午维忠叹了口气,讲出一直放在心里最深、也最挂意的心事。「我爹娘早亡,吩咐我要照顾这个唯一的弟弟。你也看得出来,志孝的脑袋并不好,他幼时高烧过了头,虽退了烧,但是他的反应、行动就是比一般人差了一些,他年纪渐长后,开始有些不正经的女人找上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钱吗?」

季弄春一愣,随即明了了,午家豪富,午维忠聪明精练,无法从他那儿得到好处的人,见着午志孝哪有不利用的道理?在这些利欲熏心的人眼里,午志孝说不定是块上好的肥肉,让他们能捞得一笔好处。

「我暗地处理过几桩事情,志孝完全不知晓。他脑筋钝,没思考那么多,若真的被坏女人所骗,到时人财两失也就罢了,我就怕他死脑筋,若一个想不开,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爹娘?」

「所以当初你才对我跟阿夏那么坏,说我们是来你家诈财的?」季弄春终于明白,当初午维忠为何一见他们就话讲得那么难听,原来是因为有前车之鉴。

「因为这些事层出不穷,每每都是我有先见之明拦了下来,怎知他遇见了你弟弟,为了分手的事,他哭哭啼啼的,甚至还……」午维忠无可奈何的说:「甚至还要上吊自杀,我这才让步,请你们过来作客。」

他说得这么真心诚意,季弄春也低语自己压在心里深处的忧虑。

「我父母早逝,独留我们兄弟。你也看得出来,我们就长得一副娘们的脸孔,我小时不懂事,就有男人拿糖诱着我,到偏僻的地方,然后想要……想要……」季弄春脸上涨红,想必那经历一定不堪入耳。

午维忠握住他的肩膀打气,却眼泛凶光,想也知道那个男人没安好心。

「你没乖乖跟去吧?」

季弄春咬唇小声道:「那时穷到家了,为了几颗糖,当然就去了,只不过他脱了裤子,要我帮他……」想起当时的情景,季弄春有点说不下去,隔了一会儿才继续道:「那场面恶心至极,我踢了他那个地方,就赶快逃走,这才明白,那些壤心的男人看我们无父无母,偏又的长得像女人,就对我们起了邪念。」

「当时没事就好。」午维忠轻拍了他的背两下,像是在安慰他,不过他眼带杀气,若是让他知道那个男的是谁,他一定会把他千刀万剐,谁叫他给年幼的季弄春看了那么恶心的东西,造成他幼时的伤害。

「那些男人有时用软的,有时用硬的,全都心坏不轨。我见阿夏越是长大,出落得越是娇美,跟我有几分相像,我心里面一天到晚提心吊胆,日日夜夜都训诫他要防着坏男人,等他大了点,我才去游学几个月,回来竟见他跟个男人在床上厮混,我一怒之下,哪知道对方是好是坏,总之,先揍再说了。」季弄春讲的就是他把午志孝给绑回午家的事,「我是真心的担忧阿夏,想不到他跟这只死蠢牛……咳……」毕竟是午维忠的弟弟,季弄春还是改了一下称谓,「想不到他跟孝孝好像是真心相爱,分开以后,阿夏茶饭不思,我见了着急又难过,刚好你们请我们去作客,我才勉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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