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次失望的离开。
“翰,你在找什麽?”公输月忍不住地问他。
皇甫翰没有回答,仍旧拉著某人的手一家家地找。
终於在一家卖玉器的摊前满意地停下来。
“这个,怎麽卖?”
拿著用红线编起的红绳向正在整理摊上物品的小贩问。
“一文钱十条。”小贩正忙著,也没空招呼小生意。
皇甫翰拿出随身携的碎银子,放在摊上。
兀自挑了一条。
“爷您给的银子,小店可找不开。”
“剩下的打赏。”皇甫翰转身也不去管小贩的感恩戴德。
快步走离闹市。
他拿起一片铜钱,仔细地穿好。
比著公输月的脖子,露出浅淡的一笑:“刚刚好。”
“翰?”
公输月不明白此举的意思,疑惑地捉住停留在脖子上冰凉的手指:“你做什麽?”
冬日极冷,可皇帝穿的不少,按道理是不会这样冰凉的。
“你……”
皇甫翰直视著那一双浮起疑虑的眸子,缩回手,假装轻松地说:“喏,我赏你一枚祥云铜钱。这麽多年也只出了两枚,高兴吧。”
公输月越发觉得奇怪,他伸手抓住想要快步往前的皇帝:“翰,你怎麽了?”
皇帝沈默著。
在公输月手掌里的腕子却有著难以察觉的颤抖。
心下涌起难以言喻的不祥感。他讨厌这种感觉。
因而皇帝越是想要抽开手,他就愈加用力地抓住。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翰。究竟怎麽了?为什麽手这麽冰?”
不是咄咄逼人,只是担心的询问。却让那只轮廓分明的手腕猛地抖了一下。迅速地抽离。
“公输月……”
皇甫翰英俊的五官此时皆埋在阴影里,公输月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一时间忧虑更甚。
等著皇帝开口,却闻得低沈著嗓音的一句:“我们回宫。”
皇帝没有犹豫直走向远处铜红色的宫门。
公输月心中有千万重云雨,一时竟愣在原地。
等到缓过神来,去望走远了的皇甫翰。
那抹坚毅,脊梁如剑的影子隐约在冬季如有若无的霜雪雾气中,竟让他想要流下泪来。
这种距离感……就好像,翰快不见了。
暖暖。
虽然很多细节都已经被时间虚掷。可他不会忘记那抹掩映在江南山雾中的背影。
暖暖离开的影子和翰一样。
有过动摇但最终选择坚守。
他抬步跟上,却见有人半路截了皇甫翰的路。
步伐更疾。
“你是皇甫翰?”说话人一身粗布褐衣。
皇帝抬眼睥了他一眼。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举世又有谁不知道皇甫翰是皇帝的名讳。胆敢如此直呼,定不是什麽善类。
转头望四周,大概有十几个人。皆和说话人一样的打扮,面上蒙著青色不透的布。看不见面目。
“是怎样,不是又如何?”皇甫翰负手傲立。
来人一时难辩那气度是雍容华贵还是其他的什麽。
“主子吩咐宁可滥杀也不可放过!得罪了!”
冷厉的兵器闪著银光直刺向皇甫翰的左肩。皇甫翰皱眉侧身躲开。
怎料对方的招式不曾有过中断,那把形状怪异的铁制兵器竟拐了个弯,直向背後袭来。
皇甫翰踮脚上腾,勉强擦著锋刃避开一劫。
脚尖落地时,身畔便已多了个人。
月。
一下子安心。
衣袖被割破但所幸没有受伤。
“你怎麽样?”公输月与他靠著背,应对数人夹击的同时也不忘问他是否受伤。
“没事。”抬脚踹开飞身扑上来的人影,侧头回答。
==============================================昨日忘记哀叫:棒纸赢了……omg!
倾尽天下108美强 帝王受
都是下定决心要取皇帝性命之人,武功自然不差。
好在公输月与皇甫翰默契天成,一招一式竟像演练过一般合拍。
见手执九节鞭状扁形武器的男人,出手横劈向公输月的左臂。
两人便一同蹲下身子,避过那一击。
估摸著里圈大概有五、六个人。持著形状各不相同的武器,瞪大眼盯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