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的颜色越发豔丽。
公输月的心一动。他伸手点了皇甫翰的昏穴。
“呜……”虽昏迷著可下体传来的酥麻还是让他忍不住地喘出声。没了意识的皇帝顾不得矜持,无意识的攀上对面人的肩。惹得公输月下腹更是一紧。
“啊……”手指轻柔地锁紧身下人蓄势待发的欲望。毫不克制的喘息顿时从那稍嫌豔丽的薄唇中迸发。
望著一手混白的液体。公输月头脑一热,这才清醒过来。
我在干什麽?望了望大口喘息的皇帝,他脸色一变。
立刻撕了衣服的下摆。
做好清理。
皇帝的脸色好了许多,至少体温不再高得吓人。
汗水让凌乱的发丝紧贴在额上。微微颤动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
一切都让公输月的心跳快得不像样。
抛起被撕碎又沾了秽物的下摆,平推出袖。皱缩著的布条燃起一团火,渐渐消失在闷热的空气里。
“月……”
什麽!?
他惊异地转头,却见那人睡得不太踏实。
倾尽天下58(美攻强受 帝王受)
幻听吧。对自己的所为感到无奈,坐下身,重新让皇甫翰的头枕在他膝上。
好热。艰难地张开眼睛,隔著眼底氤氲的雾气,一张无伦的脸映入眼帘。
月?
“月。”哑著嗓子叫了一句。
又是幻听麽?
虽然这样想不过还是侧过脸去看皇甫翰。却意外地撞上已有些清明的眸子。
“醒了?”
发觉自己枕在月的膝上,便挣扎著坐起来。
公输月伸手扶稳了他。
“好些了麽?”
“嗯。”他知道紫金散的药效发作起来多麽要命,却不知道自己在昏睡後到底做了些什麽。想问又实在问不出口,索性咬著下唇沈默。
公输月亦有自己的心思。
他不敢说对皇甫翰一点感觉也没有,却不能承认。
就在这沈默的当儿,牢门前有了响动。
对坐著的两人心里一凛,起身对望了一眼。公输月点了点头,将皇甫翰挡在身後。
“怎麽个教训法?”
是个陌生的男子,听声音大概已到了中年。
不像是萧任侠。
皇甫翰的手脚仍是软撑著墙站直了身子。
“少爷说是给那小子点颜色瞧瞧。”是那个猴腮男人:“可不准让老爷晓得。”
“小的明白。”
谈话间,那两人已到了门口。
猴腮男人见那两人竟关在同一间牢,甩手便给了穿著公服的衙役一记耳光:“混账!谁让你把他们关在一起的!”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啊!”捂著被打疼的脸,惊恐地赔罪。
上下打量了站著的两人,见衣衫整齐才呼出一口气:“算了,看在没出事的份上,就饶了你。”
“谢……谢大人恩典!”那衙役狗腿地弯腰开了门,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怎麽样受了药的感觉不错吧!”以为公输月中了紫金散,那猴腮的男人伸手扣住他的下巴。
公输月忍著气,装作脚下一软便跌在地上。
皇甫翰一见,暗笑公输月演得好。
可心下对那下药的萧任侠又恨了几分。想必方才他亦是这般脱力……丢脸至极。
念此,双颊不禁泛红。
“去,把那小子给我拉出来!”男人指了指倚墙站著的皇甫翰。
衙役上前,一把拉过他。
皇甫翰的武功底子不薄。可此刻,却是步子虚浮,被人这麽一拉更是站不稳。踉跄了一下,才倔强地挺直身子。
“细看相貌倒也是英俊,卖到楼里兴许也讨人喜欢。”那中年男人哂笑著。
假装没听懂男人嘴里说的话。
皇甫翰侧脸瞥了瞥那衙役手里的鞭子,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麽一想,倒有些愉悦了。
这皮鞭只要对著他轻轻一抽,不用他再多费功夫,萧泽平也完了。
他挣了衙役的脏手,对著猴腮男人激将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混蛋!”猴腮男人顿时气了:“还站著做什麽!给我教训他!”
公输月眼神一紧,想要出手阻止,却被皇帝的眼神制止。
那衙役得了令,出手就是狠狠的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