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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山村(16)+番外

这时严志新突然想起贾清一直被他俩撂到一边,表情已经不大好,忙说:“对了,成哥,介绍一下,这就是贾清,我……死党。”他又转头看贾清:“阿清,这是关成章,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学长,我哥们儿,你叫他成哥就行。”

关成章伸出手:“你好,老听严志新提到你。”

贾清不太自然地同关成章握了握手,他显然不高兴严志新将鱼石的事告诉别人。

气氛一时有点僵,严志新打圆场说:“成哥,贾清病了,发烧,比较疲倦,有什麼事明天再说吧。”

关成章说:“好,那我先走了,你们小心点儿,好好养病。”

14 窥视

关成章走了以后,贾清坐在床上,一直没说话。严志新紧张兮兮地看著他,讨好地说:“阿清,你洗不洗澡?”

洗完澡,贾清还是不说话,严志新额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他试探:“阿清,你是不是在生气,因为我把这事告诉了成哥?”

贾清说:“我不生气。”

严志新知道,贾清是真的生气了。

贾清很在意个人隐私,有些事甚至不愿意让严志新知道,又怎麼能允许一个外人介入。

“阿清,成哥是好人,我和他交往了这麼久……”他想想不对,又改口,“我和他当了这麼久的哥们儿,成哥是什麼样的人,我最清楚。他说不告诉任何人,就绝不会说出去。成哥很博学,教了我很多,也很有热情,喜欢钻研。他来了,说不定还能帮上咱们的忙。”

贾清说:“我真没生气。”

严志新叹口气,想了想,走到一边捣鼓半天,从背包裏掏出两根绑睡袋用的、长长的绳子。

“阿清,我陪你玩那个。”

贾清奇怪地问:“哪个?”

“就是那个。”严志新脸红了,咬咬牙,一梗脖子说:“你一直想试的,绑绳子……”

贾清本来就在发烧,听了这句话,一条火舌激灵灵地从下体点燃,一路蔓延到胸口。他狐疑地看了眼严志新:“真的?你不是打死不愿意?”

严志新大声说:“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拉倒。”

“我生病了,没力气,你自己做。”

严志新愣了,结结巴巴:“自己,自己怎麼绑……”

贾清突然笑起来,他的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很靡丽:“我教你。”

严志新打个寒颤,乖乖脱掉衣服,走到床边躺下。影和光像蝶的翅膀,翩然在他山脉般的躯体上飞舞,又像清淩淩的河,浮了滚滚的雾,四处蜿蜒流淌。

贾清侧卧,直直看著他:“你把左腿曲著抬起来,大腿小腿折在一起,用绳子一端绑紧。”

严志新照著做了。

贾清说:“不够紧,重绑。”

严志新把绳子解开,重新绑了一遍。

贾清说:“不够紧,重绑。”

严志新猛然看向贾清,忍了好一会儿,终於没说话,解开又重绑一遍,那绳子都陷进肉裏去了。

贾清说:“右腿一样,用另一端绑起来。”

严志新照做。做完以后,他只能曲著腿,两个膝盖直直冲天花板立著,中间悬著一截摇摇晃晃的“秋千”。

“现在把中间那截绳子挂到脖子上去。”

严志新吓坏了:“这麼短,怎麼挂得上去……”

“你做不做?”

“做,做。”

严志新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他是个打篮球的,又没跳过舞,浑身钢筋铁骨哪有那麼软。等到终於挂上去,脸都憋紫了,两腿根扯得生疼。

挂完以后,严志新像只青蛙一样仰面朝天,腿折成M字,膝盖分开吊在胸口两侧,gang门和yin茎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瑟瑟的凉。

他欲哭无泪。

贾清又说:“还有一条绳子,你用一端把自己左手腕绑起来,另一端绑右手腕,中间留短一点,看到床架中间那根木头柱子了麼?挂上去。”

严志新两手吊在头顶,完全动不了了。“阿清……”他艰难地说。

贾清静静看著他。

贾清其实挺好看的,就像严志新说的那样,睫毛像两排小扇子,笑起来脸颊一边一个酒窝,很甜。可他总戴一副黑框老头眼镜,把乌溜溜的眸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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