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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山村(48)+番外

等全部进去以后,他握住那截包著自己yang具的肠子,隔著湿滑绵软的肠壁感受gui头生命的跳动。活体裹在死体中,那滋味尤为微妙。慢慢朝前顶,一下,又一下,介於手淫和交合间的双重快感,直叫人欲仙欲死。

黎明前最黑的夜裏,西海湾响起一阵淫秽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祭塔上窜起一束红红的火光。林继宝化作了灰,又被海风吹散,没在这世间留下一丝痕迹。

林占祥瞪著血红的眼躺在硬板床上,似乎睡著了,又似乎没睡著。那双眼裏没一丝神采,隔夜的胡茬乱七八糟支棱著,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他手中紧紧捏著一封信,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无数次。

门轻响一下,打开了,一个人影走进来,立刻又将它严严实实关上。他轻轻走到床边,低头静静注视著林占祥。

林占祥以为又是秋儿,他张开嘴,用口型说了声:滚。

那人没动,却低声笑了。

林占祥觉察到不对劲,向他看去。床边的人长得极其清秀俊朗,天庭饱满,唇若施脂,一双单瓣桃花眼似笑非笑,浓飞的剑眉入鬓,削弱了整张脸阴柔的气息。直让人觉得是红楼梦裏的宝哥哥显形站在了面前。

林占祥对这个处处找他碴的人不感兴趣,把视线收回去,继续神游太虚。

薛逸卿笑著说:“果然是打不死的蟑螂,好狗命。原以为过了今夜就再看不见这张讨厌的脸,没想到做大哥的就是风光,连死都有忠狗代死。你没去,怕是不知道那条狗的死状有多惨吧。”

林占祥的身体微微抖起来,牙咬得死紧,额角冒出青筋。

薛逸卿弯腰,把凉凉一双手搁在林占祥脸上,低声说:“那条狗,他先被药哑了嗓子,然后熏坏了鼻子,然后灌聋了耳朵,最后戳瞎了眼睛,接著,他们给他放血,用刀从胸到腹拉开一道大口子……”他说得很慢很慢,一边说一边抚摸林占祥的嘴、鼻子、耳朵、眼睛,接著滑到脖子上,摩挲温热的颈动脉。

够了!林占祥终於受不了了,从床上直起身狠狠给了薛逸卿一拳。少年的头歪在一边,嘴角慢慢淌下一丝鲜血。

薛逸卿只是笑,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处,盯著气喘吁吁的林占祥看了很久,那眼神很奇怪,像是包含了种种情感,仇恨、不甘、嫉妒、鄙视……汇聚在一起竟然显得出奇平静,就像感情太多了,便没有了感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从地上捡起一把铁壶,慢慢向林占祥走近,还差一两步的时候,胳膊猛然一挥,铁壶划过一道弧线,结结实实砸向林占祥。

林占祥一愣,条件反射地抬手架住薛逸卿的胳膊,没让那铁壶砸下来。这一砸要是得逞,没准儿他的脑袋就开花了。然而薛逸卿本意并不在此,他瞅准林占祥躲避的瞬间,腾出另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拖下地,高抬右脚,对准他的肚子狠狠踩去。

啊——————啊————————————林占祥叫起来,这一脚实在太狠,肚子都快被踩爆了,胃裏一阵翻腾,哇地吐出一口带血的酸液,额上密密麻麻全是冷汗。他眼前黑了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时光,那会儿他多威风啊,就算一个对一群,他也从来没输过。

薛逸卿用脚底狠狠碾著人鱼柔软的腹部,欣赏他痛苦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快感——这具强壮的、遭人蹂躏的肉体,拖著一条又长又美的尾巴,此刻正在他脚下痉挛著、翻腾著,露出脆弱的神情,像一匹被人猎杀的黑豹。

薛逸卿一刹那热血沸腾,他猴急地脱了长衫,匆匆忙忙去解亵裤,激动得手都在抖,努力了好几次才把硬得像石头一样的yin茎掏出来。

他把林占祥翻了个身,狠狠压上去,捏著ji巴往人鱼pi眼裏捅。林占祥终於意识到他想做什麼,嘶声嚎叫著奋力挣扎,像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

薛逸卿被欲火烧得眼都红了。他抓起林占祥的头发,不顾一切地往石板地上砸,咚,咚,咚……林占祥刚开始还骂他、打他、把他裸露的胳膊抓出几条道道,后来就不动了,身体软下来,脑门上浓稠的血流了一大滩。

薛逸卿从墙角捡起一条长麻绳,在人鱼身上缠了几圈,将他的双手牢牢绑在身后,然后掰开磷光闪闪、结实滚圆的pi股,一个挺身,狠狠捅进去。

啊……啊……林占祥的嗓子已经哑了,嘴裏发出破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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