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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耕耘记(康熙与孝惠)(110)

作者: 李木白 阅读记录

男人似乎都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停叫*床的呻吟,皇帝也不例外。

玄烨一边用力吸吮舔咬她的右胸,一边以加手拉、拔、拧、揉她的左胸,当然,剩下的那只左手也没闲着,已就着裤缝子在密丛间游离。听她叫得更欢了便更是欢悦地浅拔了起来。

“哼,住手。”情动间被这么一拉,宁芳怎么可能受得了,咬着唇一把拉起他的猪尾巴,冲他一眼子责怪。

玄烨虽被近起了半身,可并不惧怕,反而是一脸子得意。刚刚左手间已是温溽,往下一看,白色的纱裤裤果然已是温了前块。

这个皇额娘真是要了他的命,偏画了样子让南面的绣娘绣了这么可诱惑的东西。这也不怪他每日里狼性大发,毕竟原本可以夜御数女的他被这东西一逼还能不失了本性?

亲爱的“兄弟”已经非常痛苦了,感瞅着便支持不了多久的要寻着爱爱的好场所。玄烨也不再等了,先稍稍满足再说,反正夜还长着呢,便稍起身,上了手便要退了那裤子,可这视线一好便瞅见了裤丁子边那一行小字:小三——

“这什么?把我的名字绣上去了?”

“哈……”听他这么一提,情动非常的女人突然清醒了许多,仰视她直笑。

“笑?笑什么?把爷绣在小裤裤上——”他转了个眼神突然眯眼笑了,“不会——是想爷想的紧吧?”

“呸。”宁芳可不乐意了,翻了身去跪起来把小裤子的背面给他看,“看仔细了,写的什么?”

玄烨果然凑近看到了俩字:是猪。边上还画着头头后留辫子的猪。

“看好了?哼,让你使坏。哈……”宁芳偏头回视着身后的小三,无比的痛快,这条内裤她可是用了不少心思的,就是要让他达到如今这幅吃憋的嘴脸。

憋是真吃了一回,只不过就那么一霎,便替上了眉飞色舞。

“朕是猪吗?那行,猪就是猪吧,反应你这母猪都不在意了自个儿是母猪了,我有什么好在意的。”玄烨快一步止住眼看形势不对便要撤退的“母猪”——哦不,是“母猪”的腰身,滑啦一下把那带辫子的猪撕开了口子,一掀着下摆便进了“汤泉子”。

“嗯——!”

宁芳也有“嗯”,不过她的声音太小,盖在了万分享受的皇帝陛下的呻吟里。

“朕是猪吗?”玄烨到是不立马有什么后续行动,只是骑在她背上旖旎地就着耳畔轻声问她。

宁芳周身打着抖儿,哪还能回答的了。

“告诉我,朕是猪吗?嗯?”

随着他突然地一个耸动,宁芳立刻打个激淋收了收泉口,不自觉便引得骑在她背上的他受不住地又冲了冲。

“啊……不……不是……啊……饶……饶了……我吧……”

玄烨的兄弟已经投泉了,任他再想拉回来是不可能了,所以你现在求饶?还是等等吧。

他喜欢看她为他烦忧、为他神思、为他欢喜、为他不顾一切的样子,特别喜欢看她此刻为他着迷与迷失的神态。

爱新觉罗玄烨如几位亲近他的外国人曾写道的那样,是真的很能自控之人。

即便在如此真实情动之刻,在他的“兄弟”已然沉迷之时,他的神智却能辟出了清醒的空间。

他喜欢这个身下令他温暖、令他依恋、令他无所顾及、令他疯狂一世的女人。不论她是谁,有何身份,什么样子……他就是一日也离不了她。不但要看她笑、看她哭、看她生气时拧他耳朵的样子,还要得到她,一肤一寸实在的握在掌间,嵌进他的身体里,不要只看着却不能真实地爱一世。

这感情,只要每每想起,便觉得巨大的恐怖,仿佛随时会引爆的雪山。可他不在乎……什么可怕都没有不能与她同行来的可怕……

身下的“兄弟”冲动异常不段索求着他的幸福,唇间,玄烨却满情溢溢地吻抚着爱的痕迹。发丝、耳后、脸形、眼角、唇畔……这是个不含□的吻,像在单纯抚慰最至爱的女人。你在我在……

爱与欲交织,从来身心畅快,当爱欲再无分别,所以的声音都已不在。

宁芳从晕失间醒来,首先唤醒的是视觉,那一张看过不知多少年的熟脸都没有这一刻令她动容与幸福。

当听觉回到身体里,她甜甜地一笑。这是在告诉他,她没事。

玄烨吻了吻她的额心:“小母猪,醒了吗?”

好半晌宁芳才明白这是再嘲讽她:“猪公。”

“哈哈,没关系,我就喜欢做猪公,”玄烨把唇依在她内耳间,身下的双手也没闲着,“只要跟我这头猪公行爱的是你这头母猪。”呼啦一下便把她抱起直立悬了空。

“啊——别,放下我。我……我……我头晕。”

玄烨幸福一笑,听话地把她放下了,只不过——

“啊——……呜……饶了我吧……明……明天还……你答应过我的……呜……”

玄烨把她如一颗玉白菜似的抱坐在大腿间,似乎只是单纯喜欢这个姿势,可是,顺着下面交合之处看下来,便是紧实相嵌如最严密的套盘,以及合口边交结的密丛与粘料。

“嗯,我答应过,”玄烨满脸子喜乐,“没错。可我只答应你明早不再做这……”他冲惊恐中的宁芳挑了挑眼帘,“至于现在,离明早——还远着呢。”

“你——”宁芳已是没什么力气了,说出的你字也不过是如兰般吹在他唇边,引得他又实实吸吮了透。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保证,明日绝对不让你在皇祖母面前迟了。”至于你是以什么怪异的身姿出现在后妃们面前可就不好说了。

哎,毕竟他也不容易。这么个“性”质旺盛的身体也不是他选的。可偏偏现在只能与这只“母猪”交伦。哎,也没什么办法了,宁宁,毕竟这就是你选的代价,不是吗?

皇帝陛下的心情一到晚上便非常——非常——非常好。

呵呵,因为没人比我清楚,这只“母猪”是不可能拒绝我的。呵呵,谁叫她自己断了后路。再累?也得等爷我享受了之后现睡呀。哎,乖,最多最多白日里不动你还不成吗?……什么?不行?那成,以后白日里也动动总成了吧。嗯,就这样,不接受异义,连反驳都不成。什么?拧我耳朵?呵呵,皇额娘,这可是你我的幸福,为了幸福,就是你把我耳朵拧下来也绝不退缩!当然了,还要你舍得才成。

“爱新觉罗玄烨!你这个无赖——”

对对对,我就是无你不行就是赖上你了,怎么着?

玄烨把备好的高枕换到背后去抵着自己的背放开躺下,把个玉人独自立在半空中伫着。自下而看这嫣然潮红的女人,被他的“兄弟”给固定在空中是动也不敢动,只能转着脑袋不停地打量着环境并冲自己变化一个又一个眼神。

美人如玉性感倍致啊!

含着泪亮闪地黑瞳;被自己吮得充血的结唇;白嫩挺红果耸的乳胸上满满是他留下的红指印,如果被人看了,还以为他怎么在床上虐待此司呢。

依依不舍得目视过娇乳,越过不停收缩的可爱肚脐,挑着眉一眼便瞅到了一丛黑浓间胀开红口含着他紫红“兄弟”的凤穴。呵呵,虽然这个角度看不到里面,可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他的“龙兄”可正亲自体会着,潮湿润滑紧蠕绞动……

玄烨的眉间不自觉飞悦起来,唇角坏笑盯着的同时,还伸了一指挤进帘内找到了那个凤珠。

“啊——”

果然,这女人最受不住,后仰着颈脖、耸立了媚乳,使他的“龙兄”斜切到“凤穴”里的某个角度,从而使女人自己周身打了个颤抖。呵呵,看吧,连眼泪都止不住下落。

“很难受?”玄烨坏坏地伸展着双臂一动不动地问着身上的人。

宁芳只能后仰以手撑着他的大腿,可怜昔昔地望着他,连话都说不出。

玄烨以这个角度又欣赏了片刻,既舍不得她太难过又实在是自个儿也忍不住了,便把手指抽出来点上了她的一个红□,把那本已成豆地□划着圈地摸上润液。

嗯,果然更美了些。

宁芳张开迷茫地眼睛,看他那坏样便已了然,知道再说什么也止不住这小子的使坏,使只能大颗大颗地落泪。

那泪水一颗颗坠落在白乳上,有的还划过乳豆,使得本就敏感的女人不自觉又颤了一颤,从而“凤穴”连动地蠕动。

“嗯——”玄烨有些受不住了,一巴掌拍在宁芳坐于其“兄弟”上的嫩臀,本是想“惩罚”于她,可反而更使“凤穴”不可自抑地绞紧了而拧吮着他的“兄弟”。

炙热——炙热——

玄烨闭上眼睛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放任了他的“难兄难弟”出来“飞烧抢驰”。

耸动已经是全部和唯一的本能,吸吮也已经是全部和唯一的反应。当历过一个慢长痛苦地征程后共同迎来那个窒息炫烂的时候时,两人已经再也找不出一分精神与语言。

爱与恨本质相同,都是一场历劫余生。

好半晌玄烨回过神来,拉过被子把瘫在自己怀里又一次晕过去的女人搂好。激情燃尽之后总是会冷,开始有次便是没有注意,致使这女人受了燥热之后的虚寒,虽没发作起来,可还是在床上将养了半月,直接受损的便是自己的“性福”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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