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男儿当自强系列3恋恋月牙湾(12)

「不、不要……别……」

也许连自己喊的是什么也记不清了,颜义盛咬上他的红梅,激情的喘息声更加急促,身体上薄汗的气味让他忍不住的舔舐,在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道的银色湿痕,然后将自己整个埋入他的体内,尽情狂暴的肆虐,银月牙皱着眉接受。

然后月牙的身体开始扭曲,说明他快到了高潮,他内壁紧缩得更厉害,仿佛要吞没他的阳刚,每一处内壁按压他敏感的阳刚时,就像在细密亲吻。

他仰头虎吼,泄出体内积存的热意,也在同时听见了银月牙快意的尖叫声,令他感到浑身舒爽,躺倒在银月牙浑身香汗的娇躯上。

「少爷,新米总共只剩二十袋,这不够卖吧。」

「嗯,再问问赵夫人是否想要这二十袋的米吧。」

颜良的问题,颜义盛回答了,他最近都没有夜晚出去了,但他仍跟林柔采分房而睡,只是他照顾孩子的时间变长也变久了。

颜良最近又发现颜义盛对待孩子的方式有变,他仍然像往常一般的疼爱,但是有时候会呆呆的看着孩子的脸出神,就像要在孩子身上找寻什么特别的记号。

「良叔,这孩子像谁?」

他问的问题十分奇怪,颜良担心道:「少爷,这孩子当然是像您,您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颜义盛将孩子搂在身上,为孩子把屎把尿一点也不嫌烦,但他看着小孩发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这孩子理应是要像月牙的,他们几日前再次与小木屋苟合了一次,那一次的经验让颜义盛往常的性爱经验全都灰飞烟灭。

他渴求着银月牙,肆无忌惮的强要他的身体,那过程的香艳让他几乎丧失神智。好紧好小!月牙那里紧小的他几乎进不去,他却仍是长躯直入,只顾着发泄自己汹涌的欲望。

不该那么紧小的!如果月牙那么滥交,应该会很容易就进去,就像他每次拜访妓院一样,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多加润泽、爱抚,甚至有人直接坐在他的身上,就可放浪的摇起腰身,轻易就把他的阳刚给没入。

还是银月牙说的是真的,他只有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而已。

不,不,他怎么能相信这种谎言。

发泄过后,他抽身离开,银月牙抱着衣服低泣,眼眶红得让人看了非常怜惜,蜷曲着身子,就像有万般的委屈。

他当时说了连自己都很难接受的话作借口。

「这是你欠我的,月牙,我娶柔采,就是因为你强暴她,她才来向我求救。」

银月牙霎时抬起的脸色一脸无知与苍白,刹那间他的美色全都褪尽,只剩下惨无人色的苍白与浑然无知。

「你……你说什么?」他颤声得语不成句。

他对他怒吼,恨他还在装模作样,做出这等恶事,让他对他更加的心冷,也更明白他是怎么样的人渣。

「你这禽兽玷污了柔采,她无可奈何之下,跑来向我诉苦,还要我发誓绝不找你算帐,她心地善良,不想恨你。我不能接受她在村子里肚子大起来后被人作践,所以我才娶她的。所以今日这一切是你欠我的,我没有错。」

他说得斩钉截铁,今日要的只是他给过许多人的身子,并不算过分,比起他为他做的一切,银月牙欠他太多。

「柔……柔采说我玷污她?」

银月牙落下的泪因为太过震惊所以凝住,好像第一次听闻这种消息,或是天上一道巨雷劈在他的身上,劈得他五雷轰顶,神魂俱碎。

「没错,你奸淫她,害她有孕,那孩子不是我的,是你的。」他冷冷的说出事实,「你才是守义的亲生爹亲。」

「胡说,我才没有!被强迫的痛苦那么难受,我怎么可能对柔采做这种事。」

他哇的哭了出来,嚎啕大哭到颜义盛不知如何是好,他刚才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他也只是压抑着声音低泣而已,想不到说了他曾过做的恶事,却让银月牙崩溃般的狂哭。

「是柔采亲口告诉我的,难道她还分不清楚究竟是谁对她做这种恶事的吗?」

他试着冷淡,但是一听到那扯碎人心的哭声,他最想做的却是把他抱入怀里,怜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然后再次在他身上驰骋。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他除了说我没有外,就只有大声哭泣了,颜义盛忍着想要疼借他的心情,要自己绝不能受骗,就这么走出小木屋。

但是过了这么多日,每次一想到银月牙哭得几乎要扯碎心肺的哭音,就让他觉得银月牙并没有做那些事。

虽然明知自己犯痴,怎么会去相信银月牙那种人,但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浓。

只是柔采也不可能会拿自己的清白随口乱说,再说她那一日双腿沾血,后来怀孕也都是真的啊。

所以现在每次一看到守义,就在他脸上寻觅着是否有类似银月牙的地方,但这孩子长相十分男孩气,完全不像艳丽过人的月牙。

「少爷,这孩子今夜我来照顾,这次的交易,管米仓的人被捉了,那些收购的人一个也逃不了,所幸官府全办了这些没良心的人,您现在可说是有空闲的时候,应该好好补偿之前对少奶奶的冷落,她可从来没有说过您一句不是,真正是个懂事、贴心的好妻子。」

颜良自顾自的说话,还把林柔采捧到了天上去,只怕自己的少爷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他还咳了几声小声劝进。

「也就是……少爷,夫妻敦伦也是五伦之常,您再冷落娇妻,会被少奶奶嗔怨的,守义少爷也会喜欢多个弟弟或妹妹的。」

「颜良,你告诉我,守义像月牙吗?」

想不到少爷一脸恍神,没听进去也就罢了,现在竟问他这个不可思议的问题,让颜良差点昏倒在地。他语气不自主变凶,少爷也太过分了,怎么会说那么不得体的话,摆明是在怀疑少奶奶的贞洁。

「少爷,您胡说什么!小少爷明明就像您,跟那个长得像女人一样艳媚的男狐狸有什么相像的,您怎么越说越不像话。」

「守义应该像月牙的。」

他又抛出了这一句,让颜良气得浑身发颤,少爷自从那个杂种银月牙回村后,就整个人不对劲了。

前阵子是拼了命的跑妓院,不跑妓院后,竟然还说自己的独子该像银月牙,他被银月牙给迷得什么神智都没了。

「少爷,银月牙是什么底细,别的村子不知道,我们村子还不知道吗?他那张脸是又美又媚,村里没有女人比得上他,但他四处胡乱勾搭,听说他为了一颗米,都可以跟男人……」

因为事情太过羞耻,所以颜良说出来还怕污了嘴,但是为了少爷,他说出这些臭不可闻的传言。

「都可以跟男人做淫乱之事,大半村子里的男人都与他睡过,我讲句难听的话,他的屁股都快被男人给摸烂了。」

「颜良,我问你,初次时因为未解人事还十分紧窒,若是已经睡过了无数次,应该那地方会松弛吧。」

颜良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少爷在说什么,他老脸都红透了,但他低声向颜义盛解释夫妻相爱之道。

「当然女人生过孩子后会有差别,但是若夫妻恩爱,互相体贴,自然也会感到十分舒畅的,更何况若老是那么紧,男人进去也不舒服啊。」

颜义盛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良叔,谁跟你讲银月牙跟男人很淫乱的事?」

「这大家都知道啊。」

颜良不知道为何颜义盛这么问,但是这在颜家村人尽皆知,谁不知晓银月牙长得美艳,行事作风颇有问题,这些理所当然的事,少爷为何问起时语气充满怀疑。

「说大半村里的男人都跟银月牙有染,那应该两个人里,就有一人与他有染,那么多人与他有事,你应该听过别人讨论过与银月牙在一起的事情吧?」

「有的,当然有,那个谁……谁就说,有天半夜在草坪上踢到了一个男人,听那声音,准是银月牙。」

「他看见了吗?」颜义盛逼问道。

「那么暗看不见的。少爷,您问这些干什么?」

「你认识村里那么多人,听谁谈论过跟银月牙间的情事吗?」

「这种事谁会说,少爷,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谁沾上他的身,谁就倒楣,村里的正经人可没那么蠢,肯跟他说一句风凉的话,而且他养父人虽然老实、不多话,但他可凶煞得很,还力大无穷呢。早年官府追缉的盗匪误闯进他那里,他就把他们打断了筋骨,听说以前还杀过老虎呢。谁敢这么不长眼的,自己承认与银月牙有染,让他养父来杀人。」

「所以这些话你是听别人说的?」

颜良终于老实道出,说实在的,他现在回神一想,到底是谁说这些事的,他怎么迷迷糊糊的,好像大家都在说,但是是谁说的,似乎没有个底。

「嗯,老实说,也不知道是谁先说的,后来人家都这么说,但是少爷我想这事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