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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145)

唇上的温热还没来得及离去,反倒轻柔了些许。

祝寻察觉到这点,开口了一瞬,“宁……嗯……”

哪知对方突然变本加厉,直接探入了他的口中。对方的亲吻毫无章法,甚至还有些濒临失控的狂乱,搅着他的唇舌缠绵,更搅着他的心猿意马。

祝寻双眼迷离,却始终没能从极近的脸上离去。

到底是他在做梦?

还是宁越之真的在发疯?

原本钳制着双腕的手掌忽然松开,宁越之转而捂住了他的双眸,双唇微离,气息却又钻入耳侧,“别看我。”

祝寻被迫陷入黑暗,可却完全没了挣扎的意思。他将脑袋半抵在对方的肩头,仍由对方身上的味道迷离他的心神,“……宁越之,喝酒的是我,可怎么连你也跟着醉了?”

“古人说,醉酒会乱事,你说是不是真的?”

如果醉生梦死间,就能够彻底释放自己的心意。那么,乱就乱些吧。

祝寻想着。

宁越之在他的耳畔,压抑发言,“我没醉,但我们确实在乱来。”

祝寻怔了怔,只当对方是在后悔方才亲吻的行径。可这个想法刚刚出现了一瞬,就被接下来的话语给打破了。

“祝寻,我不知道你在宗山脚下到底听见了什么?可我告诉你,婚事是假,带头抓你更是假。”

“……”

“我心有归属,不在宗山,不在宁氏,只在你。无论此后何种境地,惟愿同生死。”

“……”

“你应,还是不应?”

每一个字,都将祝寻彻底砸懵在原地。他张了张口,却紧张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恍然间,他的脑海中飘出许多琐碎的画面。

最终定格在临海试炼的那日祈福大会上。宁越之一身白衣,如遗世独立。台下众多弟子看向他的眼里百般是仰慕。

宁氏少掌门,是百年间难遇的奇才,更可能是百年间唯一能破格飞升的人!

这样的人,千不该万不该和现在的自己搅和在一起。要是这事传出去,势必会搅得修行界动荡。

“我、我不应。”

只一瞬,耳垂忽然被重重地咬了一下,声音更低更压抑,“重新回我!”

“……”

两人的唇齿重新贴在了一块,似有若无地厮磨在了一块。那人轻浅温柔地改了口,“阿寻,让我陪你。”

忽然间,所有的挣扎反复都被祝寻抛在了脑海。

不到一年,他没了父母,没了同胞,没了家族。

他怕吗?

怕。

他想要有人陪吗?

想。

可从始至终,只有宁越之和他说了这话。有些人每每出口,就带着三分玩笑。也有些人从不轻易出口,可一出口便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如果是祝寻是前者,那么宁越之便是后者。

祝寻信他的话,也更想他陪。

“宁越之。”

“嗯?”

“我应你。”

短暂的沉默之后,是更为激烈放纵的亲吻。夜深酒浓,又隔了近一年的发酵升温,两人都醉得一塌糊涂。

……

祝寻睡得很浅,连月来的警惕让他已无法沉沉入睡。即便是在精疲力尽之后,天刚蒙蒙亮时,他便在宁越之的怀中就醒了过来。

他看着身侧人的睡颜,恍恍然。

“事情怎么就……”就突然进展到这一步了?

盖在身上的薄毯微微滑落,再也遮不住两人身上的痕迹。这又抓又吻又挠的,青红的痕迹添加在一块,怎么看都让人生出几分灼热。

祝寻嗓子哑得不行,打算翻身下床,可身后传来的不适感当即就让他痛呼出声。宁越之被响声给闹醒,两人的视线正好撞在一块。

“……”

“……”

“……醒、醒了?”祝寻拢了拢被子,半遮住脸部,可被子上浓郁的气味让他当即就僵住了身子。

“嗯,醒了。”对方的回答无悲无喜,甚至没半分事/后的样子。祝寻蹙了蹙眉,有点不满意这句回答。

怎么?

不好意思的就我一个人?

他抬眼看去,刚准备数落一通,骤然发觉对方的耳根子也红得不行。

“噗。”

数落声化成一声低笑,那点难为情突然消散。祝寻笑着眯了眯眼,调侃道,“堂堂宁氏少掌门会不好意思?那几个时辰前,分明没醉酒还抱着我又亲又啃的人,是谁?”

“……休说胡话。”宁越之轻轻驳了一句。

“胡话?”祝寻瞧见他的样子更来劲了,他爱玩笑的肆意心性本就没变,“那你还说过更过分的!话又说回来,你从哪里学来的龙/阳?宁氏这么可能有这些东西?难不成,你早对我有……”

“阿寻!”宁越之又喊,他一向端正淡漠惯了,要不是连着几月的情感压抑,又被祝寻初时的闪躲给激恼了,他也不会如此越矩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