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渐渐失去力气,小手小脚也越挥越慢。刚长牙的牙床很痒,小婴儿选择把小手从男人的身上移开,放到嘴里吸允。
在这里,男人的阴茎代替了奶嘴,男人的精液代替了母乳。
不要不要,脑中的婴儿哭著说不要。
不要不要,眼前的喜喜哭著说不要。
欢欢选择再次闭上眼睛。
不要看,不要想,不要怀疑,不要思考。
不要,不要。
张开嘴,欢欢无声的低语:「爸爸,怎麽还不来?」完 2008/3/12
後记
故事好像渐渐进入高潮了。
怎麽办!? 堤爸爸!?
怎麽办!? 我自己!?
接下去要怎麽写才好?(喂!)
脑中有好几种展开的方法,是要走狗血还是要走纯爱(!?)一想到狗血走法要写好多大场面
习惯写小品文的我就很想把它引导成小白文(喂喂!)努力想快点把欢欢喜喜给干掉(这里指的是连载)再扩大下去出书时要不是单手拿时手会断掉的一大本(为什麽要单手拿不要问我……)不然就是要分成两本来提高成本了(泣)
今天才电话去问千业印书费用,还请谢哥帮我用160页估。
结果晚上一看怎麽样都会超过160页(死!)
唉……慢慢写,看文章自己高兴怎麽发展算了,反正我是没有控制力的爬文者。
目标,就算故事越来越黑暗,H还是要实用(逃!)~~~~~~~~~~
欢欢喜喜12 by 饭饭粥粥
伊甸园的蛇说,女人啊,只要你吃下这颗苹果,你就能看清一切的罪恶。
女人拿著苹果与男人共食後,他们看到原本以为是天堂的伊甸园瞬间化成地狱,原本以为是上帝的神化为撒旦。
他们惊骇不已,双双逃离伊甸园,从此再也无法回去。
空气中传来奇怪的味道,喜喜发现。
「那是什麽?」他歪著头问欢欢。
「不知道……」欢欢的脸上充满不安。
味道非常的淡,可是经年在固定空调的室内长大的男孩们敏感的发现异状。
也许那不是什麽异味,孩子们闻到的,是诡计的味道也不一定。
欢欢从大床爬下去,试著去开启那扇唯一的门。
可是情况是一样的,那扇门由外层层反锁著,两个孩子永远不可能打得开。
喜喜也紧张的绷著小脸,缓步到欢欢身边,紧紧贴著欢欢,似乎这样他就能安心一点。
不太对劲,两个孩子想。小小的身子贴在一起,窝在那扇唯一的出入口,直直望著房间里。
在堤政赶到时,诡异的景象像是童话书中的一幕。
所有的人都沉沉睡著,彷佛睡美人的城堡。
士兵们手上还握著长枪,倒在地上睡的歪七扭八。厨娘手上还捧著刚烤出来的派,歪头卧坐在椅子上睡著。
事实上当然没有士兵或厨娘,看著倒得满地的兄弟们,堤政叫自己冷静。
冷静!要冷静!堤政咬著牙,小心翼翼的将早已套在脸上的防毒面具绑得更紧了些,跨过地板上的人群往前走。
经过视纹及指纹确认,拿出三副钥匙打开两扇门後,堤政走到房间内。
空无一人的,房间内。
唯一的出入口没有遭人破坏的情况,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房内什麽都没有变,仍是一张大床,一套沙发,长毛地毯和没有门的浴室。
只是少了两个人,而已。
「怎麽可能……」堤刚志接到电话时,把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都扫到地上去。
在没有任何前兆下,有人找到了他的藏宝箱,然後偷偷的把里头的宝物给拿走了。
血丝浮现在堤刚志的眼白上,这个黑白两道通吃的老人咬著牙,用彷佛从地狱传上来的低沉声音说:「打电话给隆志。」他不是笨蛋,在一瞬间完全搞清楚了。
堤隆志,小他三天的异母弟弟,他本来就不是吃素的。
最近的小动作只是让堤刚志分神,在堤刚志准备好一切要反击,以为对方只是甕中鳖而轻忽的这个时间点,潜入了禁地把宝物给偷走了。
筹码在瞬间翻盘,他可以想像出那个弟弟现在正得意的笑著。
事实上,堤隆志的确在笑。
他看著躺在眼前的两个男孩,他哥哥的死穴,他怎麽可能不笑出来。
男孩们沉沉睡著,小脸因为药性而显得异常红润。
为了不伤到他们,这次的突袭完全以不会伤害人体的非洲药草进行。价钱不低,但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