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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是古穿今太子(135)

听着宋海平这么说,容庭抽噎着冷静下来了。

他只是第一次看到母后生病,而且母后还在流眼泪,有些手足无措。

挂了电话以后,他坐在床边,握着宋园的手,他不敢眨眼睛,也不敢说话,时间似乎过得很慢,等听到开门声,他站起身来,看到是外祖父过来了,他像小炮弹一样冲到了宋海平怀里,宋海平顺势抱起了他,拍了拍他的后背,低声哄他,“真没事,你看看你这个胆子小得哦。”

宋海平放下容庭,快步走到床前,这才明白这小孩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害怕。

园园的状态的确不对,她明明睡着了,面色潮红不说,还在哭,哭得很伤心。

只要是人就没有不生病的,宋海平还记得自家女儿小时候那真是三天两头的发烧,出牙发烧,还发烧出疹子,等上了幼儿园以后,一个月跑好几次医院一点儿都不夸张。

他镇定下来,在来的路上买了退烧药也买了电子体温计,给她测量了一下,的确是发烧,但也没有烧很严重。

“你先去睡觉吧。”宋海平确定女儿问题不大以后,这才回头哄容庭,“园园没什么事,我在这守着她,这烧得不高,还不用吃药,等明天早上看看情况怎么样,要是烧还是不退,我就送她去医院。现在送到医院去也是观察,还不知道有没有床位,气温又低,免得加重了病情。”

容庭却很固执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哑,“不,我也要守着母后,上次我发烧,母后也是这么守着我的。”

“哎,你这小孩怎么不听话啊,小孩子怎么能熬夜!”

宋海平还真是头大,一方面要担心女儿,一方面还要担心外孙。只可惜外孙很倔强,自己从外面搬了个小板凳就坐在床边,一副不肯走的架势。

宋海平拗不过他,祖孙俩都守在这床边。

容庭拉着宋园的手,小声地、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母后,咕咕在这里。”

宋海平也时不时会探出手去帮她拉被子,帮她测量体温。

原本在流泪的宋园慢慢地平静下来,眼泪也干了,似乎陷入了熟睡中。

宋海平也放心了,容庭还是小孩,实在撑不住,到了下半夜的时候终于睡了,宋海平将他抱回了床上,帮他盖好被子,看着小孩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头,他轻叹,不管怎么说,这外孙是真的不错,明明园园也没有陪着他长大,他还能这么担心园园,知道心疼妈妈。

过了一会儿,宋海平关了灯也关了门,重新回到女儿的卧室,他坐在床前,本来想给前妻打了电话的,但一看时间,又歇了这心思。

看着女儿这样,他想起了她小时候有一回也是发烧,那会儿一岁都不到,医生说要打针才行,小孩的胳膊很难找到血管,只能打头皮针,将头发都刮了一块儿,他抱着女儿,看护士在女儿头皮上扎针,女儿哭,他也心疼得不行。

“园园,快快好起来!”

***

宋园看着瘫软坐在地上的宫装女子,那女子很年轻,不过双十年华,宫装裙摆都染上了鲜血,她的步摇都歪了,却仍然拿着匕首,伸出手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她神色癫狂,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宋园,当着她的面在胳膊上划着。

那股血腥味直钻到宋园的鼻子,她有些想吐,胃里都在翻滚,连带着头也有些晕了,被身旁的宫女扶着。

侍卫们围着那宫装女子,宫女们护着宋园。

宋园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那宫装女子厉声道:“皇后娘娘!您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吗,陛下为何执意立你为后,”她突然冷笑起来,“我的祖父是户部尚书,敏妃的伯父是宰相,婉嫔的祖父是帝师,你呢?不过是将军府的养女,当得起后位吗?”

她怔住。

“皇后娘娘,我不服!所有人都不服!”宫装女子因为失血过多,她陷入了疯狂中,拿着匕首自残,看向宋园的眼睛里却满是恨意,“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善终!诅咒你肚子里的孩子!”

正在宋园被这场景被这血腥味刺激得干呕肚皮也一阵阵发紧时,那穿着龙袍的天子出现,将她护在身后。

他的声音平静甚至是冷酷的,“将丽妃送回宫中,命太医保她一条命,好生养着吧。”

宋园抬头看他,却只能看到他的龙袍,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很难受,难受到几乎要窒息。她很怕血,尤其是面对这样的情景,她害怕得双手都在发抖。

太监们要送丽妃离开,地上的鲜血格外的刺眼,丽妃毕竟也是妃子,她挣扎着,太监们也不敢对她太无礼,丽妃的祖父是户部尚书,可近来南边的贪污案却被牵出他也有份,陛下最是厌恶贪官污吏,这户部尚书恐怕是不能安稳致仕了,如果陛下念及尚书曾经的功劳,哪天丽妃起来了,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