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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302)

不得不说,太子的皮相万里挑一,从脸到身子都无可挑剔,简直就像按着她心里的模子长的。

不知是不是方出浴的缘故,他的薄唇特别鲜润,双眸像洗过一般干净,可又蒙着层水汽。

沈宜秋只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赶紧把目光从他身上扒拉下来,深恨自己叫美色冲昏了头脑。

尉迟越将她这想看不敢看的情态看在眼里,嘴角一挑,便即向她俯下身去。

沈宜秋清醒了些:“陶奉御说过还要调养半年才能成孕……”

“我知道,”尉迟越一边说,双唇一边蹭到她耳垂上,声音喑哑,“今夜我单伺候你……”

……

小半个时辰后,沈宜秋瘫软在床上,用浑身上下仅剩的一丝力气拉住衾被捂住自己的脸。

尉迟越隔着被子抱住她,晃来晃去,语气中的得意简直要溢出来:“小丸,别害臊了,有些人是会如此的……”

沈宜秋呜咽了一声。

尉迟越又道:“你躺着别动,我把你抱到榻上,叫宫人把被褥换了便是。”

沈宜秋闻言,立即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拽住他:“别,我自己换……”叫宫人看见床上的情形,她往后都不必见人了。

尉迟越无可奈何:“你躺着歇歇,我去换吧。”

顿了顿道:“别担心,换下来的我投入浴池里,谁也看不出痕迹。”

沈宜秋又呜咽了一声:“你别说了……”

尉迟越摸了摸被子,摸到她的头,凑近她耳边道:“左右要换,不如再来一回?”

沈宜秋瓮声瓮气地道:“尉迟越!”

太子像是偷吃了饴糖的孩童,乐不可支:“不逗你了。”再逗下去说不定就没下回了。

太子殿下哪里做过这些事,铺的被褥一点也不平整,好在沈宜秋折腾得有气无力,将就着睡了一晚。

太子妃舒坦了,舍己为人的刘玉珏不上不下,免不得又去沐浴了一回。

翌日破晓,太子神清气爽地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叫来贾八,悄悄吩咐道:“你去平康坊找玉璜,替孤带百两金给他,就说是刘玉珏所赠,别叫旁人知晓。”

太子殿下向来抠门,贾八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大手笔,又是赏一个小倌,不禁有些惶恐。

尉迟越瞪了他一眼:“敢瞎想,同你阿兄一起去扫茅厕!”

贾八道:“可……可是,他若问起殿下何故赏他,仆该怎么说?”

尉迟越抚了抚下颌,微露赧色:“饮水思源。”

第135章 治病

沈宜秋醒转过来,忆起昨夜的事,仍旧有些头晕目眩,不觉红了脸,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但上辈子光顾着忍痛,实在称不上什么欢愉,敦伦敦伦,敦的便是一个“伦”。

然而昨夜太子一反常态,像疯了一样,将“伦”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也差点疯了,礼义廉耻都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浑浑噩噩地随着他的节奏沉沉浮浮。

尉迟越的那些举动不止难以启齿,单是想一想都让她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哪里是敦伦,分明是敦不伦。

沈宜秋的思绪成了一团乱麻,然而她没有闲暇去理清,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撩开了帐幔。

她一见那只手,不免又想起这只手做下的事,头脑中轰地一下炸了。

穿戴整齐的尉迟越站在床边,撩开帷幔,便看见沈宜秋红着脸坐在床上发怔,凌乱的长发委了满枕,在想什么显而易见。

尉迟越喉结动了动,俯身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本来想的只是轻轻一啄,可甫一触到她的双唇,他立即改了主意。

他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顺着她的肩头和手臂摸索到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沈宜秋不自觉地仰起脸,有些喘不过气来,在他偶尔抽离的间隙呢喃道:“我还没洗漱……”

尉迟越轻嗤了一声。

沈宜秋立即领会了这声轻笑中的涵义,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双颊烫得要烧起来,连带耳朵和脖子根也变得通红。

他们今日要带那胡僧去蓬莱宫替张皇后诊治,太子不敢太过火,不多时便松开了沈宜秋。

……

不一会儿,沈宜秋梳洗停当,匆匆用了点羹汤点心,便与尉迟越一同登上马车,前往蓬莱宫。

两人早已商量好了,暂且不将那胡僧治好祁十二的事明说,只当是太子的人寻访来的,免得生出期许来,治不好却又大失所望。

那胡僧非但脾性古怪,生得也是其貌不扬,眇了一目不说,剩下一只眼睛黄不黄绿不绿,猫眼似的,嘴上生着几根稀稀拉拉的黄胡须,长得过分的下颌往上挑,乍一看像只重台履,红鼻尖却往下钩,鼻尖多出一坨,好似赘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