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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做你哥哥吧(41)

“真是,怎么还象个小孩子呢……”一边微微地笑着摇头,一边动作轻柔地把他身子调整一下,换成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抽了纸轻轻替他擦了口水,做完这一切他也没急着出去,而是顺势蹲到了床边,细细端详起双喜的睡相来。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端详他睡相,但不知怎么的,就是越看越觉得可爱,可爱到他都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先只是忍不住试着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双喜的嘴唇有点干,他略略回味,感觉不甚满意,停了停,却又奸险地笑着伸出一点舌尖,缓缓舔湿他唇瓣。

这举动不是不色情的,但因动作放得实在轻柔,被轻薄的那人一点感觉都没有,闭着眼睛仍自睡得安稳。这种可以悄悄碰触他的感觉还真是好,蒋闻涛凝视他一会儿,越发受了吸引,用舌尖轻描他唇上每一丝细微的纹路,一点一点细细舔弄起来。

身体开始有些发热,渐渐地他不能再安于这种细致温情的描触。他知道这种发热是因为什么,也知道该适可而止,再这么进行下去,那绝对不是亲亲舔舔可以完的。但问题是——他停不下来了。

双喜住在他这儿这么久,与他只隔一道走廊,这对于一个身体健康性功能良好的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挑战!尤其前些时他买了那么多生蚝,总不见得全由双喜来消化吧?于是每晚他也翻来覆去折腾良久,浮想联翩于对面的男人此刻在做什么,放任自己纵情于那种放肆的想象——虽然在想象中已经花样百出,把双喜象煎鱼似的翻过来翻去煎了个透,但高潮过后,却反而觉得更空虚。

不但空虚,而且焦燥。

这样的望梅止渴只不过是精神上的一种意淫,要有实质!实质啊!要把他压在身下用力抚摸,要下死力地把他干得直哭,那些平时不能显露于人前跟自己形象完全不符的低级性幻想,都想在他身上尽情实施。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要在这个时候存天理、灭人欲吗?

理智说是,但欲望说不。

蒋闻涛不是一个君子。

虽然那些含羞带怯对他抱有好感的女性,都无一例子外地认定他有一种绅士的作派和美德,但那只不过限于和女性同桌时彬彬有礼地站起来替对方拉椅子而已。我们必须认识到这样一个真理:距离产生美。

试想双庆,曾经也是那么一个对着蒋闻涛巧笑嫣然眼里流露仰慕之意的小女孩。可是,自打知道他在动自家哥哥的歪脑筋后,那仰慕动摇了、崩溃了、坍塌了,最后简直一星半点都没剩下,现在她是彻底拉近了与蒋闻涛的距离,什么乖巧形象都不要了,隔三岔五就拍着桌子和蒋闻涛叫板——梦幻破灭了的后遗症啊,据说都是这样的。

而蒋闻涛本人,更是对君子这种美称嗤之以鼻。

君子?当君子有什么好处?

在他少年时代,他那位少将爷爷曾经这样教育过他——

“人,一定要有同自己作斗争的精神。”

老人家的意思是:人啊,有很多负面的东西。比如惰性、比如贪婪、又比如嫉妒。如果放任这些东西发展,那当然不好,这时候就需要高度的自我控制力——哎,真的很想……在这个时候,就一定不能这么放纵自己!

当时蒋闻涛恭恭敬敬地受教了,但他内心真正的态度却是不以为然的——疯了我,干嘛要跟自己唱反调?!

由此可见,蒋闻涛同学从某一方面来说是很顺从于自己欲望的人。所以,此时此刻,虽然他这样发展下去会变成夜袭,也深知这种夜袭很卑鄙、很无耻、很下流,但他也实在是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了。

喝过酒的人身体本就敏感,更何况还有蒋闻涛刻意挑逗。双喜的大脑还迷糊,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在半梦半醒间被弄得渐渐兴奋起来,双腿在床单上无意识地摩擦,半张着嘴吃力地喘息。

梦里与他亲热的自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看不清她的面目,却凭直觉地认为是汪绮。她以一种陌生的诱惑姿态,猫一般俯在他身上,红唇轻啄,一点点地往下,一路在他身上燃起漫天大火……双喜额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不受控制地发出几声兴奋的喘息。

“汪……汪绮……”

正卖力吞吐着他的蒋闻涛停了一下。

汪绮?

他脸黑黑地想,就凭那个一看就知道是很正经的女人?你还指望她这么放得开的给你口交?两个人的个性都这么沉闷,就算结了婚,性事肯定也是极其乏味的那一种,搞不好这一辈子都别想体验到性爱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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