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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学园系列4调戏小白兔(17)

北大路东司干脆挑明了说:「松本优每天以泪洗面。全学校都知道他跟男人有不正当的肉体关系,学长,你的名声不好,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我们可怜的松本学弟,是从很远的乡下到东京来的。父母早逝,还有两个弟妹要抚养,所有的人都怀疑他能进樱花学园,根本就是靠援交才读得起的。」

「胡说八道,他才不是跟我援交!」甲斐真澄越听越怒,这些人根本就是无的放矢!

齐藤悟感慨万千的道:「学长,你也是读过樱花学园的人,相信你也了解樱花学园的校园生态。有许多富家子弟确实是英明有为,但是也有许多是游手好闲、每天只想找些刺激。为什么事情会闹到需要我们来找你,就是学校里已经在流传松本学弟的援交价码。这讲起来非常丢脸,但是以松本学弟那副无邪少根筋的乡下少年个性,总有一天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情。」

森园正人以排练过的声调,高昂的道:「当然松本同学会拒绝不正当的交易,但是在那些游手好闲的世家子弟眼里,小优学弟只是出来卖的,若是拒绝他们,让他们心生不满,一定会演变成更大的暴力事件,造成小优学弟更大的伤害。」

甲斐真澄没有回话,北大路东司最后惺惺作态的叹一口气,「学长,我把这些资料留在这里。你应该要对松本优负些责任,他会沦落到今日的局面,全都是你的错,你若不想负起责任,我们也无能为力。」

说完这些话后,这些贵公子就漂亮的离场。

甲斐真澄把那叠资料拿起来翻看,下流的图片越来越多,他不由得握紧拳头。

他不想再见小优,但是眼看小优被如此污蔑,心口却熊熊燃烧着怒火。

到底他是该见小优,还是不该见小优呢?

没让他有犹豫的时间,隔了一日,北大路东司打了电话给甲斐真澄,口气愤怒又不满。

「甲斐真澄学长,我们所担忧的事,终于发生了!小优被几个不学好的世家子弟直接带去饭店!幸好他们去的是我家开的饭店,所以我得知了消息,现在正要前往那里带回小优!」

还没听完,甲斐真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他声音干裂,脸上突出青筋。

「给我住址,我也过去!」

北大路东司爽快的给了他住址。甲斐真澄丢下工作,一脸铁青的迅速开车前往,满腔的焦急跟后侮,让他对自己十分的愤怒。

为何他要放弃小优?难道他自以为为了他好,却只是让小优被那些不学无术的混蛋视为玩物吗?

一想到小优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甲斐真澄的心剧烈的收缩起来。

不,再怎么样,他都不要小优受到伤害与痛苦!他怕自己伤害小优,才逼小优离开,但若是小优反倒因此受到了伤害,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他自己!

甲斐真澄在饭店的大厅见到了北大路东司,北大路东司迅速的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我已经先处理过现场。那些人都离开了,只不过小优学弟的状况不太好,你确定你要看他吗?」

「状况不好的意思是……」甲斐真澄呼吸都快停止。

「我只是先把人请走而已,还没有处理他的状况。如果你不打算跟他有进一步接触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你废话究竟说完了没?我要见小优,立刻!」所有的焦急跟愤怒立刻爆发出来,甲斐真澄再也受不了北大路东司婆婆妈妈的拖延。

北大路东司带甲斐真澄进了房间,他推开了北大路,直接走到床边。

松本优白着一张脸,双眼紧闭,正在床上昏睡。他全身赤裸,手脚都被绑住。

「我要去杀了那些人!」甲斐真澄大吼大叫,完全失去了往常的冷静。他一心呵护的小优,竟然被如此恶劣的糟踏!他以前的割舍与放弃算什么?难道只是自欺欺人的自我折磨吗?

「请冷静下来,学长,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他们只是喂了他吃药。还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前,我就已经接获消息,迅速赶来处理。但是防得了第一次,防不了第二次,他若是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有可能下一次就会真正出事。」

「我就是他的靠山!我会收养他,让他衣食无虑,甚至连他弟妹一起收养,我绝不允许小优发生这样的事情!」以他的名气与财势,绝对可以保护小优的安全!

甲斐真澄将绑住小优的绳索全部解开,小心翼翼的抱起他。小优还在昏睡,应该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甲斐真澄发誓,这辈子他绝对不再让小优离开他的视线。

那些晦暗的过往、对自我血液的厌恶,全都比不上小优的人身安全。

今日这件事带给他太大的震撼,甲斐真澄他绝对不要小优再发生任何意外。

「那我请司机送你跟小优回去,也会请我的律师安排,让你立刻收养小优家人,接着在学园散布这件事。我相信以学长的名气,之后没有人敢不长眼的冒犯小优。」

「嗯,那就有劳你了。」

甲斐真澄说完,便用棉被裹住小优,一把抱起,直奔自己的家门。

他将小优安全的放在自己的大床上,自己睡在另外一侧,紧紧的、牢牢的,环抱住心里面最重要的人,心里面的担忧终于释怀了一大半。

他可能无法爱任何人,但是他会用尽一切心力让小优安全无虑,至少他做得到这一项。

而另一方面,北大路东司正笑得合不拢嘴。随便这么一唬弄,竟然能让镇静自如的甲斐真澄乱了手脚,完全没有查证。否则,他的破绽可是多得很哪。

由此可见,甲斐真澄多么重视小优学弟!

他竞选学生会长的政见,有一条是尽可能让所有人都能感受春天的滋味——瞧,现在他不是做得很完美吗?

旁边的体温非常舒服,松本优往那暖呼呼的热源靠去,一只手正温柔的梳理着他的头发,让他在睡梦里也觉得全身暖洋洋热烘烘的。

「甲斐先生……?」

就算在睡梦中,松本优好像也能辨识出在他旁边的人是谁。他呓语了一声,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甲斐真澄就睡在他旁边,而且正在凝视着他,双眉皱起,好像眉蜂上承载了无限的重量。

「甲斐先生!」松本优几乎是狂喜的喊了出来,但随即泪水又沾满了眼睫。见到甲斐真澄的欢悦化成泪水流了出来,他以为甲斐真澄再也不会想要见他了。

「小优,头会晕吗?身体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松本优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没有感觉不舒服,但是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甲斐真澄的怀里,而他根本就不记得是怎么从学校到这里的。

「没有不舒服。甲斐先生,我是怎么来你家的?」

甲斐真澄顿了一秒。他不想勾起小优不好的回忆,于是转开话题,把外衣披在松本优的肩上,关怀道:「不要着凉了,走,我带你去洗澡。」

甲斐真澄将松本优抱进浴室,简单的刷洗过后,让他泡在浴缸里,然后甲斐真澄也脱掉衣服,坐在浴缸里抱住他。

温暖又平静的感觉席卷而来,松本优幸福的露出微笑。甲斐真澄替他擦干了头发,深吸一口气才说:「小优,我想要认养你还有你的弟妹。你们这几天可以搬过来住,法律问题我会处理。」

「咦?」松本优非常惊讶,「认养?」

「嗯,认养,你们之后就是我的养子跟养女,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那我们不是要叫你爸爸了吗?」

眼见小优一脸不能接受,甲斐真澄错愕了半响。可爱的小优,脑袋总是会先转到奇怪的方向。甲斐真澄有点受伤道:「我年纪应该不到当你爸爸吧。」

「可是你收养我们……」

「那只是法律上的。我会像个家长一样的支持你们,让你们在生活上不需要烦恼。」

「可是……可是……」好像还处在混乱之中,松本优都不知道自己该讲什么。甲斐真澄的声音却阴沉了下来。

「小优,你在学校有遇到什么事吗?」

「没有啊,大家都是好人,不过因为我是乡下来的,有时他们问的事情,我听不懂。」

甲斐真澄握紧拳头,想也知道小优听不懂的事情是什么。他沉声道:「你记得你是怎么到饭店去的吗?」

小优慢慢的回想起来,点头道:「嗯,这个我知道,就是北大路学长说要巡视他家的饭店,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我没看过五星级的饭店,就很开心跟他一起去。看完后,学长给我喝了杯可乐,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你家。」

甲斐真澄停止呼吸五秒后,推开了小优,脸上充满了狂怒。北大路东司怎么敢用这种恶劣的谎言,逼他作出这一生最重大的决定!

他走出了浴室,小优跟在他的身后,莫名其妙的唤他,「甲斐先生,怎么了?你在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