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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学园系列4调戏小白兔(4)

那里面顶刺到的某个地方,让松本优惊叫出声,就算咬住枕头,也会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他喘着气,脸孔绯红不已,摇动着腰身,想要排除那个部位的异物感,却只是更加添自己被触抚的苦闷与难受的欢乐。

「连腰也摇起来了,你这么想要吗?」

「不是的、不是的,那地方好怪……啊啊啊……」

「是这地方很舒服吗?」

仿佛在找寻他说很怪的地方,甲斐真澄将手指沾满更多的润滑剂,然后两只手指轮流按摩。

明明穴内被两根手指塞得又紧又胀,既难受又痛苦,但是隐隐的,一股甜美得无法想象的快乐渐渐的从被抚摸的部位往上窜起。

「你好紧,紧得像初次一样,但是既甜美又湿润,紧紧含住我的手指,索求着销魂的快乐……放心,我会让你一整夜都非常的快乐,快乐得忘记以前所有的男人。」甲斐真澄说出来的话语,在热情之下,一点也没减损霸气。

手指拔了出来,体内顿时一阵空虚,松本优双手颤抖,连要撑起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下半身完全麻痹,好像刚才的欢乐一点都不够,还需要别种,需要更激烈、更能让身心融化成一体的某种动作才能结束。

一阵衣服的落地声,松本优哑然看着甲斐真澄完全赤裸的身体。健美的裸露男体在他眼前,他看傻了双眼。

他的胸膛宽大,手臂有力,然后松本优的视线下移,看见同样是男性的部位挺立起来,而且比他巨大很多。

不知为何,口液涌上了他的嘴唇,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被甲斐真澄火般的双眼注视着,他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次甜得令他无法呼吸的热吻。

「感受我,会让你以前的经验全都在你脑海中消失。」

「什……什么?」

还来不及仔细问清楚,下半部传来了尖锐的痛楚。松本优低叫一声,巨大火热的部位穿入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

「好、好痛……好痛……」他的眼泪不由自主掉了下来,这一生从未有过这么痛的感觉!

甲斐真澄吻着他的唇,也吻去他的泪水。他的声音粗嗄,仿佛也在忍受非人的折磨。

「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会适应了。你里面好紧好热,我从来都不曾遇过这么美好的,你紧紧的吸住我了……」

那根巨形的炙热深入到深处就没有再动了,仿佛在等他适应,松体优下半身完全被胀得满满的,一开始的不适,逐渐变成了麻痒跟酸涩。

甲斐动了,他缓慢的滑出去,等他再滑进来时,已经不再疼痛,反而变成太过令人害怕的快乐。松本优握紧床单,将通红、泛满汗水的脸抵在枕头上,每穿进一次,他就觉得灵魂好像飘离自己的身躯。

「太棒了,你里面好热、好柔软,又湿又热又软又嫩,我怕我会迷上你的身体,不放你离开……」

松本优已经听不到甲斐真澄说的话,只剩下席卷自己身心的极致快感,那快感大得让他觉得可怕。

「啊啊……那里不要,好可怕、好可怕……」

每被顶入到深处时,松本优便全身虚软、气息几乎停在心口,连意识也变成一片空白;被顶的越深、越多次时,就连自己叫什么姓什么全都忘了,只能放声呻吟,而且叫出来的声音浪荡得像不是自己的声音。这样可怕的事情,他第一次遇到。

「嘘,一点也不可怕,很舒服吧?去感受它,是我让你这么舒服的。」

甲斐真澄的声音占有欲十足,动作也十分狂暴,穿刺的速度越来越急,他呻吟的声音低哑短促,紧紧握住被子的手,不知为什么,已经变成抱住对方的胸膛,而且他跟甲斐真澄面对面,甲斐真澄眼睛赤红,里面射出的狂野意味让他浑身抖颤。

好像他眼里只看得到他,更像是他们互相吸引,所有东西都不能让他们分离。

下半身被穿刺的感觉变得非常舒服,甲斐真澄粗哑的呼吸就在他耳边,他的嘴唇堵上他的,然后腰部更剧烈的运作,穿刺得更深、更粗暴,让不曾尝过性爱绝顶滋味的松本优,再一次在他手里宣泄了热情。

旁边薰来极热的热气,让他像在火炉里烘烤,在梦里,他还梦见自己变成了面包,被炉子烤得太热而烤焦了。

「不行,要被烤焦了……」

他嘴里嚷着,张开了眼睛,却一时对不准焦距。房间里虽然暗,但是从窗户外头却射进了灯光,他睡在一张既舒服又宽大的大床上,跟自己租住的小房间完全不一样,就连睡在身边的人都不一样。

就算在外面微弱的灯光下,甲斐先生的睡颜也是一样俊美好看,只是几丝黑发垂到颊边,看起来比较不严厉,温和了许多。

两个人完全的赤裸,他还能看到甲斐先生赤裸的胸口把他包覆住。一看到赤裸的宽阔胸膛就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他丢人的在甲斐先生的手里一次又一次的宣泄热情,然后叫出非常奇怪的声音。一想起来,松本优脸上一阵羞涩,下腹却翻起了一阵无法形容的奇怪酥麻。

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甲斐先生会对第一次见面的我做这种事?

一连串的疑问却问不出口,甲斐真澄呼吸平稳的睡在他的身边,好像充满保护性的搂住他的腰身。光是看着他那英挺的俊容,松本优就觉得心口溢满了奇怪的甜蜜,所有想问的问题都飞走了,还希望可以这样一直看着他。

好奇怪,自己的心情真的好奇怪!甲斐先生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但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觉得陌生?

「现在到底几点了?」

他拿出在东京办的手机,上面的时间让他吓了一大跳。已经好晚了,他要赶快回家了,家里还有人在等他。

他焦急的下床。下半身好痛,腰也好酸,但是……他忍不住穿上衣物时,回头看睡在床上的英挺男人。

还能再见吗?他下次会再来订游戏吗?

穿上衣服时,松本优看到甲斐真澄被他撕破的薄上衣,他捡了起来,塞进包包里。等帮他补好、洗好后,再拿来还他,这样应该就有见面的机会了。

他轻手轻脚的,不打扰甲斐的睡眠。才刚走到门口,门铃声就响了,为了怕吵醒睡得很熟的甲斐先生,松本优赶紧开了门。

门前的少年身上的香水味让他差点倒退三尺。

「您好,我有点事迟到了,希望您不会介意,我会用更佳的服务来挽救我迟到的时间。」

讲话不是很正经,就连眼神也流里流气,而且讨人厌的气息非常强烈,让松本优不太舒服的道:「那个……甲斐先生在休息了,他累了。」

一想起他为什么而累,松本优脸红了。那少年颇有敌意的看他脸上红晕一眼。

「没关系,反正照服务的次数算,我会诐他再累也会很有感觉。还有,你穿这么土服务客人吗?你是哪个土俱乐部的?你是乡下来的吗?」

「我……」

不等他解释,少年就把门打开,主动走进房里,马上咋舌的看着宽阔的室内与贵气的装潢。这一定是俱乐部里传言的大户,而且听说屋主从来不会叫同一个人。如果他能成为他固定的客户,甚至还包养他的话,那他一个月拿个一百万应该没问题吧。

少年敌意更深的道:「你快走吧,现在的时间是换我了。早知道我就早点来,像你这种又土又乏味的土包子,一定是因为我迟到了,他才找别家俱乐部的凑和吧。」

松本优几乎是被少年给赶出来的。因为急着赶回家,虽然觉得少年讲的话让他心里有点怪怪的,但是他原本就是从乡下来的,性格比较单纯,没有想那么多,只一心要回家,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在等他。

幸好他坐上了最后一班电车。回到家后,妹妹爱子跟弟弟英寿已经等累,在房间里睡着了。桌上还有一盘咖哩饭,旁边还有个纸条,是爱子写的——「给哥哥的晚餐」。

他的肚子咕噜的叫起来。晚上什么都没吃,只喝了一些酒,然后就……他臊着脸,赶紧挥开脑子里的回想,弄热了桌上的咖哩饭,吃了起来,然后拿起包包里甲斐先生的衣服,就着昏黄的灯光开始缝补。

「那个是色情交易啦!」山根聪一郎听松本优吞吞吐吐说完大半个事件,作出了猜测。

「色情交易?」好像没听过这个词一样,松本优重复了一次。

「就是援助交际。他可能是高级买春俱乐部的会员,所以直接订人过来。我听说有的有钱人玩得很凶。」

「但是甲斐先生非常年轻,我看电视的援交都是老先生不是吗?来找他的应该是朋友才对。」松本优不太能相信山根说的话,援交不是电视上才会演的剧情?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生活上。

「高级买春俱乐部很多都是年轻的有钱人,有的还很变态。像我最讨厌我爸爸生意上的一位大客户,那个人超恶心的,我每次看到他都想吐,他上次来我家,还摸女佣的屁股,女佣哭了好久。有些人就是没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