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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的庄先生(33)

庄瀚学忍不住笑起来,他觉得太好玩了,他还没见过秋哲彦喝醉的样子,原来秋哲彦喝得烂醉以后这么好笑吗?

庄瀚学伸手,摸摸他的脑袋顶,伸出手:“来,把手放上来。”

秋哲彦像狗狗一样,乖乖把手放在他手心。

哦?还真这么听话?庄瀚学笑得肚子疼,坏心眼地说:“叫‘汪汪’。”

朋友们哄堂大笑。

秋哲彦迷惑地问:“叫什么?我没听清。”

庄瀚学:“汪汪。”

庄瀚学等着秋哲彦学狗叫,秋哲彦忽然气场一变,像是溢出若隐若现的黑气,歪头一笑:“你学狗叫学得真好听。”

庄瀚学:“……”

围观群众:“哈哈哈哈哈哈。”

庄瀚学也跟着笑起来,有点摸不清楚秋哲彦到底醉没醉,拉着他的手:“你不是叫我接你回家吗?你真的醉了?走吧,我带你回家。”

秋哲彦又变乖了,跟着他走出去,走到门口,回头说:“看到了吧?你们还说我老婆坏话,我老婆对我可好了。我这就回去,跟我老婆生个大胖小子去。”

围观群众:“好好好,生生生,让你老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回头我们当孩子干爹。”

秋哲彦胡乱叫:“老婆,老婆,老婆。”

庄瀚学快被他烦死了:“好好,非要生个儿子吗?生个女儿行吗?”

秋哲彦羞涩地亲亲他:“好吧,生个女儿也行。老婆你真好。”

庄瀚学:“哈哈哈哈哈。”

庄瀚学跟牵狗似的,领着秋哲彦走了。

翟子平默默地目送庄瀚学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离开。

酒吧老板问:“怎么?你认识庄先生啊?”

翟子平点点头:“算是认识吧。不过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弯了啊,一点都没看出来啊。”

老板说:“他的对象是我的朋友,他们在一起三个多月了。”

翟子平点了一杯比较贵的酒,好奇地问:“他们俩是怎么好上的啊?方便说吗?”

老板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现在正在同居,算是我朋友在包养他吧。先前我就听他提起过,知道他三十几岁了,果然长得还是挺好看的,给人的感觉也很舒服。”

翟子平倒吸一口凉气:“什么?包养?庄瀚学被包养?他居然混到这个地步了?”

老板不动声色地问:“他以前混得很好吗?他以前是个怎样的人吗?我听我朋友说他以前交过很多女朋友啊。”

翟子平说:“是啊,他以前可是花花公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很吸引女人。但有个女的跟我说,那是因为庄瀚学人傻好钓,只要是个女的,有点姿色,都不难泡到他。”

老板笑起来:“是吗?还能这样?”

翟子平想到庄瀚学的叮嘱,想到他家里的事,含糊地说:“嗯,他就是个大傻子。不知道现在还傻不傻。”

庄瀚学这时候已经把秋哲彦领回家了,给他拿了醒酒药吃。

秋哲彦是真喝醉了。

庄瀚学去客厅拿个药的功夫,回去就发现秋哲彦人不见了,窗户开着,这可是十七楼!他吓了一跳,找了一圈,在桌子下面找到了缩成一大团的秋哲彦,哭笑不得:“你躲在这干什么啊?”

秋哲彦:“我在反省自己。”

庄瀚学:“你先给我出来,你反省什么啊?”

秋哲彦懊悔地说:“我很后悔,我做错事,我不该打电话叫你去酒吧的。现在我的宝贝被他们发现了,他们都要和我抢了,我完了。”

庄瀚学笑起来,把他从桌子下面哄出来:“别后悔了。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好了吧?”

“再说了,我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叔,也就你一个喜欢了。你不用怕被人抢,没人和你抢。我那么一无是处,你到底喜欢我哪啊?”

秋哲彦从桌子下面钻出来,跟个弹簧似的一下子又站直,高高大大一个男孩子。

他一把庄瀚学搂进自己满是酒气的怀里,把人捧着。

亲一下眼睛:“这里喜欢。”

亲一下鼻尖:“这里也喜欢。”

再亲一下嘴巴:“这里也很喜欢。”

然后跟剥笋似的把庄瀚学身上衣服一件件给剥了,一边亲一边不停地说:“我喜欢你,庄瀚学,我真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你怎么那么讨人喜欢啊?”

跟个傻子似的。

傻得冒泡了。

秋哲彦抱着他说:“我说了那么多喜欢你,你有没有多一点喜欢我?”

庄瀚学心都软了,哄他:“有,当然有。”

秋哲彦说的哪一句喜欢,都像是烫在他心尖最柔软的地方,他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地方,居然还能把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孩子迷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