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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无殇(44)

把头转朝一边,元白棣不再理张肆风。

张肆风笑笑,虽口上说不会碰男人,但还是在男人身上或抚或摸或亲了一阵才有抱着人一起睡了去。只怕如果不把男人弄成毫无攻击力的样子,张肆风也不敢睡在一个随时会杀死自己的人身边,虽说少了挣扎的乐趣,但也少了受伤的可能。

--------------我是第一次出场的亲娘分割线------------大漠,苍穹,雄鹰展翅,茫茫草原千马奔腾!

曾经草原相拥奔驰,追云逐日,马背狂欢,转眼三年,人何在?

站在草原上凝望星空的男子,陷入了疯狂而痴缠的回忆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单于!小王子又在哭闹了!”骑马而来的属下跪在了男子脚下。

“驾!”一个飞身翻马而上,赫连勃踏着云与月,奔向了城中,回到了城里,几个下人已在旁边侍候着,一个孩童的哭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赫连勃叹了声,走进房间中,一个白玉似的三岁孩童坐在床上哭个不停,男人走了过去把孩童抱在怀里:“华儿,怎么了?”

“我梦到爹爹了!我梦到爹爹了,可华儿跑不过去,华儿想爹爹!呜呜--”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孩子哭得伤心。

“乖,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哭,哭成这样怎么保护你爹爹?”在赫连勃的几番言语下,孩子终于又哽咽着睡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把被子给孩子披上,赫连勃皱着眉头出了房门。

“中原可有什么动向?”踏出门外,便从温柔的男子变成了冷酷的君王。

“禀单于,中原皇帝元渊多日前纳妃立后,借此机会已牢牢掌控住了朝廷内外,但由于重掌朝政不多时,仍有不少漏洞。”

点了点头,赫连勃嘴唇动了动,道:“可有他的消息?”

“属下该死--”

“罢了--呵!”赫连勃苦笑一声后眼神犀利,“这笔账,迟早都要中原的狗皇帝还回来!三月后,下令左贤王领兵南下!本王要会会没了他的天朝子弟,究竟有谁能挡我一挡!哼!”

天之骄子,挥鞭南下。

三十七-暗流

粗重的喘息缭绕在紧闭的房门内,烛影摇曳,血蜡流淌。

毫无力气的身体躺在晃动的床上,身上压着的,是沉浸情欲的男子。

一双深黑的眼,似乎少了些焦距,只是倒映出白色帘帐的床顶,像一片片晃眼的雪花,把人陷了进去。

“啊恩!”男子一声闷哼后倒在了元白棣起伏不定的赤裸身上,扣着男人的腰细细吻着染上妖冶色彩的胸膛,“白棣——”

“够了?那就滚出去!”

“够?怎么会够呢?”没有从男人身体里退出,张肆风抱着男人柔韧的身子一遍遍的亲吻,沉迷于魅惑的冷香之中,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激情之中久久不能自拔,意犹未尽的在男人炙热的体内捣弄一番后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

暧昧的液体从结合的地方顺着白皙的大腿滑下,滑腻的感觉让元白棣皱着眉头咬住了牙。最初的几日张肆风还算本分,只是抱着元白棣睡觉。

但从半个月前就再也按耐不住,最爱恋的人抱在怀里却不能动,哪里有这个道理呢?于是在夜里让元白棣散失了力气后,便再次强要了,但也不似最初那么粗野,还是上了药的。

从那时候起,就基本夜夜流连忘返,就像一旦沾了毒药,只会越来越上瘾,直到不能自拔一般……从床上抱起混身爱痕的男人,踏入温热的水中清洗彼此的身体,连站都站不稳的男人只能被张肆风一手圈在怀中。

要说最初元白棣还会骂几句,瞪两眼,可元白棣越骂张肆风越高兴,到后来男人也就不管了,挣扎无用,浪费气力。可当张肆风把手指伸入体内搅和的时候,男人的眉头依旧皱成了川字,眼里总是有掩不住的厌恶。

被迫趴在岸边,男人的身后是张肆风在擦着元白棣的脊背。

彼此贴近的身体摩擦下,总会擦枪走火,于是当男人再次感到身后某个东西的坚硬时,他紧紧闭起了眼,这种情况下的后续发展,他似乎已经经历的多了。

很快,温热的浴池中,再次掀起了一场火热的爱浴,到再次从浴池中出来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重新回到了已经不知何时换过干净被褥的床榻,张肆风今日心情似乎格外的好,除了抱过男人外,便是元白棣渐渐缓和的情绪已不似当初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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