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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10)

作者: 火棘子 阅读记录

众人哗然。

木久坐不住了:“木格央,还没轮到你呢。”

果然,墙头草老祭司矛头一转,痛诉木格央的罪行:钟蔚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扰乱众人视线,给木格央继承君位扫清障碍。木格央一听,怒不可遏:“胡说!全是胡说!我根本无意君位!钟蔚也没有投毒,他在找凶手!”

“那凶手是谁?”木久冷冷地说。

“我还不确定,我去查!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诬赖无辜的兄弟!”

“你只会包庇钟蔚!”

没想到哥哥翻脸如此的快,根本不是以前那个温和的哥哥,木格央又震惊又失望:“大哥,为什么要怀疑自己兄弟,更该怀疑的难道不是那个人吗?”他的手,直直地指向了岩奴(曼别)。

“你说什么?”木久大怒。

“钟蔚是我们的兄弟,你却可以眼睛不眨地抓他;岩奴,不过是一个外人,你却一心维护他,不惜跟兄弟反怒!哥哥,告诉我为什么?”木格央吼了起来,额头青筋暴露,十六岁的少年迸发出在战场上的杀意。

一时鸦雀无声。

“你,过来!告诉我们,谁碰过阿爹的药!”木格央一双厉目,扫过众人。

被他指中的那个家仆战战兢兢,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只依次指了指祭司、木久、岩奴和另几个家仆。木格央冷峻地环视了一圈,待众人被威慑得说不出话时,才鄙夷地说:“哥哥,这些人中,谁最可疑呢?你不问问这些人,却嫁祸于从来就不接近阿爹的钟蔚,居心何在!”

钟蔚从不接近老国君,被传染就麻烦了。有一次被强行拉去,钟蔚都快翻脸了,所以大家都知道他很“敬畏”老国君,从不靠近冒犯。

“阿爹的事先不说,但是钟蔚害得祭司摔伤,岩奴看到了。”木久还不放过钟蔚。

“你眼睛被糊住了吗?外人的话怎么能信!”

“有证据!”

很不凑巧,在钟蔚用粗糙的骨刀割裂竹台的竹子时,岩奴“领着”几个部落的孩子经过,其中一个才六岁,一看就不会骗人,指着钟蔚很肯定地说:就是这个人!我向狼神发誓!

木格央气得发疯,转向钟蔚:“你怎么不辩解?”

钟蔚摇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

系统眼瞎让他救一个瞎眼又自私的木久?结果把自己坑进去了?

好在木格央坚持不让步,而且屡次说出岩奴,木久心虚,立刻顺坡下:“玷染祭祀乃是死罪,我念在是兄弟的份上,先不惩钟蔚。木格央,我给你时间去找证据,若是没有,只能按规矩行事!”

局势变换,如六月的天。钟蔚站在干草上,百般感慨,没想到自己想拯救的人,一脚把自己踹进大牢里了,这滋味,够给劲啊,他真想抽木久十几鞭子。

隔着木牢笼,木格央坚定地说:“钟蔚,你放心,我一定能找到证据。”

“你认为凶手是谁?岩奴吗?”

“不知道,我指着岩奴是让哥哥心慌,给我们找证据的时间。”

只怕你越找证据,就会证明一切是我干的,除了谋杀老国君那一挂。钟蔚想直接说出岩奴的身份,可是,这是他们的历史,不是自己的时代。或者一怒之下不管木久,任由他自取灭亡?不!他不会亡,他只会坑得一族灭亡。

钟蔚静静地思索办法。

咔嚓一声响,伴随着熟悉的咳嗽声,木病进来了。木病,是木久的异母弟弟,比木久小一个月,常年缠绵病榻。钟蔚来了之后,给他换了些草药。木病一吃就知道药变了,病情转好,他对钟蔚颇为感激。

木病开门见山:“我知道不是你,你不会毒阿爹,木久是存心害你的。”

“……”

“木久这个人看上去心善,卑鄙起来毫无情义。当年姆妈们争宠,他将我推下了冰河,给我埋下了病根。”木病异常愤恨,苍白的脸泛出了愤怒的红,“都说当时年纪小,让我别记恨,我怎么能不记恨!”

旧恨说起来就多了,好在木病再没列举。

“你来了之后,又是制弓,咳咳咳,又是造车,越来越受人拥戴。木久善妒,又怕危及他的地位,就想给你栽赃。我给你作证,我看见他进阿爹的房子,动了阿爹的药!我就让他当不成国君!”

“你真看见了,还是泄愤?”

“咳咳,他一门心思要当国君。平日里对木格央又是笼络,又说亲兄弟情义,就是怕木格央抢了他的君位。他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别看他那些小聪明,大是大非面前,特别糊涂!”木病满脸嫌恶。

果然还是泄愤居多,钟蔚不想木病卷进此事:“没有真凭实据,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