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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102)

作者: 火棘子 阅读记录

钟蔚听后一笑:“屠掌柜既然开口了,这半个月我就不催了,你有钱了随时奉上。”还得越早还得就越少,还得越迟,还得就越多。按日结算,一旦翻滚起来能吓死人,屠利就等着吐血吧。

樊家紧锣密鼓地打压屠利,屠利气得天天跟樊管事对骂。

总之,这两家每天鸡飞狗跳的,搅得生意也不好。屠利是小人心思,不想着消停,却恨上了樊管事。这天对骂之后,屠利气急了,叫人把樊管事给痛殴了一顿。樊管事积怒已久,爆发了,仗着樊家的大.腿回头就找了一堆人杀到屠家乱砸了一通……

一个月后。

屠利鼻青脸肿,腿骨也断了,吭哧吭哧找到大舅子,说话都不利索:“怎么回事?利息,这么多,你柳家是想杀人啊!”

柳二一看就乐了:“这种利息你也敢借?”日结了还好说,一旦不结,每天都在滚,能不吓人吗?

屠利想让柳二给说说,哪知道柳二却遇上了一个大事:得率人去迎九王回京。口头虽答应下来,第二天人就奔向连州了,回来至少得十数天。

屠利又找钟蔚理论。

钟蔚把账房先生叫来给屠利一颗算盘子一颗算盘子地打,分毫误差。屠利傻眼了。账房先生把屠利叫到一边:“屠掌柜,你可别报官,报了都得你付啊!趁着利息没滚上去,赶紧付了,你屠家也不欠这点钱?”

“……”

怎么不欠?赔了铺子开业的场面费,赔了樊家被砸坏的东西,赔了请凶打人的钱,赔了全家的医药钱,赔了家里那么些家什——屠家那点家底根本不够看,问妹妹要了好几回钱,前几天,妹妹怒了,直接摔门了。

账房先生讶然:“你得了两个铺子,反而把自家家底都赔进去了啊?”

“可不是!”屠利叫苦不迭。

“……”

“柳三那小子雪上加霜,还想讹我的利息!”

账房先生多贼,一想就笑了:“柳三少才看不上这点儿利息。跟樊家斗,柳家都得忍气吞声,恨不能离得越远越好,这才赶紧把相邻的铺坊甩给你,他这是借刀杀人啊。”

“什么!”

“我看了铺契,你若是缴不起利息或撑不下去,不能租不能卖,铺子得还给柳家。听老夫一句劝,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回去,趁着你还没赔光——求一求你妹婿,利息就不用付了。可要知道,樊家整起人来可是杀人不见血。”

“我没惹樊家,是樊管事那只贱狗。”

“打狗也得看主人,屠掌柜,快快把两铺子甩脱手。否则,就这么下去,你连渣都不剩呀。”

账房先生拍拍屠利的肩膀,心里忍不住夸钟蔚干得漂亮:设一个圈,把屠利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铺子又原封不动回来了;让屠利这一折腾,樊家的生意也每况愈下;而钟蔚,坐山观虎斗(估计也略施小计挑是非),顺手把云熙街其他的街坊理得红红火火。

次日,屠利乖乖地递上铺契,眼中多了复杂的情愫。这以后,每当聊起妹婿的三弟,屠利都是一脸抽搐、一言难尽的样子:「柳三啊,精明到家了」「我从不去柳家的东厢院子--你问为什么?那是柳三的地盘」「怕他?老子谁都不怕!」「离远总错不了!唉!」

钟蔚笑了。就让屠利一次长记性,揩一揩妹婿的油就行了,想打柳家的主意,你赔得渣都不剩。

钟蔚在酒楼上俯视鱼翔坊,又听见咔哒咔哒木轮椅上楼梯的声音。

得知钟蔚忙活的事,喻崇笑着说:“等我当了皇帝,樊家会拱手将鱼翔坊让给你的,何必费心。”

“我更享受亲手夺过来的乐趣。”

“我就爱你这恶劣性子。”

“我就……喜欢你这种……拱手江山凭我欢的志气。”钟蔚戏谑。每次看着喻崇一个人来,他禁不住想怀疑这个人的实力。不过,更多的是,相信这个人的实力。

衣裳,飞快地被扒下,扔在一旁。

钟蔚两.腿岔开,户.穴洞开。喻崇的巨峰又硬又带劲,一次次顶上来。顺着剧烈的颠簸而一次次坐下去,钟蔚的两颗肉.囊狂乱地拍着,他快爽飞了,里边跟架火烧一样,本能地绞紧,饥.渴地吸着青筋暴露的巨峰。

温热的黏.液四溅。

喻崇忽然狠狠咬住了钟蔚的茱萸,钟蔚惊呼一声,热流从腹下飞溅而出,喷在了喻崇的腹部……

天际,日出,霞光渐炽,喻崇抚着钟蔚湿漉漉的头发,从背后拥上:“从我记事,就有这样一个信念:我会遇上一个人,特别爱,爱到骨头里。”

“顺儿是哪来的?”

“你原来介怀这个啊!”喻崇微笑着说,“被先帝用计灌醉、与太子妃一夜而生下的皇脉,并非我的本意,你若不信,问我的任何一个兄弟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