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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17)+番外

上下午的训练科目是随机的,越野、游击战、单兵作战、小单位作战,抽签组队,没有正式的领导者,齐桓上午还跟许三多一队去打成才徐睿,下午就跑到敌方去,许三多成才联手收拾他,最后把他压在地上挠痒痒,齐桓边笑边喊虐待战俘啦!他们训练到最后的时候总是带着玩闹的性质。

许三多一直跟史今通信,大大小小事无巨细都一一向他汇报,史今一开始的时候回信笑他,说三多啊你这是给我写回忆录呢,后来习惯了也就不说什么了,史今说让他好好上文化课,关于理论知识方面也不能落后,许三多和成才都是高中毕业,袁朗也关心这事,前些天有文件下来,袁朗把成才叫到办公室,告诉他,有几个参加学习班的名额,让他跟许三多好好准备准备。成才笑笑,心里觉得暖暖的,说队长放心,我们会努力的。然后他转身出去,临走前看到吴哲的mp3还在袁朗的桌子上放着。

出了门,成才心说这实在不是我能管的事,所以锄头你可不能说我不仗义。

他们练徒手搏击,单对单,硬桥硬马,一个被打倒可以起来再打回去,也可以随时更换对手,吴哲徒手这方面是弱项,除非能看准空档一个锁喉制住对手,否则近身格斗他没有什么便宜可占。

袁朗说吴哲你这样不行啊,来来我教教你格斗技巧。吴哲一脸怀疑地看他,说不好意思队长你的面部表情出卖了你。袁朗说你怎么能不信任我呢?吴哲说我只是不信任你的人品。袁朗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吴哲说啊对了我更正一下,不是我不信任你的人品,而是你根本没有人品这种东西。袁朗瞪他,然后坏笑一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了吴哲的手腕,然后往起一背,干净利落将他掀翻在地。

吴哲揉着屁股哼哼,袁朗蹲下拍拍他脸蛋,说怎么样啊小同志,要不要再试试?

吴哲斜眼看他,袁朗忽然说哎有个东西沾你睫毛上了,闭眼,我给你拿下来,吴哲没反应过来,看到袁朗的手指伸过来下意识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自己抬手揉眼,说你干吗?袁朗笑一下,说没什么。两个人互相看着,一时没什么话可说,这时候齐桓吹哨整队,袁朗起身,走了。

几天后铁路回来了,他这次公出主要是学习交流去了,因为过一段时间要有一个跨区域的大规模军演。他一回来就把袁朗叫过去,就相关事情讨论到半夜。袁朗回去后直接去了办公室,把拿到的文件和资料先整理出来。再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下半夜两点多了,袁朗走到阳台上,伸个懒腰,晚上风还挺大的。他关窗,探头看见个人影在花坛边,他皱下眉头,转身下楼。

我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袁朗直接走到吴哲身边,把拎过来的外套扔他身上,穿上!不知道多冷啊!让人操心没够。

吴哲撇嘴,说也不是我请你操心的。袁朗说行行行我瞎操心行吧,哎没听说你有失眠的毛病啊,成天的睡不够,今天怎么了?吴哲指指花坛里最后几株花,说过了今晚就看不到了。袁朗说没有报道说明天大风降温啊!吴哲说跟那个没关系,这种花就是秋末冬初开的,而且就夜里开,开过一次就谢了。袁朗说我就知道昙花是晚上开的,这是什么花?吴哲说没有中文名字,我以前在书上看过它希瓦里斯语的名字音译过来是撒奇赞卡,意思是永恒。

吴哲看着袁朗笑,说也许就是因为不能永恒,才取个吉祥的意愿吧。袁朗点点头,说大概吧。

花很小,玉白色,很温润,袁朗看看花,跟吴哲说人做事也是一样的,与其什么都没做留有遗憾,不如拼了命去争取过,也不至于后悔。吴哲抬头看他,说你指的是什么,袁朗笑笑,那你想的是什么。

吴哲哼一声,心怀鬼胎,袁朗伸手揉乱他头发,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天冷了,快回去睡觉,哎,跟你透露一下,明天我不学周扒皮了,你踏实睡吧。袁朗拍拍他肩膀,催他赶紧进去,吴哲也不客气,裹着袁朗的外套也不给,等走到台阶上才回头跟袁朗说,什么时候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才把你的衣服还给你,礼尚往来,队长没有意见吧?

袁朗说听着很公平,不过有个问题,mp3以外的东西也要还吗,我可是舍不得。他抱着胳膊站在那里,笑嘻嘻看着吴哲,吴哲的眼睛亮亮的,似乎也在笑。吴哲看着他,故意大声说据我所知好像是某个烂人厚着脸皮抢走的,我也不指望他能还了。然后他扭头就走,说队长我祝你春梦了无痕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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