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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短命白月光后,和反派HE了(179)

年轻英俊,自信强大,攻击性十足。

身上还有好闻的味道。

酒意有些上头,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里带着温热的果酒香。头有点晕,他的轮廓有点模糊,一双眼睛显得特别黑,眸光危险。

“我知道你不会等。”她道,“你得回幽州筹备婚事,我却要留在桑州待嫁,一个多月见不着人呢。你不吃了我再走,如何能放心?”

他的眼神明显心虚,嘴硬道:“有什么不放心。”

放心才怪了。即便是个正常人,都难免要患得患失,更遑论他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家伙。

而此刻,生怕夜长梦多的人,却不止他一个。

这一切实在太完美了,美得让她心生恐惧,生怕像一个泡沫般,‘啪叽’就碎了。

“唔,”她像狐狸一样眯起了眼睛,甜甜地说道,“那就是不动我咯?既然你放心,那我就睡了,明天见。”

说罢,她当真闭起了眼睛。

幽无命:“?!”

还没回过神,她的呼吸已变得均匀悠长,眼看着,就要开始打细细小小的酒呼噜了。

幽无命:“!!”

他呆呆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红扑扑的小脸,睡得这么香甜,任谁也不忍打扰。

他的黑眸中浮起了懊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刚刚那个嘴硬的傻子。

脑袋和身体都‘突突’地跳着疼,他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回去洗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正要起身,忽然见她眼睫一颤,笑吟吟地睁开了眼,撅着红唇道:“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不吃了我再走,如何能放心?”

幽无命狠狠一怔。

旋即,狂喜涌上心头,一时之间,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在乱涌。

他笑着喘了一口气,二话不说,垂头就亲。

今日,她穿着桑州特有的冰蚕丝中衣,冰冰凉凉的,手感极好。他身上的袍子是绸的,布料相触,在烛光下泛起了微光。

轻轻就掠到了一旁。

毕竟是有过芙蓉脂经验的人,幽无命颇有几分熟稔的样子,在她耳旁笑道:“没带着芙蓉脂呢。”

她偏过脸,亲他的脸颊:“没关系。”

他感受片刻:“似乎并不需要。小桑果,你是芙蓉做的么。”

事到临头,再无任何变卦的可能,这会儿,哪怕是桑成荫提着刀冲进来,他也不会再放过他的小果子。

千钧一发之时,他忽然想起了桑不近的前车之鉴。

太激动的时候不行,要坏事。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一些,带着坏意,把她亲来亲去。

她羞恼地想跑,被他牢牢制住。

她道:“我要睡觉了!”

然后气呼呼地闭上眼睛。

幽无命笑得胸脯乱颤:“你睡你的。不妨事。”

桑远远:“……”

他用额头触着她的额头,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坏。

终于,他捧住了她的脸,很有技术地亲,攫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在她不自觉地回应他时,他陡然发力,攻破防线一步到位。

“呃……”

两个人的额上立刻都渗出了冷汗。

“你,不要那么紧张。”他咬着牙说道。

桑远远:“……”她的眼角不自觉地渗出了星星点点的泪水。

“这样你更受罪。”他额角迸出了青筋。

她委屈地看着他:“我也不想。这么难受,要不算了?”

她脑海中有一瞬间转过召出大脸花来治疗的念头,但略一脑补,让磨盘大的丧气花盘立在一旁围观……实在是接受无能!

“乖,很快就好了。”他垂下头,敷衍地亲她,心中一团乱麻。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步桑不近后尘。

怎么办?

真没经验啊!

谁知道会这样?他也很难受啊!幽无命心中暴走,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温柔老手的模样来,轻轻地亲着她,安慰她,把她搂在怀里,用脑门蹭她脑门。

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

“小桑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他绞尽脑汁地分散她的注意力,“上次我到章州,宴席上,见他们一个个紧张得跟鹌鹑似的,我心中好笑,便随便指了个人,说他的脑袋生得好看。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轻轻地喘着气,抬眼看他。

“他慌得吞了个丸子,噎死了。哈哈哈!”幽无命很卖力地说着一点儿也不好笑的笑话。

桑远远扯了下唇角。

他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想忽略都不行,一直在触碰她的伤口。他看起来也难受得很,额角青筋直跳,还要笨手笨脚地安抚她。

“幽无命,不如,”她犹豫了下,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

她的本意是让他无需顾忌。

幽无命却会错了意。黑眼珠慢慢地转动着,心想,难怪人家都说女人的话信不得,口是心非。若是听信了她的鬼话,真的短了时间,明日必定要遭她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