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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短命白月光后,和反派HE了(205)

二白:“……”

白州姐妹脑袋是真的不大好使。

王族之间的关系,与州国之间是一样的,还是那句老生常谈——没有永久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

如今,秦州东面有皇甫氏虎视眈眈,南面冀州已落入幽无命之手。

可谓四面楚歌。

秦州急于拉拢一个有力的伙伴,来对抗即将出现的疾风骤雨。

连金贝都祭了出来,可见秦州王有多急迫。

这种时候,既然先祖指引秦州与桑州交好,那秦氏自然会不遗余力,与桑州站在同一阵线。就算桑远远此刻看上的是韩少陵,秦无双也只会大笑着赞一句‘天作之合’。

韩少陵急着行凶,不耐烦听这些女子啰嗦。

他上前一步,很有礼貌地冲着几位王女笑道:“晚宴已备好,诸位请——”

用身体赶人。

白王女是铁了心要看好戏,便道:“韩州王你只管办你的事情,不必理会我等,我们白州祭天用的都是生祭,早见惯血了。”

“嗯。”韩少陵转向桑远远,道,“桑王女,规矩不可废。”

桑远远弱小可怜又无助:“你一定要杀我夫郎么?若是我要与他同生共死呢?”

幽无命本已准备发作了,见这个戏精又演技上头,不禁烦恼地用手指点着额心,头疼地望着她,一副无奈宠溺的样子。

桑不近皱着眉头站了出来:“韩州王,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云许舟叹息:“韩州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今日大家开开心心的,没必要非闹得这么难看。”

在这里打起来,百害无一利。

韩少陵道:“桑世子,摄政王,规矩不可废。韩某绝对没有半点怠慢友邻的意思,诸位请离台赴宴吧,做完最后一步祭祀,我再好生向各位赔罪,酒,任罚!”

韩少陵缓缓抽剑,锐利目光盯住了幽无命。

这个人,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无论此人与桑远远究竟有无苟且,今日都要借机除去。

眸光一掠,对桑远远说道:“王女还请让开些。”

“不——”桑远远道,“我要与他同生共死!我就算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会让你伤害他!”

幽无命:“……”她刚才怕是又喝多了。

想起她上回喝多的时候缠着他做的那些事,他的心跳变快了许多,一刻也不想再耽搁。

一旁的白王女笑了起来:“桑王女,你不是说你的夫郎是天人,会飞的么?不然你让他长翅膀飞走得了,以免除杀身之祸。”

“对哦!”桑远远笑吟吟望向她,“多谢你提醒呢。”

韩少陵忽然想起昨日她也是这般对自己说的,一时又好笑,又头痛。

直到现在,他依然坚信桑远远绝不可能喜欢上别人,她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吃醋罢了——也不怪韩少陵自负,从小到大,但凡是个适龄的女子,无不为他神魂颠倒,早已惯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他看上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这二人身上的合欢花,就像一根毒刺,扎在他的心中,不将它拔除,他定会日夜难安。

正好,借此机会让她看看,什么是灵耀境七重天的实力!

韩少陵凝神蓄力,决心用杀牛的力气,炫酷地弄死这只菜鸡,一举摄住桑远远的心神。

金灵蕴爆发,如实质般覆在了剑上。杀机锁定,预备动手。

“韩州王,”桑远远忽然收起了笑容,正色道,“今日我们是来做客的,不是来打架的,你想打架,下次有机会再痛痛快快打个够。你若不想留我和夫郎吃晚饭,那我们走了就是。”

“飞走么?”韩少陵失笑。

说话之时,只见桑远远已轻轻盈盈地走到了高台边上。

韩少陵面色微变:“下来,那里危险。”

她甜甜地笑了笑,冲幽无命招招手,然后摊开双臂,向后一跃,像一只蝴蝶般,从高台上飘了出去。

韩少陵大惊失色,猛地扑向高台边缘。

哪里还抓得住?

只见桑远远那件冰蓝纱衣与乌发一齐在风中飞扬,身形虽然轻盈至极,但也只在半空停留了一瞬,便直直向下坠去!

高台上的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奔到边缘,惊恐地望着这个急速坠落的绝色佳人。

她仍在笑,身体像一只冰蓝的蝴蝶,坠落、坠落……根本无法救援!

就在众人脑海一片空白时,忽有一道烈风自头顶扑过。

只见一对燃火之翼,炫酷无比地出现在视野中。

火翼在风中扇动了两下,留下一道焰迹,旋即,如箭一般直直掠下,将那道柔软的冰蓝躯体揽进了怀中。

她揽住他的脖颈,冲着他笑得没了眼睛。

烈焰在风中飒飒作响,幽无命的身形利落至极,借着风势,重重扇了两下火翼,然后平平掠起。